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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第2/2页)
酸胀,尿孔也跟着开开合合。 刘辩低笑一声,让广陵王自己扶好树干,收手回来按压尿孔边缘。 怀中的美人咬唇呻吟,双膝又不受控地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被尿意憋得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那花茎在xue口沾了沾,青绿色的梗上沾满淋漓的yin水,重新顶在尿孔上。然而不等身下的人哀求,那花茎就被野蛮地插进尿道,撑开细窄的空洞。 “呃……” 花茎粗粝,难免不了几处凸起的不平之处,摩擦在尿孔内侧,痛痒兼具。 广陵王被逼出几滴眼泪,神色可怜,苦苦哀求:“陛下,不要这样……” 刘辩打断她,情意绵绵,语气真挚:“今日是水仙祭,我理应为广陵王佩花。” 说着,手指抵住黄色花蕊,竟是毫不留情地将那香兰一推到底。 再低头看去,那香艳的sao鲍大张,顶部含着一朵白色的香兰花儿,底部的xue仿佛在呼吸一般张合着,时不时吐出一汪yin水。细看去,那吐出的水液里还裹着丝丝先前未吐净的白精。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过分妩媚又过分yin荡,任谁路过了看见这样一口xue,都要忍不住食指大动。 但这xue的主人可实在不好受。 紧窄的尿孔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被用蛮力破开后只觉得痛痒难耐,膀胱紧涨,尿意更甚。尿孔如撕裂一般疼痛,可是花xue里还在渗出yin液,一时让人摸不清究竟是舒服的,还是难耐的。 刘辩把两只手的拇指一齐插入xue中,将洞口撑开,方才还能被勉强兜住的水全顺着手指流了出来。他瓷器般的手指插在烂熟的红xue里,显得愈发白皙,黄色的眸也仿佛被染上红色。他盯着前端那朵被自己亲手佩进去的香兰,雪白的花瓣上沾着水珠,娇嫩欲滴。 刘辩抽出右手,又折下一朵香兰,将花瓣的那头对着广陵王的唇,说:“广陵王,替朕佩花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男人笑意盈盈,眉目舒展,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则紧皱着眉目,眼角泛泪。 广陵王张嘴把花含进嘴里,刘辩就将耳朵凑近她的唇。她抻着脖子,用嘴将那香兰花别进刘辩的发间,唇瓣蹭着他的鬓角与耳尖,所过之处肌肤泛起一层红意。 几番触碰,那花朵才被稳稳卡住。花瓣被广陵王含过,还沾着点点津液,沾湿了几缕发丝。 “俗世的天子,需要俗物的供奉……”刘辩低声说,紧紧盯着她。 非也……广陵王痴迷地盯着刘辩的脸。所谓香兰配美人,一朵素白的的花别在他的耳后,令他原本颓靡的气质柔和下来,甚至生出几分温婉。本就俊美的面庞更加艳丽,剑眉星目,皓齿红唇,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她喃喃自语般说:“非也……陛下是举世无双的美人,更是大汉的天子,不必自怨自艾。天生的美人不佩香兰,而自出尘,倘若佩戴香兰,则相互映衬,那香兰因你而熠熠。命定的天子不……” 尚未说完,刘辩擒住她的唇,转换姿势,让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又单手托住她的下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置于自己的腰间。 广陵王身下的xue馋得慌,xue腔内部仿佛有蚁虫在爬,瘙痒难耐,只恨不得刘辩能马上捅进来。xue里淌出的水已经将腿心全部打湿了,她顾不上注意这宫内有没有人了,胡乱地解着刘辩身上繁杂的腰饰。 好容易解开了腰带,拨开繁复的衣袍,终于摸得藏在深处的眠龙。那龙早已被sao水味道勾醒,剑拔弩张地矗立着,滴滴地流着涎液,空气中又混杂进几缕麝香。 广陵王正要抬腰去含,被刘辩托着屁股转身过去,前额抵着凹凸不平的树皮,让人从身后jianian了进去。 日日被龙精浸yin的xue乖顺地将那巨龙纳入,龙头顶住闭合的宫口,轻轻顶弄。 原先的麻痒化作餮足,又化作酸胀。广陵王喉咙深处发出乌乌的声音,在他细密轻柔的顶弄下弓起脊背。 方才还馋嘴贴上来,现下又畏怕地躲开,竟然是将天子阳具当做了自慰的玉势,想用便用,不想用便弃了。 刘辩将手握着她的大腿,转过身去,好让广陵王面对北宫大门。如此,广陵王的着力点便只有含着的龙根,再无法躲避cao干。 她内心暗骂刘辩的无耻与下流,嘴上只能弱弱地道:“陛下,会被人看见的。” 刘辩欣然答曰:“是呀,那朕的广陵王可得好好把守着门外的动静,莫要让人将朕的身子看了去。” 她总担心有人会走过,xue便咬得格外紧,夹得刘辩发出一声喟叹。 刘辩缓慢挺腰抽送,把阳具顶进松开的宫口,又同她咬耳朵,喷出的炙热鼻息浇在耳后,泛起酥麻之感。 “每年水仙祭,我都会想起从前。小时候,我们还住在师尊那的时候。”他慢慢地说。 广陵王忽然挺直了腰,格外紧张,说:“你提师尊做什么?” “嗯……怎么提到师尊就咬得这般紧?”刘辩被她夹得差点要泄精,“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广陵王? “我想说,那真是个仙境啊。云雾终年弥漫,满山满谷的寒梅,遍地白雪香兰……” 广陵王正要说什么,刘辩又低低补了一句:“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他衔住广陵王颈侧的一小块皮rou,挺腰冲刺,深深埋进她的宫腔里,阳具膨胀几圈后喷涌出几股jingye。 广陵王也绷直了腿,浑身战栗不止,软瘫着被刘辩放在池边槛栏上。 原本尚能温存一番的。二人才静静坐了片刻,远处就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与铠甲晃动发出的金属撞击声,显然是有事发生。 “忍一下。”刘辩将拇指送进广陵王的口中,让她咬着,另一只手匆匆将那朵香兰从广陵王体内拔出。粗粝的花茎磨过甬道,广陵王从喉咙深处压抑地挤出几声呻吟,尿道被花茎磨得火辣辣地疼。那香兰方才从xue口离开,洞内便绵绵不绝地流出尿液来,尿道内又烫又痛,好似被火燎着,她这回是当真想打刘辩一顿了。 刘辩把花藏进里衣的暗兜,取了帕子替她胡乱擦干。 广陵王指着地上的贞cao锁,不情不愿地低声询问如何处置。 刘辩捡起那只落了尘土的锁,抬手扔进池中,说:“用不到了,扔了罢。”他想起方才广陵王被自己打断的话,即便广陵王没有说出口,他也已经知晓其意。 院外的嘈杂声越来越近,二人匆忙整理衣着,堪堪整理好衣带,便听得兵临门外,领头者高声喝道:“前去濯龙池,保护董司空!!!” 二人震惊对视一眼,两人中途离席躲在北宫之中,全然不晓得宫外现状。 有士兵从宫门处往内看了一眼,大声禀报道:“皇帝陛下在这!!” 刘辩正色,肃然发问:“濯龙池怎么了?” 那士兵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高高在上地安抚说:“请陛下暂时待在这。” “放肆!”刘辩扬声呵斥,压着眉毛,满脸怒色,“问你濯龙池,答非所问什么?” 再无实权也终究是天子,士兵见龙颜大怒,仍是忍不住畏缩一下,方才规规矩矩地答了:“……越骑校尉伍孚……行刺董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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