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失恋(等边三角)_09(路人受3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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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路人受3P) (第2/2页)

  我闭上眼睛,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我的脸,抚摸我的背,我很快就被舔射了,射在他的嘴巴里,方宇斐抽出纸巾帮他擦嘴,这人的洁癖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射完之后方宇斐把我俩赶去洗澡,我们脱光衣服躺在浴缸里,酒店的沐浴露有一股好闻的桂花味,水气一蒸,我好像醉了,我挤了一大摊沐浴露在手上,手指伸进阿采的后xue里帮他扩张,他紧紧抱住我,舔我的下巴和rutou,我被他舔硬了,把手指换成了jiba,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发出甜腻的叫声,浴缸里的水溅了一地,外面忽然响起一阵音乐,欢快的,急促的,我听过,是《AnotherDayOfSun》。

    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我把性器拔出来,他在浴缸里颤抖着,我伸出两根手指去扣弄他的敏感点,他反手撸动我的顶端,我们一起喘息着射了出来。

    水凉了,我们懒得再洗下去,他走回房间的时候我的jingye流了一腿,方宇斐就着我的jingye直接插进去,和我相比他显得格外不近人情,我把阿采搂在怀里抽刚才没抽完的烟,阿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方宇斐cao他特别狠,rou体拍打出响亮的啪啪声,我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他的胸口,他伸出手给我手交,爽得舌头都要伸出来。

    我尝试着往他扩张到极致的xue口又塞了一根手指,他一脸惊恐摇头:“不行……要撑坏了……”

    烟抽完了,我又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方宇斐动作慢下来,我吻他的胳膊,他的rutou,方宇斐磨着他的敏感点,他又沉溺在欲望当中,我低着方宇斐的性器一起插进去,他高高扬起脖子,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高昂的顶端流出水,湿得一塌糊涂。

    我和方宇斐隔着阿采接吻,我的手攀上方宇斐的后背,他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阿采尖叫着射了,随着一阵用力地收缩,方宇斐也射了。

    阿采无力瘫倒在床上,方宇斐又过来吻我,我闭着眼睛给自己手yin,方宇斐亲我眉毛,亲我耳朵,亲我不停颤抖的右手,我们的手机同时响起语音播报,电子女声机械般冰冷。

    敦刻尔克,今日多云。

    九月底的潭湘,几场雨过后白天热晚上凉,送走阿采后我从方宇斐那顺了一件长袖衬衫,他比我高,衣服穿在我身上显得不伦不类。

    已经是深夜,我问他明天有没有安排,他说明天八点安排了和人谈事。

    我说那你今晚就别睡了。

    他挑眉看我,冲我一挥手机,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我说我要去水族馆。

    潭湘唯一一家水族馆,上个礼拜正式宣布停业,当地大大小小的媒体平台全都在报道这件事,从水族馆建馆开始说,主要说水族馆的发展历史,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么多年来水族馆根本就没有发展,水族馆的本意是想刺激最后一波消费,没想到热度很快被互联网峰会抢走,落得一个碌碌无闻的下场。

    水族馆的大门早就锁了,我带方宇斐从围墙翻进去,方宇斐显然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蹲在围墙上进退两难,我站在下年冲他张开双手,让他跳下来,我接住他。

    他还是不动,眉头皱起来,看起来内心颇受折磨,他盯着在我看来并不高的地面许久,半晌才说:“我怕高。”

    我又知道他一个秘密。

    “那怎么办?”我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现在回去也不行了,我一个人也爬不上去。”

    “要不这样,”我说,“你把我拉上去。”

    我冲他挥挥手,他纠结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来。

    我用力拉住他的手,他没站稳,从围墙上摔下来,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下坠的冲击力让我俩在地上滚了一圈,好在围墙下面是草坪,要是水泥地我俩现在全都挂彩。

    虽然没挂彩,方宇斐此刻也显得格外狼狈,他的眼镜丢在酒店里,头发粘在脸上,我被他压在身下,一抬头就看到他的惨状,忍不住大笑出声。

    他咬牙切齿问我:“林思桐,你是不是有病?”

    我置若罔闻,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走吧,我们快进去。”

    水族馆歇业了,动物们却没有歇业,我们从落满了灰的铁门摸进去,四周是灰暗的,只有水族箱里的一点灯光照亮我们,借着这一点光亮,我看见浮动的水母,向上游,一直向上游。

    我靠近玻璃,指着水母说:“我在你的那杯酒里也喝到水母了。”

    方宇斐看着游动的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又说:“我被水母蛰了,好痛。”

    方宇斐说:“不能喝还非要喝。”

    我说:“我现在很能喝了。”

    方宇斐伸出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晃:“这是几?”

    我被他晃晕了:“一!你晃得我头好晕!”

    他用那两根手指来推我脑袋,我彻底晕了,感觉自己是飘在水箱里的水母。

    我现在认识很多鱼,可以一只一只认给方宇斐,谁知道他比我知道的还多,他甚至能说出每一条小热带鱼的名字,什么孔雀鱼,天使鱼,斗鱼,火焰灯,这让我感觉非常没劲,我继续去看水母,他又过来和我说这是海月水母,这是丝带水母,这是花笠水母,我说你好烦,我只是想看水母。

    方宇斐沉默了一会,说:“这礼拜去复建吧,我陪你去。”

    我说:“我想养一只水母,最普通的那种就可以,他们在这里没有人养,会干瘪,会死掉。”

    我又问他:“现在敦刻尔克几点?”

    他说:“十点。”

    “好,”我把脸贴在玻璃上,“睡觉时间到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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