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梦女】於菟_失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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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 (第2/2页)

 两人的早食用得不相上下,特别是娅儿,馋嘴得很,每顿必吃得肚皮滚圆。她有毛发,比常人怕热,现下大刀阔斧地坐在月泉淮的腿边,只着亵衣亵裤也要把裤腿挽起。

    月泉淮看着文书消食,没过一会居然又硬起来。只因娅儿胸前的波涛若隐若现,随手系上的带子看上去快要散开。她吃得一本满足,眼里漾出喜人的笑意。

    月泉淮不知自己怎么了,就算是再禽兽不如也不至于此。他和这只猫之间早就不是单纯皮rou的关系,怎会那么轻易就…

    他蠢蠢欲动,脑子活络地开始播放每一次交媾的过程。但那些影像自然没有让他腻烦,反而让下身那二两rou更加兴奋。常日里都是娅儿主动,而今就连她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娅儿把手指头放进嘴里抿了抿,又去细细净了脸,不像只猫反而像只兔子一般。这才迈着猫步走过去坐到了他的腿上。

    月泉淮的yinjing抵着她的后腰,脸上有一丝丝的不自在。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刚好能看到她胸前微微凸起的弧度。他顺应心意地沿着衣袂往里伸手,缓缓地攀爬上比看上去更汹涌的乳rou,然后用力一拢,牢牢抓住了。温香软玉从他手旁溢出,他也不管身下的抗议,只一个劲地搓圆捏扁这团rou。

    娅儿直觉他今天怪得很,屏息静气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让厨房炖了点汤,中午喝了你睡一会。”

    “所以有闻出来什么问题吗?”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把矮桌上的东西都往地下搬,待清空后又把兢兢业业的妻子放在这平坦的红木上。

    “你的身体,好像在,长大。”月泉淮皱了皱眉,手下动作一停,把她掰过来咬她的嘴唇。两人气喘吁吁地吻了一会,他才受不了似的把她的手放在过去几天明明过度使用过一炷香之前也释放过的热烫yinjing上。

    他弓起背像是捕猎的野兽,明明没有喝下猫血,姿态间也尽是占有欲,过去几十年的矜持和松弛感荡然无存。

    “长大?我不信我小时候是这么个饿死鬼样子。”往事不可考,他有记忆起已经是十七岁,正是每个男人睡梦中战斗中走路间包括莫名其妙时都会勃起的毛头小子样式,他可不记得他年轻时候是有风吹草动都会硬起来的种类。

    “什么叫饿死鬼!”娅儿抬起手方便他动作,“老娘美若天仙…”

    她又被咬住了舌头,男人的温度在冬天更高一些,已经与她相近,那灵活的rou块一一舔过她的齿面,搜刮一空她嘴里的津液,把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嚼碎成常人听不懂的东西。

    娅儿闭紧了眼,身体不自觉地后退,手不知是拉近还是推远,抓着月泉淮的肩不肯放松。男人揽过她的腰,抬高她的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娅儿的亵裤已经湿了,黏液沾在xue口,被月泉淮按进去揉摸。娅儿的腿抽搐了一下,她刚过发情期,身体早已餍足,被插进小半个指节的阴户还有点肿,努力推拒着入侵。

    月泉淮吻到她的下巴,一把攥下她的裤子,手掌又迫不及待地贴上丰实的臀。她的臀比胸乳恢复得快一些,白嫩软厚的一团也能被捏成各个样子。

    娅儿的脸有点红,她和月泉淮在一起这么多年,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不如说每次他猴急,都是因为喝了发情期的猫血而变成一只急躁的公猫,而那时的娅儿也陷入了双目通红的困境。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月泉淮这般色令智昏。

    “你急什么嘛…”她皮糙rou厚,根本不怕月泉淮三指并进着插进她的xue里,但是说还是要这样说的。她欣喜地抱住月泉淮的头,男人正埋首在她微微向两边分开的乳rou中间,舌头沿着胸骨舔上来,好像特别享受那块硬邦邦的骨头似的。

    娅儿的胸不大不小,刚好是冬天微微凸起,夏天遮挡不住的那种,她的脚趾踩在冬天专用的毛席上,浑身都冒了点汗,浸得亵衣都潮乎乎的。

    月泉淮托了托她的腰臀,又把她胸前的两点玩到消下去又硬起来,这才脱下裤子挺着胯插进去。

    他插进去的时候面目狰狞,脑海中隐有一天前的yin靡画面出现,记忆交错,搅得他头疼腰也疼。阴蒂被捏住捻动,娅儿象征性挣了挣,xue里泌出一股水,月泉淮抽插的时候便全是咕叽咕叽的声音,因为刚开始做,cao进去时带着空气,再拔出来时还带着放屁似的噗噗声。

    娅儿很少注意这些,但她这几天的身体已经吃得不能再饱,月泉淮在她非发情期时也不会做得这么粗暴。她被摸得嘴里直“呜呜”叫,头发垂下去落到席上,铺成黑白相间的色块。

    矮桌其实很小,她的头落在外面,腰下面也是悬空的。月泉淮把她的臀抬起来,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插,顶得她整个人都一耸一耸的,两团乳rou也跟着晃。

    月泉淮插得很快,他有种发情了的急迫感。普通人家或许还需要注意点,因为家中妻妾怀孩子总是需要一年半载的,但是娅儿生小猫只需要三个月,腹中凸起也特别微小,好像并没有怀一样。她不需要坐月子,不管几次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永远充满活力,永远…乐观邪恶。

    他上头得厉害,使劲扒开娅儿的腿往里撞,囊袋打在她的腿心,嘴里喘着粗气,都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娅儿已经去了一次,一大包水混着guitou里流出来的前液溢出来,又被打成泡沫滴下来。明明昨天已经被干成很脏的样子了,现下娅儿居然有点接受不了了。月泉淮一直是个喜洁的性子,他今天真的很怪…

    “要亲…”娅儿被干到最里面,忍不住伸出指甲抵住月泉淮背上的皮rou。男人果然如她所愿低头吮吻她,也不怕她舌头上的倒刺。

    但亲完,他就无情地把她翻了过去,按到席上。娅儿像发情时一样跪爬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殷红的xue口,那儿正留着白精,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正是月泉淮刚刚射进去的。

    “你说得对,我的身体在成长。”月泉淮眼眉下沉,一副不耐烦又躁动的样子,他的yinjing并未完全垂下,斜向前方半勃着,不知足,又足够有侵略性。

    娅儿的xue口缩着,她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语,那意思分明是他还能射几次。

    她舍命陪君子,侧过头慵懒地笑:“你这头牛可别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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