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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结婚()(完) (第1/2页)
“早上好,弗尔伯斯少将。” 主星军部,弗尔伯斯微笑着用点头回应路过士兵的问好,不经意的一瞥,发现楼下的走廊上,几名雌虫士官正围着一位雄虫资料员谈笑。这场景本十分常见,今天却格外的令弗尔伯斯感到烦躁。 回到主星已有半个月,重新建立秩序的过程比想象中要长不少,不夸张的说,比起在主星和一大堆军官虚与委蛇,争论那些有的没的,他宁愿再去次等星打两个月的仗。 不过忙碌都已是最次要的事情了。 让他如此烦躁的主要原因,还是岑岭。 回到主星后,虽然各自忙碌,但他们也在一起上了几次床。每一次弗尔伯斯抱着岑岭敞开自己的生殖腔时,岑岭却总是忽略过去,亲亲他,好像根本就没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之前在次等星系,这样的行为还能理解为不希望让弗尔伯斯进入虚弱期,以免发生什么危险。可他们现在已经回到了主星,处于安全的环境之中,岑岭却还是不愿完全标记自己…… 弗尔伯斯略有些烦躁的皱眉,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着急,应该相信岑岭,但理智上是一回事,情感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又一场白费口舌的会议结束,弗尔伯斯刚离开会议室,便发现周围的雌虫都站在走廊上,往前不知在看什么。 他往前走了几步,待看清大厅中站着的虫族后,怔在了原地。 虫来虫往的军部大厅里,年轻英俊的雄虫一袭军装,面带微笑,手持军帽,另一手拿着资料,一改往日随性的风格,禁欲不可侵犯,脸上亲切的笑容却又让他有一种矛盾的吸引力,足以吸引在场所有雌虫的视线。 与他对话的虫族是福尔少校,不多时,福尔少校离开,岑岭对话的对象变成了江赦。 江赦一直是不少军官士兵的梦中情虫,岑岭身后的追随者同样不在少数,尤其这一次战役中,他们都在前线上立下了不少功劳,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绝非什么只有外表可看的空荡皮囊,在无数未婚雌虫眼中,俨然已成了最完美的结婚对象。 不过,江赦此前数次在公开场合坦言自己只会娶法尔林一虫,并明确的拒绝了所有试图勾搭的雌虫,想当他的雌君或雌侍已不太可能。 但岑岭不同,他不仅性格温柔亲切的多,还是未婚。 未婚! 走廊里,弗尔伯斯已听到了周围雌虫略带兴奋的窃窃私语,本就不悦的心情又往下降低了一点。 岑岭不愿意完全标记自己,会不会是因为他在为改变心意留后路? 如果岑岭真的反悔了…… 那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我之前还和岑岭阁下说过几句话,他真的很温柔,和其他的雄虫阁下完全不一样……”一只雌虫与同伴小声八卦道:“要是能与岑岭阁下结婚,雌侍之位我也愿意……” 话说到一半,这雌虫忽然感觉如芒在背,一回头,正对上弗尔伯斯冷冰冰的目光,脸色一白,赶忙闭上嘴打住了话头。 弗尔伯斯与岑岭的关系特殊,这是军中有目共睹的。奈何弗尔伯斯对雄虫不感兴趣是众所周知的事,而岑岭虽然和弗尔伯斯走得很近,但与其他雌虫,也一向是微笑以对,总给虫一种有机会的感觉。 烦躁。 不,胸膛里的情感说是烦躁,好像并不完全准确,应该说,那是一种爱与占有欲混合在一起,最终浇铸而出的名为“嫉妒”的感情。 不想他看其他雌虫,更不能对其他雌虫笑。 只看着我。只能看着我。 弗尔伯斯看着不远处抬头与法尔林打招呼的岑岭,眸色愈深,终于忍不住,在实验室的路上将对方截了下来。 角落里并不算安全,偶尔也会有来往的虫族,但他已顾不上这么多了。将雄虫压在墙上,银发军雌翠色的眸子在他的身上巡视般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开口,语气中难掩醋意:“为什么要看法尔林?他已有雄主了。” 岑岭仍然一副笑吟吟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他一下。 可惜这个行为完全没能安抚到已躁动不安到极限的雌虫,弗尔伯斯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带着岑岭绕路找到了军官专用电梯,直达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锁上,而这一声锁响,显而易见的带着某种暧昧的暗示。岑岭有些无奈的将手上资料和军帽放到一旁:“弗尔伯斯,我还要去实验室。” “很着急吗?”银发军雌三两下便解开了军装外套的纽扣,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军裤的皮带:“比我更重要?” 岑岭略有些讶异的挑眉:“你知道这两者没有可比性的。” 弗尔伯斯已褪去了军裤军靴,只穿一件衬衣,赤脚光腿,走向站在办公桌旁的雄虫,拇指卡在内裤边缘,往下拉了拉:“我当然知道。” 岑岭顿了几秒,旋即明白了什么似得,莞尔一笑,张开手臂搂住了雌虫的腰,稍一用力,便将他抱了起来,转过身,让雌虫能坐在办公桌上。 “这就给你,”他没再对弗尔伯斯突如其来的欲望报以疑问,在银发军雌的唇角处亲了一下,伸手帮着拉下了对方下半身最后一件衣物。 军雌的后xue已足够湿润,几乎不需要什么扩张,岑岭便顺利的进入了弗尔伯斯。肠道被粗长坚硬的roubang撑开的饱足感觉化为了有如实质的愉悦,扩散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而身体被打开占有的同时,属于岑岭的信息素也铺天盖地的弥漫了过来。只是短短几秒,弗尔伯斯便沉溺进了这甜蜜的漩涡之中。 他眯着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不断动作的青年,那深色军装依旧一丝不苟地穿在青年的身上,甚至下体也只是拉开了拉链掏出性器而已,反观弗尔伯斯自己,连身上最后一件白衬衫都已被扯得歪歪扭扭,衣襟散开,露出饱满的胸肌和乳尖,任由雄虫的手指和舌头亵玩。 无法控制的情感也在胸腔里不断地扩大。弗尔伯斯半躺在办公桌上,搂着岑岭的脖颈,一边享受着雄虫的嘴唇和roubang给他带来的快感,一边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自己生殖腔的入口。 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雄虫顿了一下,显然也察觉到了他身体上微妙的变化。 然而再一次的,岑岭避开了他的入口。 弗尔伯斯嘴唇微动,忽地揪住了岑岭后脑的头发,抬头吻上了雄虫的唇。 他舌尖探入岑岭口腔的动作粗暴而急切,不过很快,岑岭便回吻了他,用舌头慢条斯理的挑逗着他,也安抚着他,下身的动作愈发温柔,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令他欲生欲死。 而在信息素的浪潮中,弗尔伯斯缓慢的眨了眨眼,终于还是认命般闭上了眼,哑声道:“……进来。” 完全标记这种事上,雌虫往往不是主动方。就算是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雌虫那儿实在太私密,也太敏感,哪怕只是一点儿细微的疼痛都会呈百倍放大,连常年征战前线的军雌都无法忍耐。 但对于雄虫而言,雌虫的生殖腔比肠道还要更湿热紧致,丰沛的水液与小嘴般的腔口,都能让插入方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然而岑岭好像一点都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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