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_07 争吵 互T69 终于吃到老爷的 sB被吸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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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争吵 互T69 终于吃到老爷的 sB被吸肿 (第2/3页)

   上官雁微愣,捏了下眉间,走出浴室:“走吧。”

    在昏暗的茅房里,南弦蹲着且尽可能地抬高屁股,这个姿势很羞耻,不光是肛口,连同女xue和阳具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在管家面前是自己开锁的,说够不着是假,其实他只想找个理由和上官雁独处。

    可是,被上官雁看光不单是羞耻,同时还夹杂着兴奋,落在私处的视线仿佛能穿透身体,激发了体内的层层热浪。

    南弦不仅勃起了,女xue也翕动着吐着爱液,想到这一切都被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女xue更湿了,马眼都在滴水,似乎不用被碰触,靠着上官雁的目光就能高潮。

    只不过,这些在上官雁看来和吃饭睡觉一样,内心毫无波澜,他拔出了肛塞,定睛看了数秒,这个精密的治疗仪踩到了他的痛点——还有必要继续吗?可是当他将视线移到南弦的后xue时,他突然激动地捏住了屁股,略显粗暴地掰开了臀瓣。

    “啊!”南弦被吓了一跳,整个身体差点往前栽去,“老、老爷……”

    “别动!”上官雁打量着xue口,脸上浮现出激动的表情,肛塞很小,照理来说不会撑大xue口,但是肛口的形状却像一条rou缝,周围的褶皱变得肥厚,像极了用来性交的雌xue。难道这个方法奏效了?!

    上官雁急道:“给你五分钟,我在书房等你。”

    书房内,南弦屁股朝天,后xue被上官雁反复抠弄着,本以为会疼痛难忍,却没想到敏感无比,甚至比女xue带来的快感还强烈数十倍,他爽得快无法思考,一股股从后xue流出来的爱液顺着股沟流向后背,女xue也流着潺潺的液体,整个私处亮晶晶,水润润的,下体只要有洞地方都在滴水,不一会儿就沾湿了上官雁的手。

    “啊……老爷……我受不了了……啊……”

    上官雁掰开后xue,观察着内部蠕动的rou壁,但是光线昏暗,看不清什么,他只能用手指感受,接二连三地插入三根后,他抽插着问道:“什么感觉?”

    南弦已被抠射了一次,他呻吟道:“太、太舒服……比前面的xue还舒服……老爷……想、想要更大更粗的……”

    上官雁又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女xue,感受着两个roudong的区别,女xue经历了频繁的插入后,rou壁变得松紧有度,稍加刺激就会流出丰沛的yin水,已经是个成熟的rou套子,相比之下,屁眼紧实多了,rou壁内的肌rou更加发达,它裹得手指更紧,还不停蠕动夹击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渴望榨取jingye。

    由于光线昏暗,上官雁决定把南弦带入地下实验室内检查,他让南弦吞下了药丸,药效很快发作了,南弦昏睡了过去。

    隔日,上官雁的脸上挂着笑容,因为他的实验初见成效,南弦另一套具有生殖能力的器官正在发育中,多年的努力终于让他看见了希望。

    就像对待一个刚孕育的新生命一样,上官雁突然对南弦疼爱有加,甚至亲自把关儿子的春潮期,生怕日渐壮大的男根毁了他的实验成果。

    隔着一层半透明的幔帐,上官雁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书,幔帐上映出了两人交合的姿势。有爹在,上官明根本硬不起来,只是插入后放在女xue中,换个舒服的姿势后,用睡觉来打发时间。

    不过,南弦却异常兴奋,有上官雁在,女xue中yin水泛滥,男根来不及吸收过多的体液,很多都从交合处溢了出来。

    白天,女xue被上官明霸占着,用来滋养男根;黑夜,后xue被上官雁占有,用来研究发育进程,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南弦的身体发生了蜕变,变得饥渴难耐。

    可以说,两个rouxue还没尝过真正的性交,上官明日渐粗壮的roubang没有猛烈地抽插过,后xue更是没有尝过roubang的滋味。

    为了方便记录数据,上官雁命令南弦在瓦房就寝,到了晚上,后xue和女xue一样,有必须要做的功课,上官雁会戴着手套按摩后xue,检查rou壁内的发育情况,还会灌入各种药膏,促进发育。

    南弦喘着粗气躺在上官雁身边,一根如蜡烛一样的白色膏体被塞入了后xue,在炙热的体温下,膏体一边融化一边被吸收。

    南弦饥渴地用屁股顶着上官雁的小腹,却没有蹭到发硬的凸起,他也明显感到上官雁对他的宠爱,所以胆子比以前大了不少,他干脆把手往后伸去,摸着上官雁的裤裆:“后面的洞是老爷的,求求老爷疼爱它一次吧……”

    在上官雁看来,这是雌xue的发育激发了实验体渴望交配的欲望,他揉搓着前面湿透的女xue:“前面的洞不想要吗?”

    “不、不想……”

    “既然不想,怎么还这么湿?”

    “白天吸入太多麋香了,那里动不动就会流水。”

    “如果被这么玩弄的话,想被内射吗?”说完上官雁加大力道,抠得女xueyin水四溅,室内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老爷!那里不可以!老爷射后面……后面想吃精……”

    “后面的药还没融化。”上官雁托起他屁股,盯着两个rouxue——南弦比他以前的套人还容易湿,要是男根每天吸收这么大的水量,说不定春潮期会缩短一倍。

    “可是……老爷,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此刻,南弦衣衫不整地躺在上官雁床上,可是上官雁还是穿着那身深色长袍,南弦红着脸,下定决心勾引老爷,他用力咬了咬唇,眼含雾气地说:“逼、逼和屁眼都难受,想吃老爷的roubang……”

    上官雁听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弦:“谁教你的?”

    南弦难为情地瞪着床顶:“听人说过。”

    “谁?上官明那混球?”

    “不是……”南弦回忆着,“我家隔壁住着一个双性,我俩卧室的窗户正好对着,挨得很近,他不愿卖身做套人,选择在家里接客,生意很好。有天晚上,他没关窗户,我听见窗外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然后呢?”上官雁的手指在后xue缓慢地打圈。

    南弦又痒又舒服,他往上官雁怀里钻,小声说:“然后我走到窗户前,看见他被一个男人像把尿一样抱着,女xue被roubang用力抽插着……他叫得很大声,说sao逼和屁眼还是很难受,想吃更多的roubang……”

    “学得不错——那你听见后有什么反应吗?”

    “我硬了。”

    “想进入他的体内吗?还是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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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双性,所以只撸了roubang,幻想把roubang插在他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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