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与阿迦沙_第六章阿迦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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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阿迦沙 (第4/5页)

看向厨房砧板上的菜刀,思考起杀人会被判多重的罪,更重要的是他的力气对峙上一个成年人绝对会输。温盛恩看过一些犯罪心理学的书籍,被囚禁的时候面对不清楚X格的犯人,最好是不要太激烈地反抗,有可能反而激起犯人的怒火,被强J都是最轻的了,温盛恩紧张地捏着手,他不想要Si不想要残疾,只要能正常活着,即使是被强J都……能忍。

    温盛恩手中本就握不紧的汤匙铿锵一声掉在桌上,「……好。」他的声音疯狂颤抖,他害怕得想哭。

    张舜荣帮他洗澡的时候,他紧紧闭着眼,彷佛没看见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张舜荣Ai抚着他年幼的身躯,他努力并拢的腿被张舜荣掰开,他的下T突然就传来奇怪又陌生的快感,最後S出与尿Ye不同的东西,让温盛恩恶心得趴着浴缸作呕,同时也为自己那短暂冲上脑门的舒爽感到罪恶、羞愧,他用力挣脱开还想继续下一步的张舜荣,逃了出去,温盛恩直奔厨房,拿着菜刀就往自己脖子上横,他瞪着泪汪汪的一双眼睛,冲着追他而来的张舜荣大喊:「离我远点!再靠近我我就自杀!」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会做到,刀已经划开了浅浅的一道,流下了血珠,迟来的痛觉让他尖叫起来。

    「你真的是疯了!好、好,我不碰你了,你只要乖乖的,乖乖的……」张舜荣癫狂地笑了起来,笑了一夜。

    温盛恩靠着自残逃过一劫,从此以後,他不再对着张舜荣笑了,并产生了扭曲的心理,因为这个恶心的老男人Ai他的身T,所以他只要不如意,用自残就能轻易得到想要的一切,包括制止。

    张舜荣依旧不愿放过他,荒唐地劝说了协会的成员同意温盛恩作为新一任阿迦沙,父母不知究竟跑哪去了,似乎早就忘了曾经渴望他成为医生的期盼,转而亲手将他退进另一个火坑,要不是父母允许,张舜荣怎麽可能敢?

    梦寐以求的国中生活他没有T验到,就被关进了祠堂,美其名曰「除Hui恶」。在被关进祠堂前,温盛恩看见上一任的阿迦沙来探望,是个漂亮的成年男人,他的脸上露出既怜悯又欢愉的表情,彷佛在说,他可怜着温盛恩,却又高兴温盛恩的到来拯救了他。

    温盛恩去往祠堂的车上,他被蒙住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送去哪里,祠堂离他原本的家相距多远一概不知,眼睛上的布条突然被一旁的人扯下,只见隐隐藏在山林里的祠堂,路径弯弯绕绕,一般的车绝对开不到上面,因为那蜿蜒的山路就像迷g0ng一般,更别说山上时常起雾。这般复杂,温盛恩就算看得到也记不清怎麽下山,原来这就是张舜荣特地给他的警告。

    肃穆的祠堂、昏h的灯光、不断念诵的经文,包围着温盛恩一整天,每日眼前都是观音投来的慈Ai的眼神,彷佛在垂怜他一般。晚上他被容许到里面的小房间睡觉,那时外头依旧传来收音机诵经的声音,他起初根本睡不着,眼下一片青黑。他跪在蒲团上,几日不饮食使他晕眩地吐了一地水,却也没人关心他,只当他是把Hui恶吐乾净了,监视他的门童面无表情地清扫着地上他吐出来的东西,临走时的眼神让温盛恩莫名地看出了嫌恶,令他心灰意冷。期间他偷拿cHa在香炉里燃烧的香,想着乾脆把自己的脸烫毁容了,只要变得丑陋,他就能逃出这一切。但他犹豫了,门童也早就通报了人来阻止他,这之後门口加派了更多人手。

