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竹马攻也出轨了_44、捆绑D/骑坐居高临下地审问/你对我撒谎了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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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捆绑D/骑坐居高临下地审问/你对我撒谎了吗 (第2/3页)

化,变作了果汁。

    还是丢了吧。放到明天再喝也没有那么好喝了。

    后知后觉之中,宋之澜忽然感到懊恼与后悔,刚才还是应该选择乘坐悬浮车回来的。他选择坐上那一趟列车,将时间拉长许多,却依旧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和情感。

    他伸手握住门把手,深呼吸一口气,闭眼平复了一下。

    已经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了,回去又能意味着什么?既然做出了选择……中途放弃的话,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

    嗯?

    宋之澜注意到,伴随他推门的动作,屋内的光亮也一点点地透出来。以他所站的地方为分界线,门以内的光芒洒出来,驱散了他身后的那条长廊里浓雾般的黑暗。

    他还带着那一份未能完全地压入心底深处的情绪,直面上门内的一切。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像极电影里面的慢镜头,这一刻的时间停顿,空间也被隔绝。

    门内,灯光明亮而温暖,许越正侧着身子地睡在沙发上。

    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怀里则抱着宋之澜平时看电影时坐在沙发上时,最爱用的那条绒毛空调毯。这条能将宋之澜盖得严严实实的毯子,落在许越这儿,就只能很不称职地盖住他一半的身躯,让他的脚都尽数暴露在毯子的外面。

    宋之澜看着许越的样子,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他小心翼翼地和上门,脱下鞋,朝着沙发走去。

    离得近了之后,他才发觉,许越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紧蹙,呼吸也有些急促,就连那眼尾,都有些泛红。不知是太累了熬红的,还是太委屈了哭过了一场。

    哭过了一场?宋之澜被自己下意识冒出来的念头也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又心中发笑,转念想道,他为什么要为此感到惊讶?难道因为是许越,所以这个人就不能够去流眼泪吗?

    这算是什么道理。

    可是一旦如此想道,宋之澜便又有些难受了,心口闷闷地发堵。

    “许越……”他细细地琢磨着两个字,将它们咬在唇齿里面,无声地念叨,将它们在心里翻滚默念无数次,许越,许越。

    他再度低下头来,仔细地端详许越睡着时候的样子。

    连睡觉的时候都要皱着眉。这么大一个人了,却要在沙发上缩着,干嘛不去床上睡觉呢?宋之澜慢慢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随即身体内涌出来的情绪将他淹没。

    ——也许,许越是在等着他。

    宋之澜不禁伸出手,想要去抚平许越紧皱着的眉心。

    他弯起眼睛,很轻地说道:“老是这样皱着眉毛,以后年纪大了,你的皱纹都要比我多好几倍。”说着,他联想到那个画面,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不由得又摸了一下许越的眼尾,眼神柔软,“……怎么会有人还是那么爱哭鼻子?”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看着很凶,其实眼泪比谁都多。

    小时候刚认识许越的时候,宋之澜还以为自己是交到了一个不会笑的小哑巴朋友,苦恼了很久。否则怎么会有小孩每天都沉着脸,能好几天都蹦不出来一句话?

    周围的人都让他离许越远点。

    那是一个灾星,专克人性命的灾星。

    “才不是呢!”

    宋之澜挡在许越的面前,愤怒得满脸通红,“小越不是灾星!”

    “他是!他就是!”他们的眼前是一群同龄的小孩,那都是附近另外几家的孩子,同样家世显赫,常常抱着团地玩耍,将宋之澜和许越排挤在外。

    这一天宋之澜有事来得很晚,落了单的许越就被孩子们团团围着地骂“灾星”。

    “你们天天说他害了人,有什么能证明的?!”

    孩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其实也并不知道许越到底做过什么,是其中一个孩子,曾经在饭桌上听到过自己的父母议论过许家,当时有亲戚冷哼嘲弄地说道:“木家嫁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载在许家那一家子灾星手里!要我看……”

    后面的话被旁边的人打断,小孩听不懂旁的话语,却总归是明白“灾星”二字。

    毕竟这个世界里面,就常常有从天而降下来的流星陨石。它们落地便能害人性命。

    许家能被这样称呼,那定然是做了天大的坏事,坏了无数人的命!

    那许越就起码是一个小灾星,指不定以后长大了怎么害死人呢?

    “宋之澜,”年龄大点的孩子瞥了许越一眼,又看向宋之澜,好言相劝道:“你日日与他一块儿玩,说不好哪天就被他害了,我看你还是……”

    “啊!”

    话还未说完,一直沉默着的许越却像是被那孩子的某句话刺激到,产生应激反应,猛地冲出去,将那孩子扑倒在地,攥着拳头就“邦邦”、“哐哐”地朝着其面门砸了下去,拳拳到rou,每一下都直接朝着人体最柔软的部分下手!

    宋之澜大吃一惊,连忙上前阻拦,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唉。”

    “你说你和他打什么……”

    宋之澜和许越一起坐在许宅的花园里,大树底下,前者正在帮后者上药,手法青涩,却很小心细致,时不时还会低头吹气,问许越疼不疼。

    全程里,许越都安安静静、专注地看着宋之澜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竟很是认真。

    “不过你倒是很能打,”宋之澜早就习惯了小伙伴什么都不说的状态,继续自己嘀嘀咕咕,“但能打,也不代表抗打啊?他们那么多人……”

    其实宋之澜自己也受了点伤,嘴角不知道是被哪个小孩的沙包拳给蹭了下,有一块小小的淤青,在他很是白皙的肌肤上,就被映衬得尤为显眼。

    “下次这种情况,我们应该——”

    但下一秒里,宋之澜却发现自己的手背一烫,定睛一看,有一滴水液落在了那里。

    他意识到什么,猛然抬头看向许越。

    早在那么小的时候,在容貌都还未张开的时候里,许越就已经显现出了他不同于大部分人的漂亮皮囊。从眉弓到鼻梁,从眼睛的颜色到嘴巴。每个地方的衔接都无比的流畅,犹如上帝一气呵成下的完美作品,很难寻找到瑕疵。

    此刻里,这件总是沉默死寂的作品却忽然地活了起来。他具备了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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