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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三者白月光 (第1/1页)
陈簌被堵着xue口,一步步抱进了浴室,戚毓将他放在马桶边上站着,“mama,我要退出来了。” 陈簌紧张得抓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yinjing就从xiaoxue里抽出,紧接着里面大量的液体失禁一般汹涌而出。 他颤抖着腿,小嘴向下抿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射得太深了,一时半会儿排不干净,戚毓托着陈簌的背,亲吻着他的耳朵,顺着水流两指不断在阴xue里抠挖。 过了很久xue内的东西才排泄干净,冲洗过后,戚毓抚过陈簌的小腹,那里又重新变得平坦,下面阴xue红艳艳的,逼口翕张,阴蒂微肿,整个xiaoxue已经被cao熟了,像一枚熟透欲摘的红果实。 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捻动,陈簌整个人就抖得不行,八爪鱼一样抱着戚毓的手臂,一副被欺负过后委屈巴巴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张着腿任由男人继续作乱。 “mama。” 戚毓盯着他的眼睛。 陈簌眼里带着委屈,呆呆地眨了眨眼。 突然,一下天旋地转,陈簌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大步丢到柔软的床上。 “啊……” 戚毓埋在陈簌的两腿之间,唇舌挑开yinchun,湿滑的舌头逗弄着软rou,原本已经被cao得发麻的xiaoxue,泛起丝丝痒意,不自觉分泌液体,舌尖顶进yindao,上下唇不断吮吸着雌xue。 陈簌双手虚扶在对方的头上,大腿无力开合,颤抖地望着对方埋在腿间的人,含泪摇头:“不,不要……” 无论多少次被舔弄这里,他都无法接受,比主动去含男人的生殖器还要难堪。 但是下体被包裹在温润的口腔里,这种真切的快感又让他难以忽略,仿佛置身云端。 没多久,陈簌彻底丢盔卸甲,全身痉挛,扭着臀部躲避,“呜呜别——” 小逼剧烈潮吹了出来。 戚毓缓缓从他腿间抬手,精致如玉的面颊上面,透明的爱液顺着分明的下颌角滑落,衬托得他格外妖治yin靡。 “呜呜呜……”本来陈簌正在哭泣,但看见这一面也呆住了。 “mama,看着我。” 戚毓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 “不能说不,任何情况下都不行,听见了吗?” 陈簌夹着泪,呆滞了几秒,僵硬地点了点头。 戚毓在他颊上落下一吻,语气轻柔地道,“真乖,只要mama听话——” 第二天,陈簌在卧室中醒来,他被放宽了限制,不仅仅是在卧室,还可以在整个巨大的公寓楼里活动。 自由来得有些不切实际。 陈簌有些焦躁不安,他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他不知道戚毓真正的意图,一整天都惶恐不安,尽管能自由进出,依旧一个人躲在卧室的角落。 但是男人这一走就是数天。 公寓里的佣人也很少跟他说话,尽职尽责地干好一切。 陈簌的焦虑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变越深,开始不断地去思考,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他做得不够好,是不是他说了不…… 他太害怕那个黑暗的地方了,他更害怕因为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再次回到原点…… 陈簌连饭都吃不下去了,甚至到了失眠的地步。 第三天,在陈簌即将枯萎之际,戚毓终于回来了。 陈簌盼星星盼月亮,眼睛里一下子带上了光,像热烈的小狗一样扑了上去,不等男人说话,就跟背检讨似的,语无伦次地把这几天的反思都一股恼倒出来。 “抱歉,mama,我只是很忙,并不是生你的气,你做得很好,这几天也一直很乖。” 听见对方没有生自己的气,陈簌送了一口气,眼里闪烁着泪珠,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戚毓把他抱在怀里,“我这几天把事情处理完,以后就有时间一直陪着mama了。” 陈簌心脏跳动着,手指不断发痒,他像是努力跳起来叼住主人扔过来飞盘的小狗,因为接不到飞盘而失落,因为接到而感到庆幸。 “之前是因为mama不听话,才一直关着mama,是不是?” “原谅我,只要以后一直都乖乖的好不好?” 飞盘又丢过来了,陈簌小狗一般高高跃起,如蒜捣般连连点头。 接下来,陈簌更加乖顺了,天天坐在沙发上期盼着对方回来,只要给予他一个叼住飞盘的肯定。 当yinjing插进最深处,顶撞在宫口上,一次次拍打在敏感点上,直接而又纯粹地性快感麻痹着他的大脑。 他在rou欲之中迷失了。 耳边传来一阵阵呢喃,他软软地包裹着对方的性器,听见声音,本能抬起胸脯想被含进温暖的口腔。 “mama……” 他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像是一坨棉花一样,软绵无力,当熟悉的jingye占满腹腔,当乳尖被亲吻,身体交缠,呼吸贴近,他开始思考存在的意义,或许本应就是如此——他要用他畸形的身体感化所有的戾气,用他本不应存在的zigong抚慰所有的不安…… 陈簌整个人都暖暖的,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不仅被顶得凸起,还包裹着很多jingye,目光在面前的人身上跳跃,突然喃喃:“宝宝……” “你说什么?” 对方狠狠顶了一下,语气发寒。 陈簌被顶得轻喃一声,伸手软软抱住他,目光澄澈,一眼能望见底,还透着光,那一刻,他充满了母性,看着对方又叫了一声:“宝宝。” ** 后半夜时,陈簌突然开始迷迷糊糊发烧,全身冒着冷汗,缩在戚毓的怀里打哆嗦。 “mama?” 陈簌缓缓睁开眼睛,前额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脑袋还懵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戚毓用嘴唇贴了贴他的额头,有些发烫 说完他想起身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但是怀里的人突然啜泣起来,“不,不要走……” “mama,你发烧了。” 戚毓有些无奈,握着陈簌的手,保证自己只是去打个电话,但是陈簌哭得可怜,眼泪不要钱地一股股外涌,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两颊染着红晕,全身上下烫得像水煮蛋一样:“不要……” 这个时候戚毓才看见,陈簌的左手小指红彤彤的一片,仔细一看,上面已经肿胀起来,正中央的冻疮还不时冒着血水,血痂被抓破形成了一个血洞,陈簌跟感觉不到痛一般。 一边哭另一只手去挠。 戚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陈簌圆眼挂着泪,颇为委屈的样子。 在医生来得路上,陈簌已经开始烧得说胡话了。 昨晚陈簌说的最多的话,是追着他在问为什么,问完又很委屈,忽然又哭了起来,说好怕黑…… 没有任何逻辑。 戚毓一夜未合眼,一直观察着体温,床上的人终于彻底沉睡下去,小脸还皱巴着,睫毛湿润,他缓缓伸出手,揩掉脸上的泪,亲吻陈簌手上的伤疤,语气轻柔:“睡吧。” 清晨,阳光照进卧室。 戚毓迷迷糊糊睁开眼,他一下子惊醒,而陈簌也不知何时醒来,眼睛像玻璃珠一样干净澄澈,反着晨光盯着他。 正想开口说话。 就见陈簌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宝宝……” “你说什么?” 戚毓像是没听清一般,以为昨晚只是意外。 而陈簌竟毫无扭捏,眨了眨眼,无比真诚地又叫了一遍。 一场大病后,陈簌变得更加乖巧了。 每天主动都等待着他,放宽限制后,甚至还要亲手做饭,公寓里满是他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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