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作聘(巫蛊之祸父子重生,刘霍,刘据)_小霍第七N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小霍第七N (第1/1页)

    预警:狗血虐,虐小霍,管不住造雷的手,世界线变动,考据和逻辑都不严谨,与历史和历史人物无关。

    ????????┆太子年龄拉扯到了十八,黑化太子┊

    刘彻小心把怀里人平放回软塌,执手帕轻柔擦拭霍去病嘴角和下巴的药汁,半昏半醒的人依旧很不平稳。

    他焦躁地深盯着御医施针,生怕自己一个看漏,针就会乱扎下去似的。

    施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天子如此注视下,御医难免紧张万分,额头不住冒冷汗,一根细长的银针下去,病榻上虚弱的人眉头颦紧,换来天子一记怒目而视,御医吓得差点手抖。

    “你就不能轻点?”

    “微臣该死。”御医低眉顺眼,“微臣已经用最轻的力道了。”

    刘彻闻言,想起他的去病最是怕痛,眼眶又热了几分,低下头,手指怜惜地抚平霍去病皱起的眉宇,轻哄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大概一个时辰后,御医要把针拔出来,刘彻紧紧攥住霍去病的手,见银针拔掉之后竟有黑血冒出,心脏骤然一紧,惊恐地问:“为什么会流黑血?”他连呼吸都在战栗,生怕听到让他崩溃的回答。

    “回陛下,这是好现象,证明将军体内的毒素正在排出来。”天子的一惊一乍快要把他吓出心梗。

    刘彻黑沉的眸子终于闪过亮光,忙不迭问:“他什么时候能醒?”

    “快的话明日便可醒来。”御医踌躇了一会儿又说:“慢的话就不好说,陛下可让霍二公子或者大将军来陪将军说说话。”

    刘彻点头,他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去写药方抓药煎药。

    他让人去拿新的中衣来,亲自将霍去病沾着血迹的中衣脱掉再换上,小心翼翼得就像捧着易碎的陶瓷娃娃,触碰到那只换上药不久的手臂,一圈一圈缠着的绷带满是凝固的暗红血迹。

    刘彻心如刀割,他难以想象如此怕痛的人是怎么狠下心来一刀一刀割向自己的手臂。

    会留疤吧?

    他心疼地摩挲着,他记得他英勇的小鹞子就连打仗的时候也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虽然像个小疯子似的,却每次都能全身而退,有次让长枪刺伤了肩膀半寸,一直耿耿于怀无法祛掉的疤痕,还不肯让他看。

    刘彻心口一痛,抚摸着霍去病让冷汗浸透了的散发,痴痴看着他:“去病……快些好起来。”

    〈〈〈

    “哥哥,哥哥你快醒醒,不要丢下光光一个人,光光害怕……哥哥!”霍光趴在软塌边上,摇着霍去病的手臂,抽抽噎噎。

    可怜兮兮的哭声传到病榻上的人耳朵里,霍去病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霍光见状又使劲摇了摇兄长的手臂,小脸上都是热切的期盼:“哥哥!哥哥!”

    霍去病挣扎着睁开眼,湿漉漉的眼恍惚地盯着上面的横梁,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在霍光惊喜的小脸上,他艰难地抬起手想抹掉弟弟脸上的泪水,被一把攥住了。

    “哥哥你醒了!太好了!御……”

    他还没来得及喊完就让一只消瘦的手捂住了嘴。

    不小心扯动到手臂的伤口,霍去病隐忍皱着眉,不在弟弟面前呼痛。

    “子孟……”

    要说他还有什么放不下,就是被他带来皇城的弟弟,那么小的小孩,没了他在身边可怎么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去?

    他不敢想刘彻会怎么对付他的弟弟,所以他必须回到这个残酷的世界。

    沙哑的声音刮在霍光耳朵里,他心里燃起一团怒火,另一只手悄然攥紧,握住兄长的那只却是不敢用力,怕弄痛兄长。

    霍去病偏了偏头,发现偌大的寝殿再没有第二个人,心下一冷。

    他的生死,刘彻果然全然不在乎。

    缓了一口气后,霍去病又开始断断续续咳嗽,霍光赶紧给兄长顺气,前者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后者赶紧去扶,“哥哥小心。”

    “他怎么会让你来?”

    霍光自然知道这个他是指谁,他握紧了小拳头,摇头道:“不知道。”

    “他派人搜了冠军侯府是吗?”霍去病看着霍光欲言又止,便大致猜到了。

    搜得好,最好把那些没用的垃圾都扔了,一了百了。

    霍光终于还是点了头,他本来是想瞒住的,毕竟兄长现在大病未愈,实在不适合听这些。

    霍去病心底刺痛,冷眼环视着温室殿:“这临时的牢房倒是奢华得很。”把他弄来避寒用的起居殿,是怕他死得太早不好折磨?

    他又问霍光卫子夫和卫青怎么样了,霍光把听到的知道的全数说给兄长听,一直谨慎观察着对方的状况,生怕会加重病情。

    霍去病听着,心一层一层冷掉,冷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明明身处在刷满了花椒保暖的温室殿里,却像踏在雪上一样让他刺骨冰凉。

    一个人到底为什么可以无情到这个样子?

    他的视线不经意来到伸手就可以够到的金疮药,瓶身有东宫的字样,心里倏然有暖流淌过。

    据儿……

    “太子殿下私闯廷尉府可是被他罚了?”想起刘彻污蔑他和太子的话,霍去病觉得现下最危险的还是太子。

    霍光摇头:“暂时还没有。”他用了暂时这个词,在他看来,东宫出事是迟早的。

    “听说今早在朝堂上,太子殿下彻查完关内侯一案,呈上鹿角,要还哥哥你清白,堵住那些人的嘴。”这些都是太子的近侍告诉他的。

    “糊涂!”霍去病一个激动,晕眩感袭来,差点摔倒在榻上,还是眼明手快的霍光扶住。

    “哥哥不要激动。”

    晕眩感过去后,霍去病长叹一声:“堂堂关内侯怎么可能让一只鹿撞死?这样做根本于事无补还会更加让天子抓住了把柄。”

    人是他杀的,他认,太子为什么要参和这件事?

    霍光抿紧了嘴,不置可否,只是一个劲地劝说兄长要躺下来好好休息。

    “不行,我不能连累太子,天子不会放过他的。”霍去病正要下榻,就听云母屏风后面传来脚步声,一张他最不愿意见也是不得不见的脸骤然出现在他面前。

    刘彻望进霍去病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难以呼吸。

    他想起那句再也不要爱他的话,更是透不过气来,一句去病如鲠在喉。

    霍光见到刘彻,想起他搜府时候的决绝,本能地感到惧怕,可他一想起兄长,就无法坐视这种惧怕控制自己,鼓起所有的勇气,向天子请安问好做得滴水不漏。

    “霍光,你先下去吧。”

    霍光回头看霍去病,见对方颔首,整个人就像xiele气的皮球,三步一回头,不情不愿离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