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巨ru的初恋自慰时喊的名字_9我可以抱你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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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我可以抱你吗 (第1/2页)

    他的话让白劭停下准备援助的动作。

    他要救安垩吗?

    安垩过得很不好,就算他这三年帮了安垩,那三年以后呢?他不再是安垩的同学,安垩他妈却还是他妈。

    现在才高一,还没到压力真正大的高三,安垩就快承受不住,如果提前结束,安垩是不是会少受很多痛苦?

    他慢慢从着急要救安垩的冲动冷静下来,看见缠绕在安垩身上的那三条青蛇尾部鲜绿,不是红的焦尾巴。

    不是毒蛇,安垩死不了。

    他叹口气,拾起树叶里的木枝,轻轻敲打旁边的石头,蛇受到惊吓,或慢或快,从安垩身体爬下去,蜿蜒离开。

    “那三条是普通青蛇,不是赤尾竹叶青,咬了你也没有毒素,你不会死。”他对灰土里的安垩说。

    安垩深黑的眸子最后一丝希望熄灭,剩下没有光点的漆黑。

    他从泥叶堆里坐起,拍掉身上的尘埃,缓慢站起身,在弥漫的茫白雾气里,他的眼黑几乎扩散到整个眼白,全黑的瞳,深黑的发,惨白的肤色,他歪歪僵硬的脖子,像一具死而复生的尸体。

    “我又失败了。”

    “我连这种事都做不好,”

    “我是废物。”

    出了这种事,白劭也没心情再劈柴,收拾刚垒好的薪条,载着安垩下山去。

    呼呼吹响的寒风里,安垩的声音从后面模模糊糊地传来,“白劭......”

    “做什么?”

    “我可以抱你吗?”

    “......”白劭很想说,刚才还想着自杀的坏孩子不准抱,但转念一想,他这样不就和安垩他妈一样了吗?

    安垩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在后怕吗?蛇爬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冷冰冰的,滑溜溜的,缠上脖子的时候,安垩很害怕吧?那时安垩还不知道那不是毒蛇,不知道嘶嘶吐着蛇信子的冷血动物什么时候会张大上颌骨,露出一对森冷的中空管牙,刺进他的脖颈,注入致命的出血毒素。

    安垩再早熟,都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会恐惧,会颤抖,需要安抚,需要拥抱。

    前提是有那么一个人,愿意给他安慰。

    “要抱就抱,不用问我。”

    扶在他腰上的那双手,向前滑,摸到他的腹前,将他完整地环抱。后背贴上柔软的触感,或许是错觉,白劭觉得有两滴水打湿他的外套。

    “要是你是我mama就好了。”

    白劭可没有给别人当妈的爱好。

    那句话也像是安垩受到惊吓后神智不清说的胡话,没有人当真。

    下山之后,白劭拿了锄头去田里刨开泥壤,安垩蹲在后面,提着篮子捡地里的土豆。

    中午做饭,安垩系着他姥的红格纹围裙,在旁边给他搭把手,除了用菜刀拍蒜头时把木头砧板拍出一大道裂痕之外,其它切佐料、洗菜择叶、剁rou砍骨的厨活都干得很不错。

    白劭和姥姥在堂屋吃,安垩在他房里吃。

    下午,白劭去河边洗姥姥的衣服,安垩就坐在树下看书,偶尔盯着湍流的河水发呆。

    白劭洗完衣服,过去捂住那双发直的眼睛,“走了。别想了,淹不死的。”

    安垩的喉咙发出类似呵呵的声音,也不把他的手拿开,就以被捂着眼的状态站起身,往前走。像是看不到也没关系。

    白劭撤开手,把人带回家。

    从那之后每次离校日,白劭都把安垩带回自己家,他干农活,安垩能帮上忙的就帮,帮不上忙的就安静在旁边看书。

    将近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去哪都一起,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他们渐渐熟稔,了解彼此,友谊日益深厚,安垩也不再总把死啊活啊的事放在嘴巴上。

    旷野上的风似乎能吹散他的烦恼,雾里的山能将那个可怕的母亲隔绝在外,夜空里的星星点亮他眼底的光,蝴蝶飞的时候,会在他的眸子里撒下彩色的粉。

    白劭觉得自己就像是多了一个弟弟,乖巧,听话,聪明。他怎么看怎么满意。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安垩考试考得还不错的情况下。

    高二下学期的第二次月考结束,安垩还是班上的第一名,级排名却掉了,他回自己家的那天白劭躲在院外头,看见堂屋里安垩他妈撕碎成绩单,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伸手去拧安垩的耳背,整个耳朵都快被拽下脑袋。

    “你到底有没有用脑子学?”

    “你是猪吗?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我好吃好喝供你上学,你考成这样?你对得起我吗?!!”

    “考这种分数,你没资格吃饭,给我吐出来。”安垩他妈拿棍子打安垩的肚子,安垩的额头留下冷汗,抿紧唇,没敢发出声音,身体一抖一抖,抱着腹部对地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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