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席不暇出场!霍钺在被赶来的路上,下章情敌见面修罗场!(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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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不暇出场!霍钺在被赶来的路上,下章情敌见面修罗场!(剧情) (第1/2页)

    “祁燃野,若邪宫主还在闭关呢?平日一些小场面你代为出席也就罢了,怎么今日我们妖尊的结发大典,她也不肯赏个脸呢?”

    懒懒散散斜坐在席座上的终匪对着坐在他不远处,一脸温和模样的祁燃野高声道,音量完全没有压制。

    霎时间,大殿内有一瞬的静寂。

    听到这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语,一些地位不够的人连忙垂头,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眼观鼻鼻观心,心中犯嘀咕:这位王上怎么说话还是这么不中听,倒也怪不得地位与他持平的那几位鲜有与他交好的,以前唯一一位与他关系尚且称得上说得过去的那位魔尊霍钺,如今也成了个疯子。

    而那些地位足够或是与这些魔修对立的但被邀请来参加结发大典的正道人士,则是高高坐起,默默看戏。

    祁燃野抬眸看向笑得好像很大大咧咧没什么心眼的终匪,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很有礼数地站起身,先对终匪施了一礼,才温和得体道:“王上言重。您贵人多忘事,数月前妖界周边结界松动,妖鬼作祟,群起争端时,家母路过,出手救下了您麾下的达也将军。虽说家母修为尚可,但到底是一介凡人之身,被鬼祟趁机侵入灵识,养伤闭关数月也确实是无可奈何。”

    他缓缓道:“妖尊结发大典确实是千载难逢的一桩大事,晚辈本不该斗胆代替家母出席。可惜家母伤势未愈,不能出关,只得差遣晚辈送来贺礼,代表无极宫的祝贺。”

    这一席话说完,终匪要是再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就显得太欺负人了,不仅欺负人还忘恩负义。虽说终匪并不在意底下人对他的评价,但也不想让妖族的那些长老臣子们揪着此事对他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于是只笑了两声,意味不明地道了句:“别说的好像妖族没有给你们无极宫送礼一样,那么些个天材地宝论斤抬进去,若邪宫主这买卖做得可不亏本。”就不再刻意搞事了。

    无极宫的人被这么不硬不软地一刺,都有些变了脸色,下意识看向祁燃野。

    却见他们少宫主一点被激怒的迹象都没有,对这种阴阳怪气也只是笑了笑,温和的面容并无变化,这种平静也让他们冷静了下来,心想不愧是少宫主,沉得住气还撑得住场。

    也是他们没看到祁燃野藏在袖中的手生生将玉做的杯盏攥成了齑粉。

    坐下接着平常般与周边的人谈笑风生时,他心中无不阴沉地想:无脑的妖族,合该结界破碎,紊乱的魂魄将你们撕碎才是,也省得我动手。

    想想母亲苍白的面容和怜悯世人的温柔双眼,再想想终匪那嘲讽的眼神,祁燃野气得胸中怒火愈烧愈旺。但心中越气,面上的笑容也就越和气,推杯换盏间举动也愈发得体,让人很难不称赞这位虽年少却极其优秀的少宫主。

    怒气渐渐消散时,祁燃野看到了步入大殿内的一道白色身影。

    他的手一顿,直到看到了那人的脸和眉心的小痣才转开了视线,暗自蹙眉,心想自己竟然第一眼将这人看作了霍钺那死去的心上人。

    倒也难怪他会看错,毕竟能将白色能穿出此等气质的,就祁燃野见过的,不过这两人而已。

    这人他知道,是正道逍遥派的冷月仙尊,虽说知道却从未打过交道,今日也才第一次见到真人,或许可以趁此良机结交一番……

    祁燃野垂眸,面上一派温和,心中却默默开始盘算起来。

    而看错的人并不只是祁燃野一人,在所有看错的人中,终匪的反应算是最大的了,他猛地直起身子,将坐在他附近的人吓了一跳,而近身坐在他身后的下属立刻低声问道:“王上,有异样?”