    张舜荣偶尔会来看他,对着他睡着的脸都能打手枪。温盛恩在他走後,默默擦拭着自己脸上的JiNgYe,可笑的是他竟然已经习惯这种绝对不正常的行为。他猜想张舜荣依旧需要维持着自己那早就破碎的家庭,在外扮演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哈哈。」温盛恩觉得好笑就笑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处境怎麽还笑得出来,总之多亏如此,他不用太常见到张舜荣,也就不用经常自残。

    後来温盛恩每周会去参加协会活动,这是他难得的喘息时间,他被专门的护送人开车载往位在乡镇的协会,他只需要乖巧地坐在那里,有许多协会成员就会找他寻求意见,彻彻底底把他当成一个神,温盛恩心里b谁都清楚,这些人,都是在透过他的眼睛看那个他们心中幻想出来的神而已。

    没有关系,温盛恩仍然觉得自己能够帮助到人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他总是喜欢鼓励人,看着那些因为他的话语而去勇敢实现梦想的成员,他也感到相当满足与幸福。没有人会不希望自己受人Ai戴。

    成员中有一位大家都叫她兰姨,兰姨有个大嗓门,在协会中颇有威望,说话有趣又很受欢迎,总是笑得很开朗露出一口h牙,乐於助人,如果要b喻的话,大概是会被选为里长的类型。她对待温盛恩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卑躬屈膝,反而是将他视作亲儿子一般,常常关心他的生活,还会带着家里的饼乾给他吃,捏着他的手臂说他太瘦了。

    在这个协会的都是苦命人,兰姨也不例外,她离婚了,和唯一的儿子关系处得也不太好,因为儿子几年前被她大义灭亲,检举x1毒入狱了,儿子拒绝兰姨的探监。到现在兰姨还很痛苦,并且盼望着能和儿子重归於好。终於,儿子即将要被放出来,兰姨听那边的志工说,儿子这几年身边有一位法师辅导,成功向善发展,成长了许多,还亲手写了真挚的道歉信给兰姨,兰姨看着信流下热泪,期待去接儿子的那天。

    温盛恩羡慕那位儿子有这样的母亲,同时又为母子俩高兴。後来兰姨顺利和儿子见面了,兰姨还炫耀着儿子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看起来生活都很安稳。

    她的儿子受邀参加了一场演讲,作为一个成功戒毒开启健康生活的更生人,他可以上台分享自己的经历,甚至她儿子在狱中写的文章经由法师举荐颇受得赏识,有出版成自传的机会,都是很光荣的事情,兰姨十分高兴地诉说给温盛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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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兰姨你一定一定要去现场听,协会活动一次不来也没关系的。」温盛恩笑着说道。

    「好、好,那盛恩你照顾好自己,我不在也要按时吃饭,知道不?」

    「哈哈!」温盛恩大笑,「兰姨你也是,要多Ai自己一点,我希望你能幸福。」

    「我现在很幸福,都变漂亮罗!」兰姨开心地亮出自己一口美白过的牙齿,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一如往常的,温盛恩坐在专属的座位上,听着底下人们的窃窃私语,眼尖的他发现总是Ai说话的兰姨今日不在。

    「兰姨怎麽了吗?」他问道。

    「啊,阿迦沙,是这样,她上周去参加活动,被枪SSi了。」

    「那不活该吗?对我们的阿迦沙这麽不尊敬,Si了也好,你们看见了吧,不尊敬神的後果是什麽。」一旁的神婆激动地说道。

    令人郁闷,像要窒息一般。

    为什麽他们都可以这麽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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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盛恩的心乱使他急於寻求一个发泄处,他喝斥道:「轮得到你说话吗?」以往他总是像一尊神像乖乖待着,除了回答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其余都任由神婆「替他」发话主导,如今突然发起脾气,神婆吓得立刻跪了下来直叩头认罪。温盛恩看着神婆的头顶,悲恸的心情仍然没有得到缓解。

    温盛恩板着脸没有说话,沉默地落下了一滴眼泪,与无数双眼睛相对。窗外乌云密布开始下起午後雷阵雨,这天的雨格外滂沱,闪电无影无踪地从天空的各个方位降世,其中一道光,正巧炸在了窗外的树上,窜起直升云霄的火光,彷佛浴火的人伸手向上求救。烧焦的气味透过纱窗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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