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烟花_赐婚和成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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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和成亲 (第1/1页)

    徐应诲的确是对不起我。

    她紧紧地抱着我,怕极了我逃走。我牙齿打颤,听着她说——

    她要娶其他人。

    她说,她被皇帝赐了婚。

    她说,她的成婚对象是皇帝的幼子,十一皇子燕初。

    她说,她不敢不从。

    她说,即使我要离开,她也可保我一世无忧。

    我锤她胸口,咬牙切齿道:“徐——应——诲!”

    徐应诲的大手包住我的拳头,哑着声音:“……对不起。”

    我哭喊:“那我呢?那我怎么办?你不要说什么离开……我做不到!”

    徐应诲想拂去我的泪水,但我只别头躲过她的手,“……你不要只说对不起……你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我从七岁起就想做徐应诲的新郎。

    母亲带我去喝喜酒,我好奇又艳羡地看着穿着红衣的女娘和儿郎,幻想我和徐应诲的以后。

    我想,她一定要骑着高头大马来带我回家,我也会坐在晃晃悠悠的小轿子里,看着盖头下握住苹果的手,害羞地想着我们的洞房夜。

    徐应诲看向我,只一直说:“对不起。”

    我尖叫:“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我说:“求我,求我留下来吧,徐应诲。”

    我说:“你求我,我就留下来,我什么都不要。”

    我总是清醒地做出于我未来无丝毫益处的决定。

    三年前,我在月夜骑在徐应诲腰上,强迫她要了我。

    三年后,我抓着徐应诲的手,让她跟我说,她要我留下来。

    我说:“亲亲我,徐应诲。”

    徐应诲仍旧迟疑。

    她说:“不……不行。我们已经做过很多错事了。”

    我抬头,看她。语气十分冰冷:“你觉得我们做的是错事吗?”

    我都未曾觉得是错事,但分明受苦的是我。

    我说:“你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你只要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到我身上——”我推到她,慢吞吞地扯开她腰间系带,两团柔软就这么扑出来,我很难不红了脸。

    我垂眼,分开她双腿,腿间仍柔软的那物抵住她的湿软:“才女入青楼,被那妖艳的儿郎哄骗夺了清白,也并非没有的事情吧?徐应诲——”

    我低头,吻住她因惊愕微张的唇。

    “徐应诲,我真的很喜欢你。”

    虽说是我主动,但我只片刻便没了力气。而这身子也与出经人事没有区别,只生涩疼痛,不一会儿我便只能环住徐应诲脖子呻吟。

    我说她混蛋。

    徐应诲往前压着我的双腿,又让我抱住,只俯下身子狠狠地用那湿软处含住,我被刺激地只抓紧床单,呜呜乱叫。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背后,笑:“抓这里。”

    我一阵一阵地说话,徐应诲似乎很喜欢看我因情动而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说:“呸!要是,要、要是是那位皇子见了你背后的抓痕,你人头第二日就得落地——嗯!”

    徐应诲说:“那今日就得尽兴,等你改嫁——与其他女娘交欢时,也得回忆起我。”她又压低声音说话,“毕竟其他女娘可比不上我。”

    我骂她:“徐应诲,你不要脸!你要死了,我也跟着你去死!”

    徐应诲抓住我胸前的茱萸,带着些狠地掐弄,像是惩罚我的赌气话语,疼痛惹得我直皱眉。她说:“哪有什么死不死的,你得好好活着。”她又抠着我乳尖的奶孔,像是想把奶水挤弄而出。

    她说:“青禾,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一愣。

    我颤抖着声音:“嫁衣。”

    徐应诲说:“什么?”

    我说:“徐应诲,我想穿嫁衣。”

    我仍旧是想嫁给她的。

    我没想到徐应诲给我的嫁衣,是她绣的。

    嫁衣绣得相当难看,针脚时密时疏,嫁衣上的石榴啦葡萄啦凤凰啦也是去绣庄买的花样子,就这么缝了上去。

    我说:“很好看,徐应诲。”

    徐应诲好似忐忑不安。

    她说:“我……无聊的时候,我就会做这件嫁衣。”

    我耐着性子听她给自己的喜欢找借口。

    她说:“并且我也要了你的身子,这是我欠你的。”

    我说:“那我嫁给你,如何?仇将恩报。”我盖上盖头——只是一块红布,但我也的确被红色遮盖了视线,竟然真的像成亲了。

    徐应诲说:“——你可不要后悔。”

    “既然不愿我后悔,那你可得好生待我。”我闭上眼。

    徐应诲说嗯。

    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

    她带着我小心地在床边坐下,与我共同喝酒,她说这叫做交杯酒,喝下后就能不再分离。

    喝完酒,我有些醉了,我看着她在喜烛亮堂灯光下水润的红唇,还有那双美丽的凤眼,笑着说:“徐应诲,你真好看。”

    徐应诲说:“……你这是见色起意吧?嗯?”

    她虽口头这么说着,但仍低下头凑近我——她绵密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她说:“大喜日子……让你亲亲我,作为奖励,如何?”

    我傻笑,徐应诲真的成了我的新娘子了。

    即使她只能偶尔来看我。

    即使我永远上不得台面,只能远远地看着她与皇子亲密。

    但我此刻,我就是徐应诲的新郎。

    我的梦想成真了。

    我亲亲徐应诲的嘴唇,说:“那我也让你cao一cao我,如何?”

    徐应诲涨红着脸:“青禾!你真是一点也不正经……”

    我仍旧傻笑着,却往后倒在撒了桂圆等物的床榻上,就这么解开嫁衣的系带,一手抠弄胸前乳尖,一手隔着亵裤揉弄正膨胀的那物,软着声音道:“时不我待哦,我的好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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