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你的床上功夫还不如我点的鸭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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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床上功夫还不如我点的鸭头 (第2/5页)

城区的埋尸案后,为了稳定局面,他小叔无缝衔接,如果范志杰接手立志是赵席两家约定好的交易,那么为什么中途他举报傅参义后,席琛又立刻把范志杰捋下来?

    疑惑刚出,愤怒的老人家就给他解答了。

    “你趟浑水当出头鸟,他转眼把你架上头,生怕有人拿你开刀,光明正大让你杵着,就差满世界拿喇叭告诉那群王八蛋他就站在你背后!”

    范逸文傻眼了。

    “你捅了篓子,得罪了一群人,若不是老二拦下,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席老眯起眼:“他是玩男人玩出花了,但老子还没死呢!”

    所以…

    范逸文出神地想,所以席琛把立志的位置给他,居然是想保护他?

    他一直觉得躲在席琛背后万无一失,妖魔鬼怪遇上这堵墙,总要有所顾忌。

    但席琛自己竟没这个自信?

    还是说,变相给他的人身安全再上了道锁?

    自席琛表露心意来,除了那些若隐若现的真情实感,这是第一次让范逸文直观感受了一下金主调侃的“烽火戏诸侯”。

    “小孩,按理说我这个岁数实在懒得管,小打小闹不要紧,但若你成为了老二仕途中有所顾忌的存在,那便是你不知好歹,心里头没数。”

    席老的话铿锵有力,毫无温度,他直勾勾盯着范逸文:

    “联姻他不愿意,赵家他也不想连轴,在政治里,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主席包括历届前首,绝不会允许亲信以外的人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

    范逸文哑口无言地站在那里,他甚至不知道做何反应。

    这种高度的话题对他来说遥远又陌生,但他隐约能预见席老爷子今天来找他的目的。

    “老二不是拧不清的人,江小姐是内定的人,这不是简单的联姻,是权柄交互、权力更迭前的诚意,老二的仕途,是那年动荡,老席家力排众议,庇佑前首,助其回到北京的结果。”

    听到这,范逸文浆糊般的思绪却已然明了,他攥紧了两侧的手,胃间的痉挛一阵一阵,绞得他额头冒汗…

    “你若是个女娃,能生,做个外面的就算了,但你是带把的男人,既不能生,还一年到头惹事生非,叫老二给你兜底?”

    席老这话已经难听到一定程度,范逸文脸色难看,他根本不想再听这种侮辱性强烈的事实,他咽了咽喉咙,低声道:

    “别说其他了,老司令,你想让我离开席哥可以直接说。”

    席老审视着他,开口道:“话倒是听懂了。”

    他终究没有太过直白。

    范逸文迟钝地想了想,良久,抬头问道:“这次…席哥留在上海,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系?”

    “是,江家一脉都在上海,主席有心思劝他,这么多天了,事成了自然就回来。”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

    席琛若松口愿意走上这桥梁,答应结这个婚,跟那个江小姐喜结连理,自然就会回来。

    几天毫无音讯,竟有了答案。

    难怪不接他电话…

    范逸文掩下眸子,硬扛着内心虚无的坚信,勉强辩解道:“那…我听别人说,席哥是被牵制软禁,他不是自愿的…”

    他的声音看似平静,却饱含了一丝颤抖。

    席老皱巴的脸狞成一团,似在笑他的天真幼稚:

    “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人察觉出风声?但若老二执迷不悟,硬要说成鸿门宴也未尝不可,我跟主席通过气了,他不允,就别让他回来。”

    这逼上梁山的戏码明显席老在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范逸文竟有几分庆幸,席琛直到今天都杳无音信。

    他实在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席家人下驱逐令。

    是席琛千方百计捆了他、囚了他,在他无数次企图逃离时,心狠手辣地泯灭他的希望。

    但等他真在消磨中,磨出了真情实感,又有人站出来,让他滚蛋。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几天,搬走吧。”

    席老撑着拐杖起身,佣人簇拥上前,过去搀扶,范逸文一动不动伫立在原地,瞳孔失神,他听见席老经过自己时,一声不咸不淡地告诫:

    “给自己留点尊严…”

    紧接着,那收尾的唏嘘:“别跟小时候一样…”

    这声音传进耳膜,伴随着玄关处关门的声响,像透过时光和岁月,给了范逸文一记响亮的耳光。

    “…又不是我自愿的…”

    范逸文眼眶微红,细不可察地低囔,如同无助地挂在悬空的草,四处张望看不见一点能诉状的实物,嘴角不受控制地下抿。

    他深吸了一口气,也顾不上胃疼,坐到沙发上,手忙脚乱地去翻手机,用发凉的手指给席琛拨电话。

    一个。

    两个。

    三个…

    无一例外,全部无人接听。

    他有几分后悔,前几天没理席琛。

    对方会不会是耐心耗尽,所以不想搭理他了…

    直到临睡前,范逸文横平竖直地躺平在床,双手合在被褥,瞪大眼睛盯住天花板一角,他保持这个端正的睡姿许久,微微阖了一下眼,才发现眼角湿润,一点点渗下,竟濡湿了枕芯。

    他爬起来,一抹眼尾,将自己上半身脱了精光,然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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