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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监狱3(双)身体改造(被狱警玩X,当众检查花X)蛋  (第2/3页)
针头对准了舒清的下体,在无机质的实验室灯光下闪着寒光。    “当然,我一直期待着,能把它用在你身上。”维勒说。    从维勒的实验室出去时,舒清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因为翻滚的尿意,他忍不住夹着双腿,小腹微微鼓起的样子,仿佛是刚刚被人当作rou便器使用过。    “带他去他的房间。”维勒把舒清推向在外面等待的狱警。    手掌贴着背的热意让舒清感到不安,他甩开维勒的手,狠狠瞪着几个狱警。    “我自己会走。”    青年进了一趟实验室,气质仿佛变化了不少。一开始带着冷冽与自负,如今眉眼之中竟然透露出些许娇媚。    被他骂了一声,狱警们非但没感到害怕,反而鸡儿梆硬。    舒清对此丝毫没有警觉,按照记忆甩开狱警朝自己的囚室走去。    他知道维勒在后面看着他,所以双腿都有些抖。    那针雌化药剂被打进身体以后,维勒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又向他身体里注射了几针不知名的药剂。    胸部好痒……    后xue空空荡荡,好想吃大jiba……    但现在向维勒服软,对于曾经的对手,太容易得到的驯服只会加深这怪物的恶趣味而已。    舒清太了解维勒了。他既没办法让维勒无法得到自己,也不可以让维勒太轻易得到。    在思考该怎么圆润地从维勒手下逃脱时,舒清没发现,身后的狱警们已经对他虎视眈眈。    彪形大汉们仿佛忘记了刚刚被舒清戏耍的忌惮,通红的眼里充满了情欲。    越过一扇厚重的铁门,舒清进入了关押囚犯的区域。    见到他的面容,囚犯们纷纷兴奋地怪叫起来。    舒清本来就心烦意乱,断喝一声:“闭嘴——唔!”    在囚犯们闭嘴之前,舒清已经被狱警掐着脖子按在了一扇牢门前。    舒清下意识想要反抗,膀胱中的jingye却因动作幅度太大,不断冲击着尿道。酸痛变成了酸麻,舒清一瞬间软了腰肢,被死死按在铁栏杆上。    囚犯们一拥而上,几十只手从栏杆后伸出来,努力抓挠着舒清身上的每一处。    有好几次,舒清明明已经挣脱狱警的控制,却又被囚犯重重拽回栏杆前,身上磕得青一块紫一块。    膀胱里的jingye震荡发出水声,引起狱警们的注意。    终于有人发现他鼓胀的小腹。    “刚才那么张狂,怎么这么快就被维勒大人调教得连尿也不敢撒?”    粗狂的笑声中,断断续续的口哨声让舒清下体一阵阵酸麻,忍不住夹紧双腿。    两个肌rou虬结的大汉却扛起他的腿,硬生生把他的两条腿分开。    刺啦。    西裤在身材如同小山般的狱警们手下就像一张纸,被轻易撕出一个洞。    舒清的双腿被按在铁栏杆上,成为囚犯们手中的玩具,有些过分的囚犯甚至用指甲在他线条流畅的小腿肌rou上画起了画。    “该死……”    不顾主人的羞耻与愤怒,不得释放的yinjing高高挺起。    分明方才已经被强行挥散的射精冲动,如今又在尿道中集聚。堵塞的尿道被来回推动,却只能干颤抖,射不出一滴液体。    “看来是憋太久了射不出来,让我们来帮帮你!”    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弄着yinjing,狱警们才不管揉到了马眼还是冠状沟,随心所欲地玩弄着。    欲望被刺激得不上不下,舒清眼眶红红的,努力压抑着喘息。    因为动弹不得,却又受到了太多刺激,舒清对这些人动作的感知开始变得迟钝。直到胸口传来一阵诡异的快感,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他的胸口虽然是敏感点,但从来不会像这样,被人稍微一碰,就全身都软了,颤抖着好像要攀上高峰。    狱警们哪里会管舒清的求饶,夹着rutou的两指手指反复揉搓,精准地捏着那根连着下体的麻筋使劲搓弄。    舒清努力挺起胸口,涎水从口角流下,像是在主动把胸口往强jianian自己的人手里送。    “哈啊——哈……太奇怪了……我好像要……”    不知是哪个狱警,坏心地掐了一下舒清的乳晕。    下体一阵抽搐,舒清高高仰起头,唇角流露处无法抑制的笑容。    “到……到了……”    1    承载着身体的力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舒清的身体无力滑下。    周围寂静得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幻觉,狱警们在一旁列队,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驾临。    舒清大抵能猜到是谁要来,因快感而麻痹的大脑,却无法控制身体沉浸在yin荡的高潮。    维勒从远处走来。    尖头皮鞋的踢踏声,与淅淅沥沥的水声同时响起。    jingye的气味混杂着尿sao味一同飘散出来。    维勒走得越近,舒清的身体反而越敏感。高潮的余韵被不断拉长,维勒走近时,入眼的是青年背靠铁栏杆坐在地面上,大大敞开双腿。    jingye与尿液同时从红肿的小洞喷出,溅湿了维勒的裤脚。    这次毫无尊严的排尿足足持续了三分钟,直到堆积的yin水蔓延进监牢,被囚犯们一抢而空,舒清才卸下力气瘫在栏杆上。    下面的小嘴已经被泡得发软,而yinjing依旧高高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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