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狼同人ABO】丑闻_番外 珍珠(暗恋者视角/剧院TB/塞珠串/棉袜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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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珍珠(暗恋者视角/剧院TB/塞珠串/棉袜磨) (第1/2页)

    当我出现在歌剧院门口时,检票的伙计指了一下金色玫瑰厅第七排的座位,我悄悄在他口袋里多塞了一点小费。

    天鹅湖百人剧场只有零星几个人,我总怀疑是某个贵族专场。而接近夜里十一点钟时,我用胳膊肘儿支起脑袋,活动了下手指,眼神第十次瞄向第五排中央的空座位。

    剧院中央的电灯灯光暗了下来,红丝绒帘幕升起的那一刻,我突然脸红得像救护车上闪烁的红灯。帘幕前方,第五排座位上正坐着我要等的人!

    我在十五岁那年最得意的初恋,是一位已婚的omega军官——这个词组本是个充满矛盾而哀悼的现象,但在和平新时代已然成为一种时新的潮流。这个军官似乎对这个剧念念不忘,而每当他坐下,我总是会被那条绷紧臀部的紧身马裤和带马刺的鞣革马靴的长腿吸引。

    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肌rou紧实,臀线饱满,除了那双多情温柔的眼睛——我真忘不了那双浅玫瑰金的眼睛,它总能让想起黑市上买的那些价值连城、温润凝重的珍珠,在黑暗海底历经万次砂洗后,昂贵得不可思议。

    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所有我做梦的东西:英雄,智慧,坚韧,优雅。

    我还从没有和比自己年长的情人交过欢,但很多我的同学都跟过自己的omega教授在办公室打炮。他们说这些年逾四十的老家伙都在承受性饥渴的煎熬,随时随地都能干起来。所以我认为,军官有一个年轻健壮的丈夫并不稀奇。而他们总在周三午夜这场舞剧的观众席上,幽会。【注释1】

    他的婚姻看样子有点孩子气,他享受小几岁的丈夫在自己身上打上霸道的烙印。那是一个在新时代已经很难见到的顶级alpha,周身总会散发出来一种柔和神父的光芒,总让我想到教堂玻璃上的宗教壁画。我当然不会不自量力与首都最顶尖的人做比较,更不想让他们因为我而婚姻不幸,我只是有一点青春期的刺痛。

    从座位之间细窄的夹缝中,我看到过一次他俩令我脸红的亲昵画面。他的alpha丈夫在奥吉莉亚出场黑幕时,像黑色的鳗鱼一样缠住军官的身体,低头亲吻着他的嘴唇,喊他将军、玫瑰儿、亲爱的。军官眼角卷起隐隐约约的笑意,拍打了alpha一下,并用手擦拭着对方下巴上亮晶晶的口水。

    这一幕对一个十五岁初坠爱河的男孩儿来说简直是致命打击,那一次我足足有三个礼拜没去歌剧院。而我在学校时仔细辨认不同小情侣omega的眼睛,没有一个人能让我的心脏怦怦乱跳。所以我只好在经历过着地狱般的煎熬后重返歌剧院。

    今天很奇怪,在舞剧结束后,alpha显示出一副很困的样子,脑袋歪在厚厚的绒布座椅上,耷拉着嘴唇,像omega怀里撒娇的婴儿。

    omega军官懒洋洋地环顾四周,确认了周围已空无一人。幸亏我勾着头弯着腰躲在不显眼的位置,这边只有小小一个地灯。

    他想干嘛?

    我的大脑嗡嗡转,随即我闻到了顶级alpha释放出了猛烈催情的月桂香,我的信息素被他牢牢压制住,喘息困难,几乎窒息。

    幽暗无人的剧院里,我看见军官把他丈夫攀附的手臂慢慢放好,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任凭他用呼着guntang气息的高耸鼻子,拱自己的胸部,用手剥开自己紧闭的衬衫领口,拉开里头裹奶子的白背心,舔红肿的rutou,先舔一只,然后是另一只,然后转向腋下。【注释2】

    “你把它藏哪了?我得找找。”alpha说。

    他丈夫丢了什么东西,我疑惑。

    军官双手紧紧攥着丈夫的手腕,却使不上半点力气,他大张着嘴,双眼被因情欲而产生的水雾蒙住了,黏糊糊地看着他的alpha用鼻子拱着、用嘴吮着,在他身上各个隐秘处像嗅rou骨头一样嗅闻。我看得出他在纵容他,他喜欢丈夫对自己的迷恋。

    “没在那……晤,宝贝儿够了……”军官把alpha转过来,露出诱人得似天鹅一样发白光的后颈,允许他的脸贴在上面摩掌,让他用嘴唇摩擦自己的颈骨。

    空气中开始散发那种隐隐约约的糜烂花香。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们在半明半暗中寻找。

    他的丈夫像条不知疲倦的公狗,完成上一阶段寻找任务后,又把注意力转向omega如花朵一般的唇。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军官的舌尖,将他舌头拖了出来,胡乱地在口腔里搅动。

    alpha的手指撑开军官的嘴,极具性暗示地来回逼迫舔弄。而军官则细细密密地安抚丈

    夫,把手指含进柔软的口腔。指尖滴落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又被涂抹在军官的唇珠上,直至我看到他从眼角溢出晶莹,才知道他的alpha竟真的拿粗韧的手指,cao开了脆弱的喉。

    “上头没有,傻瓜。”

    我听见几声从牙关处挤出的、极细微的笑声,军官像天鹅一样隐忍地扬起脖颈,他比酒吧辣妹都会勾引男人的老二,我的胯下已经可恶地起立。

    当他聪明的丈夫将舌头埋进下体肿胀起皱的地方,解开那根军用皮带时,沉浸在捉弄人的爱好中的中年军官的眼眸中才泛起盈盈的泪光,柔软又顺服。

    “真想把你的水吸干,不然总喷进我鼻子里。”alpha的低音炮炸开在耳边,像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儿要人哄。

    军官呜呜地喘息着,身体在座位上像嗑药一样地弹动,上半身趴伏在丈夫宽阔流畅的肩背上,像怀孕身体不便的妇人那般张开双腿,看着alpha用上了牙齿,咬、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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