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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这篇没什么lay,纯开车) (第2/2页)
软的海棠花红里,把他亵玩成眉轻晕翠、香吐唇朱的模样。 他这么想着,索性泄尽胸中一口内息,几下扯开了衣摆,托起李忘生一条腿,将硬热的物事慢慢埋进微微翕张的饥渴蜜地里,缓而深的碾开软腻湿滑的腔rou。初时尚有疼痛,细窄花径被灼烫的尘柄填的满满当当,只得不停地缩吮吞缠,迎合着阳物一次接着一次的剧烈抽插。但李忘生体质内媚,又兼情窍已开,其摇臀摆腰,迎来送往,款款消磨,分外情动,甬道里酸麻潮涌,连连溢出渍渍的黏稠水声。李忘生让他作弄的神魂飘荡,只哭着唤他慢些,待谢云流弄的慢了,又感到极不舒畅,他收紧下腹,将一点花心绞的甘美非常,嫩蕊滴沥,前后流出了更多滋滋润润的水来,示意谢云流再快些。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谢云流炙热的喘息悉数扑打在李忘生沁出微汗的发际。 “不知道……”李忘生下头正吃着他的东西,此时全没了主意。 是阑干碎滴蔷薇雨,冰壶迸裂玫瑰露,衾窝宛转,沾湿翠褥。耳畔缠着李忘生的柔吟细喘,他喘的满帐里皆是春浓花娇,他也没有那么冷了,从眼梢到足尖,肌肤泛起一层暖馥馥的粉意。他被困在谢云流的臂间,眉目慵懒生情,整个人有如一朵吃饱了雨露的玉白色芙蓉花,纤纤蕊芯与盈盈花瓣,透出了颤巍巍的柔润丰腴,醉春含媚,滴粉搓酥。 阳台雨收云散,分明残梦有些儿,睡醒时,好生收拾疼人处。 曙色熹微,疏星几点,今日是李忘生没法起来练剑的一个清晨。 李忘生朦朦胧胧地记起昨夜是怎样的荒唐,顿时颊上一阵火烫。身侧的谢云流枕着他散落的发丝,还没有醒,谢云流睡着的时候,青色的眉毛清逸又舒扬,静静的,神情柔和了许多。 李忘生的掌心悄悄贴了一下他的侧脸,好暖,暖的灼人,寒夜里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燃在心尖处,摇摇曳曳。 他依然被他困在臂间,不得解脱。 第二年,谢云流叛出宫中,李忘生的体寒之症无端地好了,好的没什么来由,李忘生只知道,它确实是好了。 谢云流在山上的时节,李忘生经常觉得冷,他离去了之后,他却不冷了。 大抵是因为,他这一生的冷都是为了遇见这个人,而他这一生的冷,是为了等到他离开这个人,便再也不会冷了。 ——我是一条现代he番外的分割线—— 李忘生慢慢地推着儿童购物车,走到超市的玩具区。洛风还不是很会走路,他坐在小车里,安安静静的,这时候,他突然指着货架,他有点急,说不清楚什么话,于是咿咿呀呀的唤出了声。 “是想要这个吗?”李忘生顺着他的手指,将装着儿童望远镜的包装盒从货架上拿了过来,洛风连忙伸着小胳膊,要抱抱它。李忘生弯下腰,把包装盒放进他的怀里,一面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浅浅一笑,“好,那就要这个,我们该回家了。” 洛风抱着望远镜,双眸清清的,像两弯小小的月牙儿。 李忘生直起身,只在一刹那,他的眼角忽地瞥见一道极其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走的很快,一掠而过,若不留心,还以为只是突如其来的幻觉。 他带着洛风来到收银柜台前面,准备结账。一只修长的手掌径直越过他,覆在柜台的桌面上,李忘生讶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谢云流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谢云流面无表情,仿佛把李忘生和洛风视作一片透明,可他的话又确实是对李忘生说的,或者,只是对收银员说的,他的声音和他的面庞一样冷淡,不带丝毫的感情起伏,“用我的卡刷吧。” “……没有必要,这只是一个望远镜。”李忘生张了张嘴,言谈之间,谢云流已经帮他们付完了账,他只能又将话咽了回去。 两下无语,洛风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谢云流,又扭过头看了看李忘生,不明所以。 一路上,二人一直保持着奇怪的沉默。从超市里走出来,谢云流拉开车门,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上车。 六月末的傍晚,空气里有未尽的氲热温湿,道路两旁生长着高大的广玉兰树,在柑子金的夕晖里开出清透的花盏,沿着车窗,梦一般的飞掠而过。李忘生收回目光,垂下细长的眼睫,他为洛风拿了一袋磨牙棒,包装纸撕开的声响,在车里这一方静默的空间中,显得分外清脆和突兀,“超市离家不远,我本来打算带着他走回去,就当作是散步了。” 谢云流握着方向盘,他平静的盯着车窗外面,依旧一言不发,也许是没有听见。 他们一起踏进家门,奇怪的沉默固执的萦绕在四周,没有散去。 洛风被李忘生抱进了学步车,李忘生拆开望远镜的包装,将望远镜递给洛风,让他自己跟自己玩一会。谢云流正站在厨房切笋片,李忘生就站在门口看着他,谢云流切的很认真,这使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奇异的妥帖温柔。李忘生望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再也按捺不住。他走进厨房,从谢云流的手臂和案台构成的空档里,猫着腰钻了过去,刚好钻到谢云流的怀里,李忘生无可奈何,他攀住谢云流的肩膀,凑近他,在他唇边啄吻两下,像一只从初春扑来的小鸟,他向谢云流服了软,语声放柔,“师兄,能不能先不演了?” 谢云流这才高兴了,他放下菜刀,环抱住李忘生温软如水的腰身,“但我觉得还不够,刚到家的时候,我应该使劲把门关上,一边看着洛风,一边跟你说,‘所以,你才整整两年都不肯联系我’?” “……那你会把他给吓到的。”李忘生扶额,更无奈了。 无奈上加无奈。他原本是跟谢云流一起出门,结果谢云流刚走到楼下,也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想起了自己从前在大学话剧社里的峥嵘岁月,于是突发奇想,要拉着李忘生演一场他临时自创的“旧爱重逢却已是拖家带口”的八点档戏码。不过有一点,李忘生没搞清楚,谢云流编剧给他自个儿安排的角色,究竟是“被无辜抛弃的霸道总裁”还是“已经在火葬场里的霸道总裁”。 其实李忘生也不想搞清楚,他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他不要喜欢霸道总裁。 可他还是愿意陪他演,似乎从更久的以前,就愿意了。 “那就回头再演?”谢云流重新拿起他的菜刀,故作严肃地叮嘱他,“不过,我现在要继续切菜了,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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