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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周日，王雅菲继续教林闵则游泳，小有进展。接下来的几个周末，她对林闵则给予了全面的教学，林闵则终於成为了“水的nV儿”，她请王雅菲搓了一顿烧烤，觉得不够，又请她去蒸桑拿。这是後话。

    再说当日王雅菲提醒林闵则提前准备礼物，她思来想去，觉得作为一介穷人的自己，送书是最为恰当的。书店没有她想买的书，她只好在网上买。她准备的礼物是玛格丽特.尤瑟纳尔的《苦炼》，她对此书b较自信，因为她有一个从不Ai看书的初中好友，对此书也倍加推崇，可见其老少皆宜，雅俗共赏。

    周三，郑锡明当真问她，“周五是我的生日，在我家聚会，你愿意去吗？”

    林闵则笑着谢他的邀请，说，“好啊。”

    她给姚春梅说要去参加生日聚会，可能当晚不回家了，姚春梅千叮咛万嘱咐才放行。王雅菲事先给她说，穿好看一点的衣服，到时候脱了校服就一起去郑锡明家。换衣服时，王雅菲有些惊，“你怎麽还是衬衫加牛仔K，我以为你会穿裙子。”林闵则面露羞涩，“我没有裙子。”王雅菲眼珠一转，从包里掏出一件紫sE碎花连衣裙，本来是备用的，她让林闵则穿上。

    林闵则犹豫了好一会，问，“郑锡明的生日聚会有那麽郑重吗？”

    王雅菲说，“是挺郑重的。”

    直到大家一起散步到郑锡明家的别墅，门口停着很多车辆，内里衣香鬓影，好像电视里的名流聚会，人们手里拿着红酒杯，还有穿着燕尾服的侍者随时供应酒水和蛋糕，林闵则才庆幸自己换上了那条连衣裙，不至於显得格格不入。

    林闵则悄声问王雅菲，“你以前都是参加这样的生日聚会吗？”

    王雅菲点头称是，她轻轻握住了林闵则的手，示意她放松，“等会我们去楼上玩，上面很放松。”

    到了楼上，气氛突然轻松，因为都是同龄人，郑锡明邀请的人不多，他圈子的四人，加上林闵则，他的发小陶故人，以及他的前nV友莫琳。莫琳是个很美YAn的nV学生，b他们要高两级，两人分手之後还能做朋友，一方面是家族关系，另一方面则是莫琳希望和郑锡明维持好友关系。这是王雅菲咬着耳朵透露给林闵则的，林闵则发现自己的视线根本无法从莫琳身上移开，现实中看到的美nV和萤幕上看到的更不不一样，具有压迫X，闪闪发光，她一方面无法呼x1，另一方面必须眯着眼睛才能看清。她有些苦恼地对王雅菲抱怨，“我好sE啊，我的眼睛根本不受我控制。”王雅菲轻声赞成，“别说是你，我也觉得她美。”不过後来在只有两人的场合，王雅菲才不加掩饰地表示了对莫琳的厌恶，她说，“说真的，莫琳就是个B1a0子。”林闵则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她鄙夷的说，“这是学姐告诉我的。高三不是要住宿吗，学姐和她就是一个寝室的。她特别喜欢抢别人的男朋友，学姐就被她撬了墙角，不过後面学姐男朋友又求学姐复合，说之前鬼迷心窍，其实是莫琳两人分手之後就不甩他了，不过学姐没有复合。後面还有好几个同班nV生的男朋友，只要和她一起吃过饭，就会要求分手。分了一段，又求复合。”王雅菲顿了一顿，又继续说，“你知道郑锡明还有个大十岁的哥哥吗？莫琳最开始不是郑锡明的nV朋友，而是他哥的，不过後面就变成郑锡明的nV朋友。哎，说到这我开始佩服她了。”虽说着佩服，她脸上却挂着嘲讽。这是林闵则第一次见王雅菲对一个人表现出敌意，用上了不合她气质的辞汇和语气，莫琳的八卦不是她感兴趣的，反而王雅菲的态度使她琢磨出些不寻常，她试探地问，“你喜欢郑锡明吗？”

    王雅菲斜着一双杏眼，笑道，“你怎麽不帮我骂她？”

    林闵则也笑，“我更想观察一下，她是怎麽做到的。”

    王雅菲点点头，说，“我也是。其实b起厌恶，还是更加好奇吧。”她眼神聚焦在林闵则身上，“你为什麽那样问？”

    林闵则说，“乱猜的，随口问了。”

    王雅菲似乎下定了决心，说，“其实我不喜欢郑锡明。你要替我保密，我喜欢......”

    林闵则把耳朵凑过去，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模糊听到“弥”。

    噢，这就够了。林闵则笑着拍她的肩，心里却更加低沉。

    “哎，你怎麽会喜欢他？b起他，郑锡明更帅啊。”林闵则做出一脸懵懂的样子。

    王雅菲的眼珠向右上方斜去，她在回忆，过了一会她说，“第一次见江若弥，是我jiejie带我去他家玩，他坐在车上，逗小孩，把小孩举得高高的，yAn光洒下来，他整个人都是金sE的。”

    林闵则安静听着，她想起来，有一次T育课地理老师把她的小孩带到学校，大家都围着小孩，但小孩愁眉苦脸，没人有本事逗笑他。江若弥忽然捻着一颗糖，递给小孩，又问他想不想被举高高，小孩被逗笑了，只黏着他不走。他那时面sE微红，因为他跑去小卖部买糖了。

    王雅菲继续说，“你有没有发现，班上每次饮水机没有水，总是他组织男生去抬，要麽就是他自己把水抬上来，但是他从来不会邀功。”

    林闵则笑说，“你观察真仔细。”她的确也观察到了这个，每周总有一两次，他会在课间消失，然後满身热气地回来，其他时候他总是趴在桌上，要麽看书，要麽睡觉，要麽聊天。

    王雅菲轻叹一气，“还有啊，上次老师带我们出去郊游，他总是走在最後一排，不远不近地吊在队尾，刚开始我以为他是孤僻，不过後来觉得，他是想守护。”

    林闵则问，“你给他表白了吗？”

    王雅菲皱着眉，“没有，找不到时机。”林闵则知道，王雅菲想一举成功。

    她问，“我怎麽才能帮你？”

    王雅菲拍了她的手，“需要的时候，我会求助你的。你要帮我保密啊。”

    林闵则一脸严肃的说，“自然。”

    这些都是後话，重回郑锡明生日当天。几个年轻人为了寻求刺激，看了恐怖片。林闵则全程都是蒙眼，她把脸藏在王雅菲身後，渐渐就睡着了。直到有人轻拍了她的肩，是郑锡明，他说，“我们去酒吧。”其余六人已经满脸期待，就等她起身，她连声答应，“好啊。”然後牵上王雅菲的手。新天地附近就是小吃街和酒吧街，所以他们是散步去的。

    除林闵则外的几人似乎是酒吧常客，径直走到酒吧街尽头的一家清吧，牌匾写着“Forever21”，各自点了酒，林闵则为了藏拙，和王雅菲点了一样的梅酒。几人开始喝酒，不时讲点班上的八卦和笑话，莫琳很会玩，她找老板要来扑克，让大家一起斗地主。

    林闵则很少玩牌，因为缺乏玩伴，但她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好的一个赌徒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