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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1/2页)
果不其然,几天後我的病情更严重了。 就像鲨鱼和附着牠腹面的鮣鱼一样,咽喉炎与发烧症状也是形影不离。医生写的药单上除了效果显着的消炎糖以外,还多写了两排扑热息痛,以便应付我现在T温飙升的状况。 本来以为这次拎正牌翘课应该会很爽,不过没想到我现在虚弱得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无聊得很。突然间觉得,倒不如上学去还没这麽难受,至多也只是听一些闷得发慌的老师在讲课,也b现在卧病在床哪里也去不了好太多了。 病怏怏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曼谷的明信片,上面印着着名地标卧佛寺的图片,署名人是步岚大叔。 臭小子,你那天揍我的那拳下手也太重了,到现在我的左脸还会隐隐作痛,而且还没完全消肿啊!之前跟你说我不知道会上哪去,不过几天後让我在一间发廊供客人解闷的杂志中看到一篇关於曼谷旅游的文章,作者描述了那是个多文化交汇的集新颖与古香於一身的地方,当下心想好像还不错就这麽随意地决定了目的地。 天晓得我和那个傻丫头会在这个到处都是寺庙的地方待多久,现在我桌上的象牌啤酒还剩大半杯,或许我喝完了这杯之後会有答案也说不定,这种事谁知道呢?还有,记得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的皮诺克,可别驾着他东奔西跑的,须知道你被交警逮住无牌驾驶事小,不小心撞坏了我的皮诺克事大,怎麽说他也是默默陪我跑遍大江南北的好搭档,我只是暂时把他交给你保管!好了,写到都快没地方写了,我要继续喝酒了!臭小子! 步岚 草於曼谷SevenStars酒吧 读完了明信片後,我不禁会心一笑。 单单瞄过步岚大叔寄来的明信片,看着他那一行行写得极度潦草的字T,我的耳边仿佛也响起了他那絮絮不休的念叨声,虽然是烦人了一点,但却很推心置腹。 这个粗枝大叶又大气豪迈的大叔,其实做朋友真的很不错,因为他不会暗藏心机,而且脑袋里在想什麽很容易就会浮现在颜面,简而言之就是个单细胞生物。 十一月的最後一天,步岚大叔在夜城的舞台上唱完那首不知名的民谣後,就把他的吉他收进褐sE的长背包,然後默默地走下台,从後门步出了餐厅,独留下一大群被他歌声深深征服的人们。 旖旎的音乐嘎然而止,台上那个装扮邋遢的大叔同时也跟着消失无踪,夜城正厅陷入了一阵抑郁的灰sE氛围。 步岚大叔并没有善用那三个小时的表演时间,仅仅唱了一首歌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夜城。台下的观众被他的歌声和曲子惊YAn以後,乘着那GU意犹未尽的兴致,转而疑惑地开始面面相觑起来,完全Ga0不清楚状况。 尽管如此,当天晚上还是发生了戏剧X的展开。 结算了最後一轮的投票,双方的总票数居然发生了奇迹般的逆转。十一月的最後一晚,餐厅里的客人几乎一面倒的把票都投给步岚大叔,让他得以八票的微差胜过了原本遥遥领先的赛亚人,成为了这次双方「竞歌」的最後赢家。 许胖子在台上公布了这个成绩後,随即把手上那张记载着胜负的白纸撕掉,然後不屑道: 「虽然步岚在票数上赢过赛亚人,不过基於他在最後三小时的演出内只唱了一首歌就背吉他走人,我只好当他弃权了这次的竞赛,而且我觉得他这个举动有点不尊重我这个老板。所以现在我决定判赛亚人获得继续留在夜城担当驻唱歌手的资格,步岚那个不入流的家夥这次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话音刚落,台下的人再度互相对望,皆露出一脸说不出所以然的表情。明明自己本身就没有很在意那个赛果,但心中还是存有一个不舒服的疙瘩,这到底是为什麽呢。 赛亚人的神情从原本的焦虑,转为放下心头大石的轻松,这一阵表情的转换被我看在了眼里。之前好像听阿斌说过,这个驻唱歌手的兼职对赛亚人来说非常重要。他因为某些原因而非常需要这一份额外的收入。如果在这种艰难时刻失去了这份工作他大概会很头痛吧。 只是我不知怎的,突然间反SX地捡起桌面一块肮脏的白布,朝着台上那个令人极度厌恶的Si胖子猛掷过去。 那块白布正中许胖子的猪脑,让他差点失去重心坐倒在地。 餐厅里的客人全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对於我这个出其不意的行为觉得非常惊讶。 「你.........你taMadE。」许胖子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立刻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吃了豹子胆吗?」 「我不g了。」我一说完,立刻一脚把面前的桌子整个踹飞。 许胖子再次被我的举动吓得往後退三步,嘴巴颤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另外三块各自沾有不同W渍的白布从不同方位飞向许胖子。其中两块击中了许胖子的背脊,第三块则又迎面盖住了他的脸。 「我也不g了。」 「我也是。」 「Si胖子,我们现在全都不g了!」 阿斌,喷火龙和小光接连说道。 大概是忍耐度的瓮器已经极限的盛满,再也无法容纳得下多余的不公和憋屈,然後藉由我这根起了个开头的导火线,阿斌、喷火龙和小光三人也把积压已久的怨气一发不可收拾地发泄出来。 凭什麽在场所有员工就得受制於你,任由你恣意地践踏他们的自尊?一想到步岚大叔就这样被无情地赶出夜城,我心中就只有为他感到满满的愤愤不平。或许唯一不被命运所C弄的方法,就是狠狠的将之摧毁,然後置之Si地而後生。 非常有默契的,我们四人同时脱下了餐厅的制服扔在地上,然後肩并肩的一块儿走出了夜城,宛如在拍电影一样。 就这样,我们四人无预警地炒了许胖子的鱿鱼,过程简直爽到一个无以复加,就像在玩二十一点的时候手持十四点却神来之手补上一张七点的那种超级无敌爽! 只不过常言道:凡事都要付出代价,这句箴言当然也不是说假的。 经过这麽一顿热血灌脑的冲动,其後所带来的惨烈後果是我们四人整个十一月的工钱都被许胖子给扣压,而且应该也是永无讨回之日了。不过谁稀罕呢? 翌日晚上,我们约了步岚大叔到市里的「云吉」大排档去,叫了各三大盘的串烧和烧J翅,当然也少不了一打冰镇啤酒。 当下我还害怕步岚大叔会记恨着我揍他的那一拳,但没想到一见面还是像以往一样拼命吐槽对方,让我顿时安心了不少。 步岚大叔不但依时赴约,还带了一位特别嘉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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