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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 第8节  (第1/1页)
    奚迟:“………………”    作者有话说:    小迟:猎杀时刻。    第4章灵气外溢    “啪——”    一个清脆比兜迎面落下。    桑游捂着通红的额头坐在床边:“还真打啊。”    奚迟重新躺回床上。    日光要落不落的,随着风晃树影打在身上,有些恍眼。    桑游把人拉起来:“就借点灵气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江黎还能不答……”    ……还真不好说。    校医:“刚还陪了一个小时呢,看着挺好说话的。”    桑游“哈”地一声:“好说话?老师你说的是江黎吗?”    那可是金乌。    金乌家能养什么闲人。    “江黎这人平时看着高冷矜贵是挺能糊弄人的,但打起架来……”桑游啧了一声,“我只能说,幸好江黎没什么叛逆期,要是有,南山就是他的统治区。”    奚迟莫名想起那团被他揉得没法见人的校服衣摆,没说话。    桑游用手肘撞了撞奚迟:“你记不记得之前山海校内论坛里,有人问过江黎手上那串念珠?”    “这事还有印象吗?”    奚迟想了好一会儿。    那会儿刚上高一,论坛里一个帖子被顶到最上头飘了三天,主楼是一张手腕截图,照片中的手指修长匀称,腕间缠着一串念珠。    念珠很素,没什么花样,直到有人认出那是江黎的手,于是跟帖跟到了两千楼,全在求学神同款。    桑游:“那串念珠是栯木做的,金乌家人手一串。”    在妖族越发繁盛的现代社会,栯木是难得不能化形的神木,数量极少,仅有的几株也分布在昆仑,所铸之器就更难求了,所以求到最后都没人找到同款。    桑游:“栯木你也知道,佩之不生嗔念,清心静心。”    奚迟问:“刚刚江黎也戴着?”    桑游摇头:“前几年一直戴着,这两年倒是不常戴了。”    想也知道是为什么,以前年纪小,族里怕他稳不住脾性,上了高中定了性,也就随他。    “这样,江黎能配合最好,不能配合的话,就找一个晚上,我把江黎约出来,想办法打晕,让你一口气吸个饱。”    奚迟下意识忽略那句诡异的“吸个饱”,冷静出声:“你打得过?”    桑游:“……”    我&%* #    “还是生长期的幼崽,灵力是可以乱吃的吗?虚不受补的道理懂不懂。”校医及时制止。    桑游:“老师,我们入学年龄晚,按照人类的岁数算,都要十八了,快成年了。    山海教育集团入学年龄比一般人类都要晚一两岁,无他,多出来的一两年全拿来给妖怪幼崽们学如何稳住形态了,免得上学路上走着走着就被《走近科学》抓走。    “在我这就得按妖历算。”    “幼崽生长期灵力控制最为紧要,”校医道,“今年暑假的告家长书是不是都没看?安全教育那一篇章,被拿来做典型的祸斗家崽子的事还不够你们吃教训?”    奚迟:“?”    祸斗家?    “那告家长厚得都快赶上语文书了,谁看啊,”桑游问,“什么典型?”    校医:“去年过年偷喝了几口灵力酒,直接在大街上现了原型。”    桑游:“……”    “好在是祸斗家的崽子,长得像人类社会的小土狗,没引起什么外交事故,只是除夕当晚被人类那边的街道综合行政执法犬类管理中心逮捕了,蹲了一晚上,第二天他爸紧急办了一个狗证才赎出去。”    奚迟:“……”    桑游:“……”    奚迟总算想起来哪里不对。    “老师,告家长书上没有说是祸斗家的,只说了霍某。”    校医:“是、是吗?”    桑游额角一抽。    “你还真看了?”    “打草稿。”列式计算,顺带扫了一眼。    话题回到原点。    奚迟侧身坐在床边,低着头:“具体要怎么治?”    “这个就得问你自己了。”校医说。    “世间生命万物自有其出路,若木更是佼佼,天生地养,你自己就会找到最适合你的,也让自己最舒服的方式。”    “可能很简单,比如靠近对方,或是一些简单的肢体接触。”    奚迟心跳空了一拍。    “肢体接触…算简单的吗?”    都肢体接触了,竟然还算简单。    “当然了。”校医道。    桑游:“多简单,比如呢。”    “比如牵手、拥抱、亲……”校医停顿半拍,“之类的都算。”    “牵手”二字一出,奚迟就已经左耳进右耳出,全凭本能机械接话:“清什么?”    桑游:“前鼻音。”    奚迟:“?”    桑游:“q,i,n,亲,前鼻音。”    “啪。”    又一个大比兜落下。    桑游:“……”    这日子真没法过。    校医秉着职业素养,严谨又不失礼貌地开口:“前鼻音那个,应该已经超出了肢体接触的范畴,属于体液交换。”    桑游捂住奚迟的耳朵:“老师,小迟还是个孩子。”    校医:“所以我没说那个字。”    从指缝中一字不落听完的奚迟:“……”    谢谢您。    “肢体接触算简单的,那难的呢?”桑游继续道。    “难的话,可能就要对方配合经脉灵气周转或是炼气化气了。”    奚迟转头掩饰还有些余红的耳根,深吸一口气:“老师。”    “嗯?”    “会死吗?”    “什么?”    “如果不治,会死吗?”    校医:“……”    桑游一把捂住奚迟的嘴:“活着要紧活着要紧。”    校医拿着蓝色夹板翻过两页,思索片刻:“倒也不一定非要是江黎。”    奚迟和桑游同时抬起头来。    “按理来说,扶桑和金乌祖上是亲系,扶桑家的崽子身上多少也有点金乌之气,只是这千百年过去,具体怎么样就不好说了,”校医上下打量着桑游,“勉强算个平替吧。”    桑游:“???”    神他妈平替?    我他妈就是个平替?    “可前段时间我们俩基本都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作……”桑游沉思一会儿,改口,“好像作用也不大明显。”    要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岂不是连“平替”都不是?    那他是什么?    假货?    呸!    谁要当假货!    校医:“当时病症还没完全牵出来,有没有作用也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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