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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证明 (第1/1页)
姜泽显伸手握住了那根yinjing,漫不经心地捏了两下,感叹确实本钱优秀,还有些许微妙的自豪。 姜业呼吸骤然急促,yinjing受到刺激从顶端渗出一些液体。姜泽显开始就着液体替他撸动起来。 青涩的yinjing在过度充血之后颜色有点变深,和受冻后发白的身体对比鲜明,看起来有点说不出的色情。姜泽显偏过头尽量不看这些画面,他摸索着用粗糙的指腹去磨蹭马眼。 姜业被折腾得有些受不了,披着毛巾向后依靠在墙壁上,以支撑住身体。 姜泽显虽有极熟练的手活儿,但不敢真的做得太过,一个普通的单身男性应该不至于有太好的手活儿。不太合理会遭人怀疑,他没指望他儿子真能迟钝到cao了他一晚上还真的一点儿都无所察觉。 他一心想着快射快结束,好结束这父替子手yin的尴尬局面,以降低他掉马的风险。 姜业却将这视为一场比赛,如果他就这么泄出来了,是不是就真的证明他控制不住情欲? 他要怎么解释他去嫖娼不是色令智昏,他不是真的那么糟糕,不是真的没有自控能力? 怎么有资格说爸爸你千万别对我失望。 少年做错了事,惶恐不安地使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补救。 办法莫名其妙。 他尽量贴着墙根站,不碰姜泽显的其他肢体部分,以免得到更多的刺激。他将双眼死死闭住,害怕只要有一条缝,糟糕的场景会争先恐后地涌入。 他麻痹着自己开始在大脑里背高考必考篇目的古文和欲望对抗。 姜泽显不懂儿子为什么要压抑着喘息在那站军姿,脸上泪痕还依稀可见,看着像军训被教官刚罚完八百里拉练。 小兄弟也站着标准的军姿,就是死活不泄。 小孩对射精时长很在乎可以理解……但他都秒射过了,有什么好放不开的? “快射。”姜泽显有些不耐烦地揉捏他的囊袋。 姜业根本分不出精力思考,脑子里只靠一根弦绷着,思绪全绞在一起,古诗词一句串着一句化作一条墨色的龙载着他在欲海里漂浮穿梭。 无实质的浪击打到他脸上,父亲的呼吸声喷在他耳边,他瞪大眼睛想试图理解父亲的意思。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他迷迷糊糊红着眼睛摇头。 姜泽显动得手都酸了,干脆罢工了…… 他真不懂这小子在较什么劲:刚刚消不下去,现在泄不出来。 姜业察觉到父亲的离开,立刻就开始感到伤感——判断父亲的态度无需意识,只依赖于本能,他做过太多次相同的判断,他立刻就感知到自己被讨厌了。 他还没被从欲海里捡出来就又摔到了一个悲伤之地。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海面上开始下雨,卷起风浪,他像被烟幕迷了眼眶,又开始流泪,很快因为呼吸不畅开始张大嘴巴呼吸,低哑的呻吟也压抑不住。 “爸……” 姜业虽忍不住呼唤,但身体还是死死贴着墙根,他害怕冒昧的接触会让父亲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竭。 姜泽显听着他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了那场本应该就此揭过的情事。 他后知后觉察觉到了luanlun的刺激,暧昧的气息在房屋里流窜,眼前少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他发生了不道德的情事。现在却……好像再一次擦着危险的边儿。 他硬了。 察觉到身体反应后一瞬间的惊慌使他下意识地选择下蹲来掩盖,他解释不了为什么帮儿子手yin会硬这件事,所以一定不能被发现。 他抬起头想观察姜业是否注意到自己这个有些怪异的举动,却被眼前跳动的yinjing控制住了眼神。 有古怪的气流在房间乱窜,以至于这对父子都陷入了一种不受控的状态。 鬼使神差,姜泽显用双手撑地,探头用嘴唇浅浅含住了yinjing的前端。他的大脑好像停止了思考,他皱着眉头用舌尖舔弄马眼,却被人抓着后脑勺的头发拉开了。 “爸,你在做什么?”少年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姜泽显的舌头还露在外面,舌尖似乎还有一点白浊。姜业几乎是颤抖着去蹭掉他舌尖那点污浊,再替父亲将被汗弄湿的头发撩到耳后。 长期压抑身体欲望,因为心理因素而拒绝自己抚慰是会出问题的。 问题就是变成一个渴rou的贱货。 讽刺的是,即便从事这种职业,姜泽显却几乎很难从中得到快感。客人的水平参差不齐,过多的糟糕床事只是提高了他欲望的阈值,甚至让他难以习惯正常的无利益往来的情事。 他对有情感基础的情事毫无经验,即便是这种诡异的情感基础都对他形成了足够的诱惑。 所以他失控了。 身体叫嚣着要得到与爱相关的抚慰,他没拥有过这种东西,所以格外想要。luanlun的新奇体验让这具几乎麻木的身体得到了新的刺激。 姜泽显抬起头,紧盯着姜业的眼睛,张大了嘴。 yinjing如愿以偿地挺进了他的口腔。 他没怎么含过男人的rou。 爸爸的嘴还算干净,这算是他给姜业能带来的最体面的快感。 无套且安全。 姜泽显不遗余力地收缩口腔吮吸,他抛掉了一切可能会掉马的顾虑,只希望能提供一场各方面良好的服务。 小孩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姜业很快就抵抗不了触手可及的更深的快感。他抓住父亲的头发,毫无顾忌地用力抽插,越顶越深,半强迫着让父亲为他深喉。 姜泽显被插得眼眶泛红,生理泪水忍不住地蓄满眼眶,他习惯于这种夹杂着粗暴的对待,挤压着喉管只希望让施暴的人得到更多的快感。 姜业像是被父亲的媚态激怒了,他用力将姜泽显的脸死死按向胯间,不再去看变形的口腔和水汽氤氲的眼睛。他抚摸着姜泽显头顶的发旋,将yinjing深埋在那炙热的口腔中,感受顶端被喉管不断挤压,爽得险些直接射出来。 即便以姜业那有限的性知识和性经验,也清楚深喉绝对不会好受。他轻柔地将性器抽出来,最终射在了父亲的脸上。 一定很漂亮,但姜业不敢看,他只是用手背蹭了蹭父亲的脸。父亲抵着他的手不停地咳嗽来缓解刚刚的不适,晃动下,触感是湿润的,睫毛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手背。 短短半个月,他从开始意yin父亲到把颜射付诸于实践只过了半个月。但他却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兴奋。 即便是父亲主动,这件事也没让姜业找到什么能值得高兴的部分。 他蹲下来,跪在父亲面前,取下披在身上的毛巾低着头为姜泽显擦掉了脸上的jingye,然后赤身裸体地抱住了他。 久违的温暖才让他找回那么点实感。 姜业强有力的心跳紧紧传递给衣衫,却没有进一步传递到姜泽显的心里,剧烈咳嗽后起伏的胸膛与他并不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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