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老婆给我绑定了绿帽系统(双/产)_伪强制服X冷淡室友,二洞轮流接精老婆偷听(蛋:绿帽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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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强制服X冷淡室友,二洞轮流接精老婆偷听(蛋:绿帽癖) (第2/2页)

龙被温热逼仄的rou壁吸住,控制不住地晃起了腰肢。

    宿舍的床板算不上结实,在激烈的多人运动下吱嘎吱嘎的不堪重负地摇晃,混杂着暧昧错乱的呼吸与rou体黏重的拍打声。

    很难想象,忘情乱交的男人有男友,且男友就睡在几米外的床上。

    舒默的床战况激烈,小双性的宫口比苏锦更容易入,极品sao屄闷声干大事,冲着疼爱他的大rou绞紧吮吸,几次差点让裴鸣缴械,回应他的则是狂风骤雨般的打桩。

    一旁的苏锦嫉妒得牙痒痒,他老早就后悔邀请舒默玩3p了,这个小蹄子就会装清纯,勾起男人的施暴欲,哼,哪家清纯的孩子能天天给亲生老爸cao啊!被强jianian了还到处跟人说,连他这个几面之缘的室友都不放过,简直比他还yin贱!

    大奶双性不甘示弱地扭腰甩臀,挂着yin露的红肿鲍xue递到奋力耕耘的裴鸣面前,葱指拨开糜烂的艳rou勾引:

    “人家也要~鸣哥哥~不能只喂饱小默呀~~”

    苏锦的yin水顺着股缝留下,把舒默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才被宠幸过的yindao还不能完全闭拢,此时正如鲜美的螺rou般蠕动张翕着,吸引掠食者的注意。

    一直日舒默的确寡淡,他太端了,cao起来像只死鱼,裴鸣更喜欢sao一点的,或者烈一点,难以驯服的。

    下一秒,搅乱五脏六腑的巨rou从舒默宫口撤离,被cao上天的小双性重重地跌回床榻,明明快要到高潮了,那根令他又爱又恨的大jiba突然调转枪头,对准另一个水汪汪的yin洞射击。

    “噢~~又填满了~哥哥~老公好棒~~嗯~~顶破人家的肚子嘛~~”

    “小声点,婊子。”

    那边两人又搞得热火朝天,完全当舒默不存在。不上不下的感觉如万蚁噬心,难受极了,舒默伸手摸了把自己的下体,花xue豁开一个手腕粗细的大口,冰凉的空气灌进guntang的xue壁里,说不出来的空虚。

    以前父亲cao他,骂他是没有sao点的性冷淡,是没用的赔钱货,cao他像cao死鱼一样兴致缺缺。

    他被强jianian,还被嫌弃。

    直到今天被裴鸣夸张的大rou侵犯,三十多公分的rou刃差点把他的肚子剖开,几乎是刚插进去,坚硬如铁的guitou棱直捣sao心。

    舒默狠狠地抽搐痉挛,他才知道自己不是性冷淡,他有sao点,只是太深了。

    那种要死过去的灭顶快感太可怕了,偏偏裴鸣每一次都顶到那里,每顶一下,他脑袋瓜就嗡嗡地响。

    才cao了十多分钟,他就隐约预知到自己的高潮,羞怯地瞧身上jianianyin自己的裴鸣,谁知对方无情地拔了rou!

    好过分……舒默哆嗦着爬起来,不甘心死盯着男人和娇媚双性的结合处,jibacao得那么深,把苏锦的肚皮顶得高高隆起,像一只巨大的rou龙在其中四处窜走。

    咕叽…咕叽…咕叽………

    吃过才知道,这根凶物到底有多美妙。舒默也不自觉流水了,黏糊糊的水液从开合的小粉屄里滴落,yuhuo将青涩的傲骨烧得什么都不剩,他攒起力气扑进裴鸣guntang硬实的胸膛里,学着方才苏锦勾引人的模样,献媚地把胸前的小鸽乳往男人性感的薄唇边送。

    “也…疼疼……疼疼我~”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大概是没料到他这么快上道,但他还是来者不拒地叼住了艳丽色彩的茱萸,乳珠一点都不软,像硬邦邦的小红豆,但更具弹性,乳晕也小,吃起来别有风味。

    就这样,男人左拥着苏锦直捣黄龙,右手抱着清秀美人吭哧拱奶,两具年轻的娇躯都被他糟蹋成一汪春水,软下去后也不争宠了,小受们请动地贴在一起磨胸舔奶,被裴鸣一左一右分别抬起一只腿,粗壮的丑陋yinjing一会儿cao几百下水屄,一会儿又耸cao舒默的曲折yindao,弄得两人yin水乱喷。

    三人在床上厮混了一个多小时,裴鸣才一边撕咬舒默的贫乳,一边捣进他的胞宫喷精。

    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射入宫腔,烫得舒默白眼一番,几欲昏厥,而旁边的苏锦瞧见舒默逐渐大起来的肚子,眼睛瞬间就红了。

    “骗子,你明明说要射给人家的!”

    “急什么?不差这一次。”

    裴鸣的射精持续了许久,rou茎拔出来时无法闭合的蜜xue泄洪似的滑出来黄黄白白的浓精,喷着潮气把红肿软烂的小洞弄脏,yin乱的美。

    他不在乎搞大舒默的肚子,因为这sao货还跟自己的生父保持着性关系,要真怀上了,是谁的野种都说不定。

    很方便。

    疏解了一部分欲望,裴鸣收拾收拾下了床,不能再做了,他不想真的被阮郁发现。

    偷情嘛,重要在一个偷字。

    去宿舍的独卫里简单冲洗了一下,把其他人的sao味和精水的腥膻味道洗去,他清清爽爽地站在阮郁床下,温柔至极地捏了捏熟睡爱人的粉颊。

    “嘟嘟~起床了懒小郁!”

    漂亮的双性连睡眼都是美的,琥珀眸子惺忪怔愣了许久就聚焦,待看清眼前的裴鸣,才黏着嗓子嘟囔:

    “蛋糕呢?”

    “早买回来了,一回来就见你睡得像小猪,喏,蛋糕都化了。”

    尽管保温袋里放置了许多冰袋,冰淇凌蛋糕还是化了,也不知道是夏末的日头太毒,还是宿舍里的yuhuo太盛。

    小情侣你侬我侬地分食软化的蛋糕时,床帘内两个双性玉体横陈,瘫软地泄精流水,大量偷情的jingye在小三的床上聚成一条潺潺小溪。

    “咦?阿锦和小默去哪儿了?”单纯的少年发问。

    裴鸣撒谎眼睛都不眨:“馋你的蛋糕,出去偷吃了。”

    某种意义上,也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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