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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祈公公的第一次给她 (第1/1页)
暮色已深,方抵秦宅。 让冯梓意外的是,招财进宝竟然在大门前等候他们。 招财走到冯梓面前,恭敬地双手呈上木匣。 「这是什么?」 冯梓边问边打开木匣,里头是一串钥匙与房契。 「回冯姑姑,此为秦宅房契,内外门户都已修缮防固,换_上新锁。」招财答。 「你要把秦宅送我?」冯梓惊喜地问祈渊。 「主子有心,秦宅年久失修,今日赶着翻新,有不周之处请冯姑姑还勿见怪。」进宝代祈渊答。 冯梓高兴地对招财进宝道: 「辛苦你们了!」 然后又对祈渊笑道: 「谢谢脑公!我好开心啊!有自己的房子了耶!」 祈渊一声不吭,只心想:给狗弄个狗窝,理所应当。 「你们都用过晚膳了吗?晚上我请客吧!」冯梓问招财进宝。 「多谢姑姑美意,我二人已用过膳。」 招财进宝答完,随即退开,留下冯梓祈渊两人。 冯梓一-手抓着木匣,一手挽着祈渊,入了秦宅。 宅内灯火通明,四处都散发着新漆的味道,步入内室,窗明几净,显然有人打扫过,连家具也都是崭新的,桌上更已备好诸般酒食。 冯梓放下手上的东西,抱住祈渊瘦腰,把头抵在他下颔,好半晌没出声。 「本座饿了。」祈渊道。 两人落座,冯梓帮祈渊布菜盛饭添酒,极是殷勤。 「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买房子给我,还装潢好,一切都打点得那么妥当,我很感动。」冯梓道。 她举起酒盏,又道:「敬你,祈渊。」 这秦宅于祈渊不过九牛一毛,他历来也听过许多受惠于他之人的感恩戴德,但冯梓却郑重地拿出一个小锦盒递给他,他打开看,里面是一枚金指环。 「我们结婚好吗?」冯梓诚恳地看着他。祈渊没答腔。 冯梓又道: 「请你娶我吧!不只是对食,我想跟你成为正式的夫妻,相守到老,我会尽心尽力当个好妻子的。」 她对他知根知底,这番话显然并非冲动。 「我曾经结过婚。」 冯梓偷觑祈渊,见他脸色未变,又道: 「很不愉快的一段婚姻,我的前夫是个糟糕的家伙,但选了他的我,恐怕更有问题...」 她替他斟了酒,继续道: 「无论是对食或结婚,都不能保证两个人的关系长久,但我有跟你走下去的决心,否则我不会跨越时空来到这里。」 对食能变心,结婚可和离,世事无常,祈渊并不,忧虑,灭门深仇,才是他唯一记挂。 「能为本座死吗?」他问。 「那你能为我死吗?」冯梓反问。 「若能为本座报得大仇,莫说这世,来世的命也相送。」祈渊沉声道。 「我不怕死,但不想死得没意义。」冯梓想了想答。 祈渊望着锦盒里的金戒指,没有动作。 「结婚是终生大事,你可以考虑几天,不必现在就答应我。」冯梓道。 祈渊盖上锦盒,将锦盒纳入怀中。 「你这是答应了?」冯梓问。 「大仇未报前,本座不娶妻。」祈渊答。 冯梓了然点头: 「等你报了仇,我们就结婚,收下我的金戒指,你可不能赖皮。」 是夜,两人共躺在新床上。 冯梓吻吻祈渊面颊,柔声道: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家...不但是房子,房子里还有我爱的人。」 家,在祈渊的心里已消失许久。他不曾想过,自己还会有家,更不曾想过自己能给谁一个家。 爱,更遥远了,他从未听过有谁这般诉说爱。 冯梓又道: 「你喜欢狗对吧?以后我们养几只狗,晚膳后,可以一起遛狗。」 祈渊闭目,呼吸平缓绵长,却未睡着。他道: 「犬已有,今日也遛了。」 说的即是躺在他身边的冯梓,带她来市郊秦宅,便是遛狗了。 冯梓转转眼珠,用更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 「我愿意当总管大人的小母狗。」 祈渊神情冷然,白皙带女儿气的脸,枕在他自己那匹柔顺散逸的黑发上,像高悬在夜空的月,清静疏远。 冯梓借微弱烛光凝望他,由衷道: 「你真美。」 美字不当用于男儿,但冯梓赞赏语意真诚。 她捧着祈渊的脸,将暖热舌尖渡进他唇齿,徐缓地吻着,直到祈渊也开始回应。 祈渊性子偏冷,偶尔失控,与冯梓热烈欢好。但多数时候,仍是冯梓主动热情。 亲吻间,冯梓灵巧卸除彼此衣衫,一寸寸抚过祈渊肌肤,削瘦肩胛,敏感腰rou,直至腹间。 她手按在他里裤的裤腰上,看着他的眼,轻声但珍重地道: 「我爱你。」 祈渊没有阻拦。 冯梓脱去他里裤,轻抚他腿侧,然后是腿心。手势温柔,毫无不适。 冯梓碰触到他的伤痕,仔细地用指尖抚摸。 她舐他脐凹,亲他肚腹,沿途下移,去舔吻手指抚触过位置。 祈渊无思无想亦无感,解尿处只是用来解尿。 冯梓察言观色,起身离开,窸窣一阵,又回到榻上。 「这是我自制的玫瑰护手膏。」 一如冯梓平时帮祈渊按摩,她温暖的手慢慢触碰到他后庭,在外头停顿,见他未有排拒,便谨慎轻柔地揉按菊口四周,涂抹花膏,再小心地放入一个指节。 「会不舒服吗?」冯梓问。 「尚可。」祈渊道。 他蓦然忆起,初次肌肤之亲,也曾有这样的对话。 冯梓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推入,膏油润滑,除了异物感,并无疼痛。 手指在谷道内摸索,触到核桃大小的圆锥体,施力按压,玫瑰膏被体热化开,花香飘散。 祈渊气息渐深。 冯梓再放入一指,加大力道。 忽然她被拉住,伏向男人身上,祈渊按着她脑勺,往唇堵_上,又深又重地吻她。 冯梓忘了手上的动作。 「再动一动。」祈渊道。 他没有离开她的唇,吐息交融。 冯梓被吻得心跳骤起,但仍乖乖动起两指,往那腺体快速顶磨。 祈渊狠狠吸住她舌rou,让她舌根发疼。 但冯梓手没停下。 祈渊握住她一只乳用力揉捏,含着她唇道: 「大力些。」 冯梓使上十成的臂力,也不管自己胸rou被他捏痛。 唇舌连黏,下身动荡,两人都喘不过气,几近窒息。 耳里听见胸口砰砰作响,却分辨不出是自己或对方的心跳。 玫瑰花香更浓烈了些。 汗水从毛孔泌出,体温灼热。 直到祈渊放开她的嘴与胸,她才发现自己手又酸又麻。 但是冯梓无所谓。 她下体很湿,没被进入,可是却很满足,她的心跟着祈渊一起高潮。 「原来如此。」祈渊吐了口长息道。 难怪以往他停顿,她会失落嗔怒;难怪她被他挑逗,总是难耐地要他快些进入。 为的便是这般滋味。 冯梓没有说话,她得到祈渊的第一次。 他身体对她敞开,心也信赖她的侵入,然后在她手中到达颠峰。 一个那么冷的人,热得简直要在她身下融化。 她想她永远不会忘记今晚。 他们各自默默品味,从澎湃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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