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人士与犬兽人繁育指南_1-1让尾(发情期最后一天爬上主人的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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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让尾(发情期最后一天爬上主人的床) (第1/2页)

    我是唯一懂得你为什么整个晚上都焦躁不宁的生灵。

    你的发情期已到最后一天,正是最渴望交媾的时候。钻进我鼻腔的气味愈发甜腻浓郁,让我难以忍耐,想撕碎胸膛给你看那颗火热颤动的心脏。

    我是你身边唯一的雄性同类。为什么非要反抗不可呢?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斗争。只需要服从我,耳朵往后瞥,对我甩甩尾巴,我就不会伤害你。但你不乐意,你从不喜欢认输。你把被撕坏的衣服脱下来砸在我脸上,趁机偷袭,在我手臂上和脸上留下的伤要等好几天才会结疤。

    你在发情期不让其他雄性接近,今天也不例外。

    除了他。

    但你躲到他的房间去是没有意义的。

    你看,他在睡觉。即使有我们的帮助,处理完两具尸体之后他仍比徒步打猎三天还要疲惫。即使是你也一定会获得一顿训斥。我嘛,光是踏进他的房间就会得到训斥。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最好赶紧出来。他已经被你弄醒了,睁眼时差点掏出枕头下的贝雷塔手枪,或许死掉的人刚刚又在他梦里活过来一次。他发现是你赤裸着坐在他身上,才缓慢地在黑暗中把脸埋进手心。

    你抚摸他的后脑和后颈,像抚摸一只幼崽。他似乎被你手掌的温度烫了一下,条件反射般抓住了你的手腕。他开始研究你的脸,像在车上透过后视镜研究那辆从镇上就开始跟踪我们的车。

    “小麦。”他的嗓音相较于令人生畏的身高来说总是太轻柔,但潜藏的危险和警告通过名字确切地指向你。那意味着接下来就是严厉的惩罚。

    可你向来不会在危险前退缩,也不是第一次违背他的命令。你的肩膀先是在本能的恐惧中耸起,又慢慢放松下来,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挑战,也罕见地充满关切。

    我不知道肚子里冒气的这股焦灼是源于什么。我想是因为你完蛋了。你不可以用对待幼崽的方式对待他。

    你甚至从未这样对待过幼崽时的我。

    刚来到你身边时我还是个小毛球,低垂着脑袋和尾巴讨好你,战战兢兢靠近你的臂膀打盹。我撞到你身上的时候你会微皱眉头冷笑一声,咧出尖牙。无动于衷已经是你最大的宽容。如果在后院乱滚,我会被你扯着耳朵从落叶和泥土里刨出来。若是真的惹恼了你,我会被揪起后颈的毛发,脑袋朝下被丢出客厅,你的手掌比我的皮肤温度要烫得多。

    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跑得和从前一样飞快,转眼就能从院子里沿着湖边冲到对岸,他帮你编好的红棕色细马麻花辫在水面倒影里跳跃着。不过这段日子你很难甩掉我。再快一些,再稳一些,不要在鹅卵石上打滑,我几乎就能咬住你的尾巴了。

    我已经比你强壮得多,现在以你的体型已经很难再在打斗里占据上风。我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不再需要仰视你,压着你扭打的时候发现我的肩膀和手臂伸展开来比你更宽。

    起初你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我们仍势均力敌,这仍是一场游戏。后来我占上风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血液guntang,浑身飘飘然。你觉察到了,立即暴躁地推开我。但我总是不愿意放开。触碰你,压倒你的感觉太好,哪怕要面对你眼睛里愤怒的碧绿色火焰和凌冽白亮的尖牙,我也甘之如饴。

    总有一天,你的位置会排到我之下。进森林打猎他带上我一个就足够,你只能孤独地留在家里,每天吃单调的干粮。我龇牙低吼一声你就只能夹起尾巴垂下耳朵。我想要骑到你身上,你就只能伏下身打开大腿,让我想捣弄多深就多深,想捣弄几次就几次。

    我会在你的每个发情期都占有你,直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你健康的身体会养育最好的后代——他显然希望如此,今晚才会尝试让我们脱掉所有衣服住在一个居室里。

    “别乱哼哼,罗马。”他对我说,“不许进来。”

    我会听从他。我不会问他为什么训斥我,而不把你也赶下床。我只打算听话地站在这儿看着你受责罚。他是有底线的,就算是你也最好不要挑战。

    但是责罚似乎来得有点太慢了。

    他先碰了你的脸。安抚似的,但是带着点别的东西。欣赏?我赶走窗沿聒噪的乌鸦时他也会这样看着我。他不该这样奖励你吵醒他睡觉的行为。

    你的脸确实很好看。他经常捧着你的脸,往你那双碧绿的眼睛深处望去。

    我不否认他是个好主人,有温和的语调和温暖的手掌,慷慨地每天赐予我们食物,给我们梳洗,治病,念书,抚摸后背。我会为了他拼掉我的整口尖牙,或者整条命。

    但你和我一样都不懂得人类的语言,他不会明白你想要什么。他也不可能看懂你眼睛里的向往。他不可能明白这段日子以来你为什么愈发频繁地用臀部拱他,用尾巴勾他的腿。即使他向来允许你上沙发,把头卧在他腿上,抚摸你的脖子,肩膀和腰肢,游戏般轻轻拍打你朝他贴过去的臀部,他也不可能懂得你为什么光是被触碰到皮肤就呼吸急促。

    你的裤子在打斗里被我拽掉了,现在他往下一伸手就能摸到你光着的屁股。你的臀部也很棒,浑圆,但脂肪层下能看到常年奔跑练出的紧实肌rou,在他的抚摸下触电般轻轻收缩,却仍坐在他身上,不愿挪动一下。

    我舔了舔嘴唇,因为你明显很紧张。你发情肿胀的雌性生殖器需要被填满,而不是让你经历更多的检查和等待。

    我说过了,你不该来。

    但他为什么不让你也安静?你的叫声太软弱了,虽然在我听来很诱人。我希望你在被我压在身下表示臣服时也会这样叫。

    但他不会喜欢的。他是主人,他想要我们顺服却不软弱。他不会再带你去打猎了。

    “罗马。”他叫我。

    我的眼睛一定在没开灯的屋子里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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