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龙傲天师弟失败后(双)_22、师弟扣X清理/师兄计划睡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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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师弟扣X清理/师兄计划睡J (第1/1页)

    徐无间闲来无事蹲在后院浇他新种的小树。

    树苗正是需要光照的时候,此刻却被一片突来的阴翳盖得严实。徐无间扬眉,他放下手里的水瓢抬头,看见了两手空空模样狼狈的温宴。

    “哎呦,我的好徒弟,怎么出门一趟变成了这幅模样!”徐无间满脸讶异地起身,一双浑黄的眼睛担忧地将温宴上下打量了个遍,语气紧张:“可是在那里被什么人给欺负了?”

    温宴将身后的佩剑卸下,想了想后摇头:“师父,我没受人欺负。”

    “既然没被人欺负怎么回来得这么匆忙?”徐无间奇怪地问。按道理大会应该还要几天才会结束,他朝温宴身后看了看,又问:“还有你师兄呢,他怎么没和你一块回来?”

    提起柳无渡温宴的神色一僵,他低头含糊地开口,说自己是因为身子不适提前回来的。

    徐无间这才“哦”了一声,摸着下巴嘀咕道:“我说呢,你师兄也就脾气臭了点,但再怎么样也不会放你这个师弟不管的......你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温宴眼皮颤了颤,一句实话都不敢对徐无间说:“也、也没有具体的哪里,我猜想可能是水土不服吧,估计自己回来歇两天就好了。”

    徐无间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显然一点也不相信温宴说的这些鬼话,不由分说地将手按在男人左手的手腕处亲自号脉。

    具体有什么病症他这个只学了点皮毛的大夫没号出来,但倒是让他摸出了什么别的收获。

    徐无间抬起眼皮,盯着垂眸不敢看他的温宴:

    “你的修为精进了?”

    温宴头皮发麻,他不知师父从他脉中摸出了多少,硬着头皮讷讷回:“是,师父。”

    自从和师兄从洞里出来后他就发觉自己没先前那么容易累了,后头独自御剑飞行更是让他意识到自己修为大有所增。

    可那几天他并未练功,更别说钻研什么心法,怎么想唯一的变数都出在他师兄身上。

    天下有一宗门名为合欢宗,合欢宗弟子无论男女皆以双修为修炼之法,只需交合即可增进修为。温宴虽没学习什么双修之法,但想必是那几天他和师兄交媾时未把师兄泄在他的xue里的精元排出,误打误撞让他身体吸收了去,成了提高修为的契机。

    “这倒真是意外。”徐无间可不知道他这好徒弟是怎么增的修为,还在一旁感慨,“原先我只打算让你出去见见世面,倒不曾想徒儿你收获能有这般多。”

    “不过修炼想要精进也不是什么易事,想必小宴你这一路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温宴闻言,腿肚子突然抽了抽,底下那口女xue一阵酸疼。

    他表情尴尬,怕再多说真让师父察出哪里不对。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他拱手和师父道别,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回屋后他顾不得洗漱,先上床用被子蒙头狠狠睡了一觉,待天黑了才从床上爬起烧热水泡澡。

    回来是他临时想的,因为担心前一夜里两人交合的事被别人听了去,再加上两人之间混乱的关系,那日温宴留下信后连行李都未曾收拾就慌忙背剑离开。路上一切仓促,他没处落脚,就连腿间的jingye都是临走时拿粗布擦的,还有些流不出来的残在他的xue里头。

    眼下终于回到自己熟悉的地盘,温宴眉目舒展,终觉得这些天的奔走有了着落。他坐在浴桶中央,肌rou被热水浸得舒张,在确认左右无人后缓缓打开大腿检查被师兄玩肿的女xue。

    逼口周围的嫩rou还有些发红,大概是被师兄的roubangcao狠了,如今温宴只是轻轻用手碰它那xue口就一张一合地吸个不停。两片yinchun这几天被师兄舔得肿了一圈,本来是将将好大小的阴蒂现在更是被吃成了小rou豆,只是走路两者都会磨在一块,刺激他敏感的神经。

    “唔......”

    温宴眉头紧锁,忍着刺痛用手指轻轻碾过阴阜稍作清理。比这更难办的是下面那口被师兄射满了jingye的女xue,虽如今几乎没有jingye从里头流出来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温宴还是想它清理干净。

    他手边没什么工具可用,只能用手把jingye抠出来。顶着这副躯体十几余载他从未玩过自己下面的女逼,如今为了将师兄的体液排出,他脸红生疏地将粗糙的食指插进那块软rou中央,很快被侵入的异物感和指尖热乎乎的吸力将他搅得晕晕乎乎的,手指卡在柔软的xuerou中半天不敢有动作。

    到最后他也没敢把手伸得太深。

    好在花xue因为刺激流出一股一股的sao水,温宴低头看,见那处流出的水是透明的,也就默认肚子里没有更多的精种。

    做完这一切他拿帕子将逼口流出的水擦干,欲盖弥彰地把它泡在盆里。之后的两天他连师父都鲜少去见,一是害怕师父看出什么端倪,二是他还需要点时间去理清他与师兄之间混乱的关系。

    误入陷阱是意外、到山洞也是意外,他和师兄不过是在独处时脑袋一糊涂才会做出那种有悖纲常的事,在天剑派说的话也不过是他脑袋没转过弯的胡言。

    但人总该要走回正轨的,温宴长出xue本来就是意外,左思右想还是不希望师兄再和那日般玩弄他的私处。恰好白日里师父告诉他师兄明日就能抵达,温宴意志更加坚定,想着这回无论如何都得把话和师兄讲明白了。

    那晚他像往常一样练了功就休息,睡得比平时还要沉些。夏夜里的风都是凉风,他图凉快没把窗户关上,人也只是稍稍用被子盖了点肚子。身上的亵衣被他睡得衣角有些翻起,胸口处的衣领也因为闷热大大敞开。

    柳无渡赶回来看见的就是温宴这幅熟睡的模样。他本是念着早些见到师弟才会不惜赶夜路回来,没想到人到了屋外看见的却是温宴坦胸露乳的模样。借着月光他甚至都能看清楚温宴胸口微微涨起的奶子,此时正随着温宴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奶尖也翘得高高的。

    柳无渡越是看着心头越热,也越发觉得自己提早赶回来真是赶对了——他这个做师兄的看见温宴都不免觉得温宴睡姿太过浪荡,这窗头还是敞开的,倘若要是有什么别的男人从屋外看到了这对sao奶子,岂不是要被这对奶子诱得冲进来强jianian他?

    柳无渡被自己的假想勾得起了一肚子火,仿佛今晚若不是他出现他那师弟就真要被什么野男人jianian了去。

    罢了,罢了。

    柳无渡吸着气,努力不让自己迁怒到眼前无辜的男人。

    ——说到底都要怪他这做师兄的不好,阿宴这么大了也没告诉他外头的人有多坏过。

    柳无渡耐心地帮温宴理起耳边的碎发,心下有了打算。

    他该教温宴的。

    教温宴若是敢这样对外人不设防,是活该要被坏人强jiania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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