    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之后,终匪无趣地耷拉下了眼皮,又懒洋洋地靠了回去,打了个哈欠,“无。”

    他这懒散模样还没维持一秒却又精神了起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那道白色的身影,看对方落座后唇边勾起一个弧度,“噌”地站起身,随意拢了拢几乎大开到腰腹的衣领,蹬蹬蹬几步走过去,众人的视线很难不落到他身上,看着他像是见熟人似的自然地坐到了那位冷月仙尊的旁边,盘着腿支着下巴,歪头看他。

    林月白垂眸喝茶,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本王这么大的一个人坐到你身旁,你都看不到吗?”终匪皱了皱眉。

    “有何贵干?”林月白将茶杯放到桌上,垂眸看着杯盏上被捏出的细碎裂纹,冷淡道。

    “观你气度不凡,想要结识一番。”

    “不必。”林月白声音有些发冷,“请回吧。”

    终匪眯眼,“为何不看着本王回话?你们正派人士不是最讲究什么礼数吗?”

    “请、回。”林月白转过头,直视终匪,一字一顿道。

    在对上他那双眼的一刹那,终匪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下意识撑住了地面背部微微弓起,舔了舔冒尖的牙,眼眸微瞪,心中大骇。

    这人的眼睛,明明除了冷漠和平静再无其他,可终匪却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他与生俱来的兽类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极度危险,且对他怀有极大的敌意。

    并不是那种看他不顺眼的级别——毕竟这种级别的在这里随便扯一个人都能达到——而是真真切切想要将自己杀掉的那种敌意。

    许多年未曾有人对自己展露过如此强烈的敌意了,终匪猛一感受到,除了困惑自己与此人究竟有何怨仇外,也生出了些兽性的新奇与好战的兴奋。

    他又放松下来,懒懒散散地歪着头撑着下巴将眼前的男人上下细细打量了个遍。

    此人给人的第一眼印象是极好的。

    长相很美,五官轮廓很柔和,并无极其明显的棱角,唯一清晰的可能就是他的下颚线了,流畅而凌厉。

    眉心一点小痣将他的美貌程度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他端坐在此时,背脊挺直,姿态极佳,颇具风骨。周身气质却极其冷凝,毫不掩饰拒人千里之外之势。

    终匪心中啧了声。

    心想这些正道人士惯爱装腔作势,维持表面风度,他也见过不少道貌岸然之辈,还没有谁有眼前这位这种独特的气质。

    真是让人看着就想撕破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终匪心中一些念头蠢蠢欲动间,忽听大殿内有一瞬的静寂,随后听到他的下属在他耳旁悄声道:“妖尊到了。”

    终匪扬起眉,面上的懒散终于一扫而空,兴致勃勃地站起身,微翘的发尾随着他的动作垂入了他的衣领中,搔得他rutou有些痒,不耐烦地扒拉出来,又探头去看殿门位置。

    殿内有许多人已经站起了身。

    有的是出于戒备,有的是与陶迦叶交好,站起来与他寒暄,而那些正道前来参加结发大典的人几乎全都握住了武器,警惕地看着他。

    终匪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挑起了眉。

    哦豁,这位妖尊的变化还真不小啊。

    这人以往的眼中虽在笑,却时时刻刻含着对旁人愚蠢的嘲弄与讽刺,高高在上好似瞧不起所有人。

    现在他仍旧在笑,但那双桃花眸弯起时,无波无澜,像是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巨大的变化洗礼,沉寂无比。偶尔垂眸时还能从他的眸中看出几丝沉郁阴霾,黑沉沉的没什么光亮。

    这种变化让终匪更加兴致勃勃,也对那位素未谋面的陶迦叶结发道侣愈发感兴趣。

    瞧瞧这位yin乱之名闻名天下,众所周知的风流无心之人,在他将一个又一个的真心踩在脚下时,谁又能想到他有朝一日还能显现出这幅神情?

    这种想法有些熟悉,终匪略微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上次浮现出类似的想法时,还是目睹霍钺瞎眼白发面无表情地说他们都得为他的爱人陪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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