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轻h合集_海棠无香(先秦;比较清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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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无香(先秦;比较清水) (第2/4页)



    “嗯。海棠花很漂亮。”我难得认真地回道。

    “你若是喜欢,我令人在我们府上种满海棠花。”

    “不用了,少爷。海棠美而无香,即使种满整个府上也只是好看而已。”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吻上我的额角,“我喜欢你,怡安。”

    “少爷。”我慢慢回拥住他。

    即使是毫无感情的肌肤相亲,也会给人带来些许安慰么。

    人心真是捉摸不透。

    除夕。

    我们全府上下,几乎有一大半喝到烂醉。到处有耍酒疯的,吵嚷着要酒的,和横倒在雪地里呼呼大睡的人。

    我将呼呼大睡的少爷安置到寝榻之后,将准备扶我就寝的丫鬟赶去安置别人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府中逛,手中拿着从少爷手里抢走的,还剩一半的酒瓶,时不时灌上一口。

    走到柴房,我觉得有些累了,就打开门,扯了块草席坐下。

    “怡安姑娘?一个月没见,我还以为我见不着你了呢。”

    “你还不知道啊?我成媵人了。”我又仰头灌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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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两个他了?正好,有两个的话,一个就可以藏在我房里了。

    “那少爷真是够宠你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我将酒递给他的一个影子。

    “你喝酒么?”

    “我手脚都被链子锁着呢,媵人。”

    “叫我怡安。我来喂你。”

    我含了口酒,摸索到他的下巴,渡到他的嘴里。

    脖颈里怎么还凉凉的。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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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吴刚。”

    “吴刚?哈哈哈,月亮上的吴刚么?”

    “你说得对。”

    “吴刚……吴刚……吴刚……”

    “媵人,你醉了,还是别久留为妙。”

    “叫我怡安。”

    不行,不能再靠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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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的双臂却缠上了他。

    “媵人,请自重。”

    所幸,他将我推开了。

    “吴刚,你想离开这里吧?”

    “媵人?”

    “我们一起离开吧。我带你偷偷离开。”

    “媵人,请不要说梦话。”

    “我清醒着呢。少爷发病之后总是会昏睡得很沉,管家之权也几乎都到了我手上,我知道什么时候守卫最为薄弱。”

    “什么时候?”

    许是一阵凉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激得我身子一阵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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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不能离开。”

    “我会考虑的,我们一起离开。所以,你知道是什么时候么?”

    “你离开,但是我不能离开。”

    “为什么呢?”

    “因为我无处可去了。”

    “你可以跟着我。”

    “不,我无处可去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该走了。”

    “怡安。”他叫住我。

    “我会帮你。我该走了。”

    自我那次醉酒之后,过了一个月。我并不是喝完会断片的人,所以除夕那夜发生了什么,大致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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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许久没与那个男仆相见了。

    说是未相见,我每每吩咐膳食,常常亲自过来,隔着柴房望他几眼。

    自从升为媵人,这些闲杂体力活便不归我管,煎药的活也交给了新来的丫鬟。

    少爷的狂病比起过去好了不少,也许那人血是真的有效吧。

    “你放下吧,我来。”

    这日,那丫鬟正端着碗,预备往柴房里去,见我如此说,低下头将碗给我后,便鼠窜般离开了。

    说来,今日府上的下人颇为惧我。

    我也不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曾经欺侮我的李管家,如今不小心断了条腿。少爷也大发慈悲放他休养,管家之权几乎尽数转移到了我的手上。

    “媵人今儿怎么得空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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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的语气带着嘲讽。

    “我来取血。”

    我掀起他的袖子来。

    他的小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几乎无一处完好了。

    我以保障采血为由,吩咐厨房给他的饭食多加些。他依然消瘦,但气色也没太有衰减。

    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必然要伤及根本了。

    我皱了皱眉,用刀在上面新画了个十字。

    那刀极利,轻轻一划便可出血迹。

    柴房里只有血滴落入碗中清脆的声响,仿佛要扼住人的脖颈一般。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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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他把伤口扎好,端起碗,预备离开。

    “之前,误解了你的善意,对不起。我有些话想要请教。”

    我手中的碗差点要拿不稳,转过身看他。

    他的眼眸明暗不定,如迷雾一般,却似要将我溺毙了。

    这是他的手段吧。

    他想要利用我逃出去么。

    他的举止之间,从一开始就像一个世家公子。

    是了,他是有地方去的。

    我深吸一口气。

    “没事,我要去煎药了。……三天后我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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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

    即使明知道那是可能危及我性命的请托,我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少爷,您的药到了。”

    才刚到书房,我的咽喉就被扼住了。

    “怡安你亲手为我煎的药么?真是久违了。”

    “只是想为少爷尽一份心而已。您要做什么都好,请让我将药先放下。”

    他愣了片刻,旋又紧紧掐住我的脖子。

    足够了,起码把药安全放在了桌上。

    如今他就已经在逐渐虚弱,不能再去多取一次他的血了。

    好吧,这里也有着发疯的少爷,算不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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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慢退到榻边,引他远离了放着药的案几,轻轻抚上他的头发。

    他的力道渐渐变轻了一些,转而粗暴地拉扯着我的衣衫,如兽一般肆意地抓着,吻着,咬着。

    好吧,又该重做一身衣服了。

    我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睡熟,我也半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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