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小车车_3小家子气的礼皇夫被吻B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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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小家子气的礼皇夫被吻B起 (第1/1页)

    女皇抽出手,扶着鸿礼进入浴池,给他清洗身上及菊xue内的泡沫,鸿礼又是被洗得手软脚软。

    洗好後,女皇看他仍有些魂不守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

    「当真是娇滴滴的美人儿。」

    鸿礼被她亲吻,方回过神,见女皇眼眸里全是疼惜,心头微动,唇便回吻过去,彼此柔柔抿着对方的唇,温情绵绵。鸿礼将身子都倚在女皇身上,只觉她虽是女儿身,却给人无比的安稳之感。

    两人拥抱着站在浴池中,鸿礼将头放在她肩窝上,有些撒娇:

    「陛下…」

    他一生长至弱冠,从未想过能与谁撒娇,孤傲的心却原来也隐约盼望被疼爱,只是从不敢放肆妄想,怀中这人,亦母亦妻,明明只相识一夜,却好似已做三世夫妻,大抵这是一场春梦,明日自己醒来,又是那个不被心上人垂爱的瞎太监。

    若不是梦,自己怎会如此健全,又如何有人这般宠他爱他疼他,将他当作宝贝般捧在掌心?

    想到明日梦醒,便会失去女皇的关爱,鸿礼心中酸楚,道:

    「若我明日睡醒後看不到陛下,也会永远记住陛下…多谢陛下今夜为我所做的一切,便是个梦也教人安慰。」

    女皇轻抚他背:

    「皇夫说什麽傻话,明日孤还要领皇夫见皇室上下。」

    鸿礼紧紧抱住她,抑制心中酸楚:

    「愿陛下永世凤体安康,国运昌隆。」

    他不敢再说话,深怕自己会失态哭泣。

    隔日一早,鸿礼在女皇怀中醒来,女皇带着笑意问:

    「可有睡好?」

    鸿礼喃喃道:

    「这好梦竟能做得这般久。」

    他抬头问:

    「陛下能否咬我一口?」

    女皇道:

    「皇夫如此玲珑人儿,孤怎能舍得。」

    鸿礼直起身子,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女皇骇然:

    「出手真重!」

    她忙唤:

    「来人!取凉枕与伤药来!」

    随即给鸿礼轻轻揉脸,揉得鸿礼心窝如水化开,他自搧脸疼是疼,但也表示或许这真不是梦,否则怎会这般疼!

    女皇给鸿礼敷凉脸颊再给他涂上伤药,鸿礼一头栽进女皇怀里,心里热呼呼的,他道:

    「真好,我还看得到陛下。」

    女皇打趣道:

    「美人撒娇让人无福消受,好在孤是天选之人,也还受得起。」

    她格外喜爱鸿礼撒娇,疼爱地问:

    「脸儿可还疼?」

    鸿礼自然早已不疼了,从前在宫里当差,做错事时重重掌嘴一二十下都有,何况这一巴掌,但他却鬼使神差道:

    「疼…」

    女皇心疼道:

    「以後可不许再打了,你不是在做梦,往後孤都会在你身边。」

    她伸手给鸿礼揉脸,鸿礼闭上眼,只觉自己这瞬间犹如世上最被娘亲宝爱的孩子,他再无任何烦恼忧虑。

    倘若这是梦,必然是最幸福的一个梦。

    女皇举办家宴,介绍皇室成员与鸿礼一一认识,对他道:

    「当年皇女出生之前,孤抱养了几个男娃,便是五位皇子殿下。」

    男娃娇贵可爱,女皇喜爱男娃,几个皇子是当年尚未诞下两位皇女前,从女皇的亲族里抱养的。

    五位皇子都是极为出色,大皇子温柔英俊,二皇子清雅孤高,三皇子强壮果敢,四皇子机智豁达,五皇子活泼可爱,各有所长。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对女皇眼里的尊敬孺慕,如出一辙。

    不知是否鸿礼错觉,五位皇子面上和善,眼里却隐隐对他有着敌意。

    「母皇寡身数年,如今有礼弟陪伴,儿臣自是欣慰。」

    鸿礼当了十多年盲人,对人说话语气声调极其敏感,比起自己的眼睛,他更信赖自己的耳朵和直觉,这五位皇子对他的敌意,分明是男子间的竞争意识。

    几位皇子都已有皇妃,年龄最大的大皇子是三十岁,最小的五皇子只比鸿礼大一岁,鸿礼落座在女皇右侧,五皇子也亲亲热热过来坐在女皇左侧,挽着女皇的手道:

    「有了礼弟,往後母皇陪儿臣们的时间便少了。」

    女皇慈爱地拍拍五皇子的手:

    「傻孩子,都在这宫中,低头不见抬头见。」

    那五皇子竟直接捉起女皇的手不放,甚至轻轻摩挲,鸿礼看了心里打突,待得五皇子头靠在女皇肩上,鸿礼已忍不住皱起眉––这画面十分熟悉,不就是作昨夜他被女皇cao爽後,倚在她怀中撒娇的模样?

    那大皇子性格稳重体贴,用餐时给女皇夹菜,餐後还到女皇身後为她按摩肩颈许久,指腹与女皇肌肤密贴揉弄,嘴上道:

    「儿臣许久没有尽孝道,记得儿时都日日要为母皇推拿的,母皇如此cao劳,肩颈紧得很。」

    鸿礼表情差点碎裂,要尽孝道非得亲手按摩不可?

    其後诸位皇子各自与女皇亲近,看得鸿礼浑身不舒服,是夜,鸿礼翻来覆去睡不着,憋了半天,还是问女皇:

    「陛下从前…也是亲手替几位皇子洗头沐浴?」

    女皇道:

    「儿时自然是有的,但男女授受不亲,男子的身子金贵,长大後自然不可随意碰触。」

    鸿礼想到女皇当年给几个小皇子洗後xue,明知那只是一个母亲慈爱单纯的清洗,却莫名升起一股醋意,他道:

    「往後由我来替陛下推拿肩颈,陛下也知晓男女大防,五位皇子殿下亦是男子,自需保持距离。」

    女皇道:

    「都听皇夫的,只要皇夫开心。」

    女皇的双眼在黑夜里格外晶亮,鸿礼看得心头有些跳,他发现这两日竟都未想起玉枝––从前他一日至少也会想个玉枝五六回。

    可不就是眼前这人待他极好,好到他竟连玉枝都忘了。

    也许是仗着自己被宠爱,也许觉得这是场不逼真的梦,鸿礼大着胆子问:

    「只要我开心,陛下什麽都会为我做麽?」

    女皇道:

    「自然是的,只要孤能力所及。」

    鸿礼道:

    「那往後别让五皇子摸陛下的手,枕陛下的肩。」

    他这话说出口都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但仍是厚着脸皮说了。

    女皇轻笑,鸿礼觉得脸上微热,听她道:

    「虽说那本是母子间的寻常举动,但孤有诺在先,便允了皇夫。」

    鸿礼睁大眼睛:

    「陛下当真?」

    女皇抚着他白玉般的面颊,道:

    「孤从不食言。」

    鸿礼绽出笑意,在女皇唇上吻一下:

    「陛下待我真好。」

    女皇按着他脑後,加深这个吻,不让他後退,她口齿温暖清爽,舌儿在他嘴里细腻探索,鸿礼被吻得胸口发热,腿心那物渐渐翘起,越来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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