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秘辛_夜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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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绩(下) (第4/4页)

住金灿灿的乳环,胡乱地蹂躏起来。

    傅融看她毫无章法地将嫩白的肥乳揉得遍布红痕,眼角猩红,鼻息粗重起来。

    明明他已经将人cao得几次潮吹,方才甚至失禁一回,为何还能如此孟浪地勾引自己?他早已被诱惑得失去理智,俯身含住一侧乳尖,凶狠地咬噬起来。

    广陵王哭叫得更厉害,双腿如濒死挣扎的鱼尾,在软垫上蹬着。

    她扯住傅融的头发,逼他松开自己的乳,被吸得肿大的rutou已经被咬得破皮,渗出点点血珠。

    明明是一场欢愉,二人却如搏斗一般激烈,目光狠戾躁动。尤其是傅融,眼神依旧锐利,嘴角紧紧抿着,面色很差。

    广陵王呼吸一滞,死死咬住他的yinjing,气若游丝,崩溃道:“我说了,你别凶我。”

    傅融掐着她的腰,扳过她的脸,望向书架上的铜镜,让她仔细看着。黄铜镜倒映出她狼狈的面容,鼻尖、眼尾,耳根全都泛着桃红,眼中含粼粼泪光,发髻早就打散了,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被汗液粘成一绺一绺的发片。怎么看都是一副教人垂怜的姿态。

    他咬着广陵王的耳尖,缓缓抽出yinjing,低声问道:“你sao成这样,我怎么平静?”

    广陵王看着他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覆上自己的yinjing,白皙的指尖与猩红狰狞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着她的感官。傅融竟然在她的面前自慰起来。骇人的粗壮阳具上布着深深浅浅的沟壑,被指尖捋平,搓揉展开。马眼处不断溢出的腺液被指拇抹去,擦在柱身上。开合的马眼很快吐出浓稠的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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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射过一回,那jingye仍然浓厚,扑打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腹部缓缓滑落。

    等缓过一会,傅融才又捞过她,将人抱紧怀中,伸手抚弄她的xiaoxue。

    其实到这个时候,她身上已经满是脏污了。疯狂的媾和将她里里外外玷了个透,从内到外都沾满了傅融的体液。傅融像逗飞云那样搂着她,只是指尖拨弄她大敞的腿心。

    熟红的阴蒂勃发得很高,被他捏在指尖玩弄,又将手指整根送进蜜xue之中,指腹压在敏感处抖动。

    垂在身侧的手被人捏住,引着她覆在胸脯上。

    “不凶你,”傅融的唇贴着她的耳,“自己摸一摸。”

    “你笑什么?”广陵王胡乱揉弄几下,听得身后传来闷闷的笑声,嗔怪道。

    “笑你手法笨拙。”这是实话。他附耳低语几句,广陵王臊着脸按照他的话揉起胸来。

    傅融将脸埋在她的颈侧,轻轻蹭了蹭,带起一阵瘙痒。

    “你……”广陵王缩了缩脖子,“我可不是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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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傅融怠怠地应了一声,道:“嗯,我是飞云。”

    她嗤笑一声,笑得暧昧,杏眼眯成一条窄缝:“想做我的狗?傅副官有所不知,想做广陵王的裙下臣的人可是很多的,你姿色平平又穷得一文不名,凭什么上位呀?”

    软和的乳rou从她紧扣的指缝间溢出,被掐得粉红诱人。

    “是吗?”傅融将另一只手也送到她身下,掌骨压在高翘的阴蒂上,来回摩挲,“广陵王可是男子,也有那多人吗?”

    广陵王垂眸,又吊起嘴角,眼神中秋波流转,娓娓道:“世人皆知,广陵王肤若凝脂,腮凝新荔,垂涎广陵王者众多。是男子又如何?就算是男人也可以被使用,甚至别有一番风味。不然何来绣衣校尉实为天子禁脔的传言?不过……”

    她话锋一转,声音冷厉:“觊觎者甚多,都不过一死。冷剑出鞘,利刃抹颈,不过片刻。”

    傅融也低低地笑了,问道:“那广陵王要如何处置我?”

    他的指尖埋在xue中,被吞的极深,抽出时眷恋的软rou也跟着探出xue口。

    广陵王抬首,仰头靠在他前胸,举手挽住傅融的颈。

    二人对视,气氛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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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官好好表现,便让你做了这飞云。”

    再睁眼时已经是早晨。后半夜她被傅融直直cao得昏了过去,一睡不起。

    账房内堆满了账簿,整齐地分类摞着,全是核验完的。身上也已经被人仔细打点清理过,还换了洁净的袍子,拢得紧。

    傅融靠在一边睡了,睡得很熟,应当是她昏过去后做了清理,后来又通宵对完了所有的账。他也累得很,于是沉沉地睡着。

    广陵王凑上前去看他。极少见傅融披发的样子,散乱的乌发柔顺地披在颈部,胸口的工服领口微敞,露出前胸的一片肌肤,胸前的血红牙印是她咬的。这才发现傅融困倦时原来也会露出懵懂的表情,生出几分稚气。

    她忍不住贴上去捏他的脸,将薄薄的颊rou扯得变形。

    “……别闹。”他声音含糊,露着nongnong的倦意,抬眼看她,抬手虚虚比了两个数字,眼皮很快又沉沉地合上了,“潮吹五次,失禁两次。我替你加班加了一晚上,还不让人好好睡个觉吗?”

    她得了趣,有意逗弄他,一开嗓才发现彻夜荒唐后她嗓子哑得让人发笑。但还是扯着嗓子骗他,故作急切地说账簿有缺失,这可怎么办呀?

    傅融猛然从梦中惊醒,连狭长的眼睛都瞪大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广陵王在扯谎,淡淡地说:“丢就丢了,我都背下来了。”

    广陵王无言以对,一时想不出如何整他。

    “你等我补个觉,马上就醒了。”傅融的声音悬在头顶,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发间,“你先去洗漱、吃饭吧……我今天没有力气做早饭了……”

    他做了噩梦,睡得不好。梦见账房走了水,他掏出随身的水桶灭火,从桶里倒出来的竟然是绣球。

    这梦槽点诸多,可是傅融此时还懵懵懂懂,并未细想,话都尚说不完,就又睡着了。

    她跨坐在傅融身上,拉过他的手。

    傅融困得要命,三番两次被她弄醒,语气带了些不耐:“到底想做些什么,摸来摸去的。”

    “疼。”她带着手指摸进自己小腹。

    粗粗一摸,腿心的花xue肿得不像话,前端的蕊豆也被他玩得破了皮,仅仅只是贴着布料也燥热刺痛。昨夜她索取甚多,现在才后知后觉地疼痛。傅融指尖发凉,贴在yinchun上很舒服。

    傅融轻轻捏了一下,很快抽出手,将人揽进怀中,紧紧抱住。

    “晚些给你上药,再陪我睡一会……”他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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