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兄的掌中雀(双1v1)_1偷偷去酒吧被哥哥抓包/舌钉吻/轻度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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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偷偷去酒吧被哥哥抓包/舌钉吻/轻度s (第1/2页)

    S市闹市区,地心引力酒吧,二楼的包间中。

    被刻意调暗的灯光是柔和的橙黄色,黑色圆桌上七零八落地放着四个空平底杯,杯底还残余了些晶莹的酒液。

    徐弈川进门的时候,浅粉色短发的少年正在沙发上坐着,小口抿他的第五杯金汤力。饮酒后的一双黑眸潋滟又迷蒙,衣袖遮盖不住的肌肤都呈现出异样的绯红,尤其是膝盖和手腕的关节处,像是工匠给人偶娃娃点上的一抹艳色。

    开门的声音短暂地将一楼的吵闹声带进来,于是彦楚不悦地皱起脸,看向门口西装革履的颀长身影,眯着眼睛努力辨认了好半晌。

    不认识,大概是服务员吧。

    “……唔,我没有点什么包间服务,你走错门了。”他收回视线,把酒杯端到唇边又抿一口,“这个还……嗝,还可以,帮我再上一杯。”

    看见他这副喝得六亲不认的模样,徐弈川面色已经冷得能结霜,但什么也没说,径直朝沙发走过去。

    若是平常的彦楚,看见这样的他哥,肯定已经吓得立正站好乖乖摇尾巴了。但现在酒壮怂人胆,他是世界上最勇的人,敢于把他哥当服务员使唤。

    徐弈川尽力克制着怒气,把他的酒杯夺了搁在桌上,玻璃杯同桌面磕碰出轻微的“哐”一声。男人的动作略微粗暴了些,于是酒液中的青柠和薄荷叶在杯中小幅度地晃荡起来。

    “为什么喝酒?”

    ……好奇怪的服务员,管得好多。

    彦楚被夺了酒正不高兴,把脸扭过去刚想呛声,忽然从对方身上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把他的思路打断了。他狐疑地皱皱鼻子,感觉这气味特别熟悉,挤到男人怀里攥住领带,小狗似的嗅对方的脖颈,那股红茶混着雪松的气息就更清晰。

    喝晕的大脑转了好几个弯,他总算想起来这味道是什么了。这是三年前他亲手给他哥调的香水配方,试了得有个百八十回才弄出最满意的配比,献宝似的当生日礼物送给徐弈川。

    怪不得他觉得好闻,原来是他自己的品味,三年如一日地值得赞扬。

    这人也好厉害啊,居然能搞到和他哥同款的香水配方,本事了得。

    不对,这配方是哪儿来的?不会是他哥送别人了吧?

    他哥竟然把他送的礼物转手送人!!

    彦楚气到爆炸,眉毛皱得能打中国结。

    此时的徐弈川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他弟狠狠记了一笔。

    不知怎么的,男人满腔的怒火竟然被彦楚小动物似的嗅闻浇灭了些。他失笑了一瞬,很快重新绷住脸,揪住小狗的领子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

    “问你为什么喝酒呢?知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

    “你这人怎么回事,和我哥似的,一天天管得那么宽。我酒精过敏也不严重啊,这不是没出事吗……”

    彦楚被掌握着命运的后颈,十分不服地喘了口气,继续嘀嘀咕咕:“我连续失恋了八百回,人家失恋了都能喝酒,为什么我就不能……”

    他惨得能出书了,整天找不到像个正常人的恋爱对象,脸每个都那么好看,但是性格一个个都是渣男渣女。他要是有Taylor的本事,肯定一周出一首歌大骂逆天前任们,下一个格莱美非他莫属。

    更惨的是,从小和他最亲的他哥这两年不知道抽什么风,还莫名其妙不搭理他。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故意冷落他的消息和电话就算了,他今天都回国了,他哥居然不去机场亲自接他,肯定是要给他找个嫂子,然后就能名正言顺把他丢垃圾桶了……

    越想越委屈,彦楚生气地打了个酒嗝,抱着男人的手臂,眼眶一红,眼泪说掉就掉。

    “为什么他们都对我这么坏,是不是没人喜欢我?”

    徐弈川闻言一顿,漆黑的眼俯视着半靠在他怀里的少年,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几息之后,他伸手掐住了彦楚的下巴,迫使对方仰起脸,于是具有攻击性的成熟男性气息迅速逼近,两张面孔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

    秾丽的小脸被酒气熏得通红,水润的眼中透着迷茫,泪水打湿的漆黑睫毛像是鸟类翅尖的羽毛,一缕稍长的浅粉色刘海盖着他的眼尾。酒精的作用下,微张的唇泛着桃红的色泽,隐约能从中看见洁白的齿列。

    精致的,脆弱的,易碎的。

    可口的。

    属于他的。

    徐弈川的眸色黑沉,凝视着那两瓣柔软的唇,心底升腾起一种隐秘且狂热的期待。

    “你突然掐我干什么啊?我下巴好痛。”彦楚疼得皱眉,握着他的手腕抽噎,“你到底是谁啊?我要找我哥,我哥在哪……”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手上的力度也不减。

    “楚楚,今天戴的是什么舌钉?”

    彦楚被问得一懵,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儿,反复确认对方是自己喜欢的长相。像是小狗只对有好感的人类翻出肚皮似的,他张嘴吐出一小截红润的舌头,给对方展示舌面中央捧着的蓝色剔透小球。

    好在是个适合接吻的款式。

    徐弈川笑了笑,一手掐住彦楚的下巴,另一手绕后托住后脑,这是个能够牢牢地切断对方全部后路的姿势。

    “干什么唔——!”

    那截软舌傻乎乎地吐着,被他低头吮进口腔,两条湿润的舌头交缠着搅弄起来,响起微弱的粘腻水声和轻微的硬物磕碰声。像是对舌钉的触感非常新奇,他克制不住地舔弄那颗娇小的圆球,光滑的表面和软滑的舌面被不断舔舐扫荡,如同在孩童在探索一颗甜蜜微凉的糖球。

    穿过孔的那处舌rou被重点戳刺,狎昵的动作总让人生出些奇怪的联想,还令细细密密的奇怪痒意从舌尖蔓延至全身。诡异的感受让彦楚蹙着眉头呜咽,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被掠夺这个必然结果,湿红的眼角滚下两滴泪。

    “咕啾……嗯……别弄……咕啾……”

    彦楚的脸颊憋得潮红,喉咙里溢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像只被掐住脖颈的小兽。挣动的双手很快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控住,他被迫困在沙发与徐弈川之间,仰着脸承受这个炽热粘稠的吻。guntang的鼻息交融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和酒精交织的气息,被这个吻点燃成guntang的烟花。微酸的酒液混合着过量分泌的唾液,在极深的吮吻中被两人吞咽下去。

    “不……咕啾……嗯……”

    待到男人终于亲够了松开他时,那两瓣唇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你干什么,我的舌头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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