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大丽花 (猎人同人,酷拉皮卡BG)_IV.ItercetioadIceti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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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V.ItercetioadIcetio (第2/3页)

自己的状况、所在位置、然後吩咐了一些工作的事,其中与凛仙的通话时间最长。

    每当酷拉皮外出,凛仙就自动成了自己组织内的左右手,因为他办事总是能b别人多想一步。这次也不例外,凛仙提出要由黑帮出面调整罢工状况,但酷拉皮卡稍作考虑後便拒绝了。他多少对无故旷职抱有歉意,所以兴师动众的方案还是算了。

    芭蕉那边的对话也差不多,他一向是好说话的同事,倒是旋律说了几句颇有弦外之音的话。

    「酷拉皮卡,你好像不太一样?」

    「听起来有问题吗?」

    酷拉皮卡指的是自己的心脏律动。他特意用隐晦的方式询问,因为妲利还坐在他正对面。

    「不、不到那个程度。」旋律打消了酷拉皮卡的疑虑,她喃喃的接着说:「但你的节奏似乎变轻巧了……」

    轻巧?

    「Staccato断奏般的跳跃,又像是在做梦那样丝滑,令人愉悦放松的心跳,还真少听见你如此。」旋律在电话那头说。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发生什麽事了。」酷拉皮卡诚实的说。他在旋律面前较少伪装,反正装不装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也不是什麽坏事,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你不如就当做放短假好了。」

    酷拉皮卡轻笑,他佩服的回答旋律:「你总是能把模棱两可的形容说成具T的建议呢。」

    愉快的结束同事之间的嘘寒问暖,酷拉皮卡收到凛仙寄来的邮件,是些需要他过目的文件,於是他开始工作。

    数个小时经过,除了妲利偶尔客气的问他要不要加咖啡,两人几乎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全神贯注在各自的工作上。由於早餐过於丰盛,他们甚至连午餐都省去了。

    在处理了五份赌场的契约跟提案书之後,酷拉皮卡r0u了r0u眉心,疲惫的叹了口气。

    他意外的发现这不寻常的工作环境还挺舒适的,至少看不见平时桌上的文件山,对心境跟效率还是有影响的。

    虽说诺斯拉家族是黑帮组织,但谈起钱来,繁杂的程序也不b正常的企业少,尤其是几个近期的案子。即使是黑帮也不全都是打打杀杀的,能用最小的付出来换取利益才是成功的关键。

    纵然身在其中,但酷拉皮卡并不喜欢这些贪婪的游戏规则。

    早晨温柔的yAn光已经悄然离去,换来午後的绵绵小雨,滴答滴答的叩着玻璃窗户。

    酷拉皮卡安静的听着毫无节奏的雨声。赛戈布并竟是个盆地,天气多变也是正常的。

    cHa0Sh的微风徐徐探进屋里头,调皮的吹散了妲利的长发,他放松的思绪也随之飘动。

    酷拉皮卡发现妲利的工作习惯十分有趣。她不喜欢好好地坐着,总是单脚翘在椅子上,时不时还会把头发整个向後拨乱,摆出百思莫解的模样。

    他情不自禁的把妲利和哈士奇联想在一起,因为她皱着眉头的这副模样,活像是只用脑过度的小动物。

    酷拉皮卡轻笑两声。为何这nV孩的形象可以这麽多变,这麽让他看不腻呢?

    虽然样子是奇特了点,但妲利强大的专注力还让酷拉皮卡对她有所改观,於是他决定来帮帮她。

    凑近到妲利身边,酷拉皮卡透过她後颈的空隙看见一个跑不出来的程式,看来是排除障碍不顺利。他快速的瞄了萤幕里显示出来的程式。

    「妲利,你这边的命令与计算公式混在一起了。」

    「诶?」

    妲利急转过头,正好凑上酷拉皮卡的脸,她似乎吓了一跳。

    好像连锁反应般,酷拉皮卡刹那间也有点意外,因为他在妲利与自己对上的那双眼中看见了一座森林。

    一幅虚无飘渺、郁郁葱葱的意象x1引他的灵魂,但眨眼又消失在妲利蓝灰sE的瞳孔之中。

    这是什麽幻象?他在作梦吗?

    「酷拉皮卡?」

    回过神,妲利已经撇开自己的视线,她犹豫的声音透漏一丝尴尬。

    「你说的是哪里的命令?」她不好意思的问。

    「啊,第二行这边的。」酷拉皮卡故作镇定的回答。

    「真的耶。」妲利找到错误後飞快的修改了程式,她感谢的说:「看来猎人真的是什麽都做得好呢!」

    酷拉皮卡没有回应妲利的称赞,被她这麽一夸,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

    妲利本是个隐晦不清、神秘兮兮的人。

    她的存在有如朦胧月sE,叫人看得见却m0不清,可她的言谈举止却毫不娇柔造作,甚至过於坦率,喜怒哀乐像个小孩一样形之於sE。

    这反差叫酷拉皮卡实在抵抗不住,所以他只好默默的咽下自己复杂的心情,期望这个瞬间快点过去。好在此时妲利正欢快的准备交件,压根没去在意空气中的沉默。

    酷拉皮卡m0索着心底的违和感。

    今天的他实在过於反常了,一下看见影像,一下又恍神,接下来又是什麽?幻听吗?

    哇嘎嘎嘎!嗨!

    这……不是真的吧!

    从窗外不远之处传来奇妙的问候声,时机凑巧的让酷拉皮卡差点以为是自己的脑内乌鸦嘴成真了,但妲利明显也有听见那声音,所以他很快便恢复镇静。

    那声音忽大忽小的不断叫唤,时而像个沙哑的男人,时而又像个牙牙学语的婴孩,实在有些邪门。酷拉皮卡还隐约听见了它叫妲利的名字。

    嗨啊,嗨啊,妲利!

    「那是在叫你吗?」酷拉皮卡指着声音问。

    妲利没有回答,她只是无奈地望着外面。她叹了口气才打开窗户以口哨回应那声音。

    「每次都这麽晚才回来,都快h昏了,还下着雨呢。真是受不了。」妲利朝着空气抱怨,彷佛这都只是稀松平常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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