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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涩的吻  (第1/2页)
    第四十一章    梁遇皱起眉头,伸手想拍拍楚宴峤的脸。    “先起来。”    慕煜俯身抓住梁遇的胳膊,把他们分开,一手一个将人给拉了起来。    “如此冒险的举动,若是稍有差池,你们俩便要一同掉下去了。”他的视线扫过二人,神色不辩。    “结果是好的就行。”梁遇回答道。    慕煜不置可否,示意他看身后。    衣服和裤子上留有许多灰尘,梁遇停下拍打它们的手,直起身子向后看去。    山崖的不远处,直直地插着无名。方才无名是被掷出去的,落点离这边尚有一段距离,在塔顶上即便是伸长了手也够不到。    可能是苏长老告知过,慕煜知道这把剑的来历。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就这么生生没有了。    梁遇:“算了,就让它留在这里吧。”    这把剑确实是锋利称手,很合心意,但除此之外的特别之处,他倒也还未察觉出来。是以虽然遗憾,但也不至于太过为此神伤。    塔的下方,远远地传来担忧的声音:“是见到太子殿下了吗?!怎么样了!”    他们方才在下面,只隐隐约约地听到打斗声,紧接着看到塔顶的两人匆匆转过身,然后便是重物砸落地板的声音。    看不见全貌,只能胡乱猜测着。    梁遇应声:“是,一切平安。”    听到肯定的回答,施英瑜马上双手合十,虔诚地向上天拜了拜,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另外两人也长舒一口气,腿部发软。    以他们目前的灵力状况,估计再呆一两个时辰就可以恢复到可以尝试下塔的程度。梁遇大致说明了下,让三人先在塔下等着,等会儿他们下来了马上就可以走。    三人当然不会提出反对意见,连声称是。    眼前的困境暂且解决,接下来静静等待便足矣。    说起来,他们在这里聊了半天,剩下一个人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好像方才劫后余生的不是他一样。    梁遇瞥了旁边的楚宴峤一眼:“真傻了?”    不料楚宴峤神色大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我没有傻!就是有些……被吓到了,嗯对,被吓到了。”    他越说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总算有了安慰,心里安稳了一点,只是还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行你现在先不准和我说话!!”    楚宴峤咻的一下转过身去,背对梁遇。    这个塔非常可怕,不愧是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诡异的存在,竟然还会蛊惑人心!!!    他好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塔顶的四角乱撞,试图找到下去的道路,然而白忙活了半天,依旧毫无收获。    “……你刚才没仔细听吗,没有下去的道路,只能等灵力恢复后轻功下去。”慕煜抱臂看他。    “噢,是哦。”    背对着梁遇的身影一僵。    楚宴峤方才对战时消耗过大,此刻也灵力不济了,现在只能站在这里,好像罚站一样。    梁遇:?    莫名其妙。    一两个时辰之后,他感受了下腹中丹田灵气的流动,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    询问过后,三人开始依次展开尝试。过程进行得都十分顺利,他们成功与塔底的另外四人会合。    白白留下的结界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失效,没有多余的废话,所有人开始大步迈开双腿,试图以最快速度离开荒境。    偶尔在路上遇见洞xue的时候,他们会进去稍微歇一下。    一进去就开始睡觉,睡醒马上就起来继续出发。除却必要的休息之外,一刻都不敢多停留。    就这么奔袭了不知道多少天,渐渐地,呼啸的风弱了下来,不再那么阴森可怖;四周视线触及之处也不再全是冰雪,开始出现各种花花草草。    终于出荒境了,他们彻彻底底地安全了。    回去的路上需要穿过一片树林。    连日来的疲惫爆发般地涌现,一直绷紧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了下来。大家的脚步都放慢了,只是地上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树枝,有几个稍微走了下神,险些被绊倒。    慕煜扫视一圈,开口:“既然已经出了荒境,大家也都累了,不若先坐下来,休息一晚再出发。”    大家纷纷赞同。    慕煜去探查周围有没有危险,余下几人清扫出一片空地坐下。    看天色现在应该是傍晚,虽然没有帐篷之类的,但基本可以保证自身的安全,温度也舒适,可以好好的休息很久。    有种久违的满足感在他们心中升腾而起,将心里填得满满的。    楚宴峤坐了下来,将裤管向上一捋。果然腿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全都是和雪怪对战的时候弄的。    “我的腿好痛。”他抱怨道。    “腿痛?”侯平说,“我们有宗门最好的膏药!”    出于羞愧的缘故,他忙不迭地在包裹里翻找出来,揭开盖子,殷勤地展示出来。    膏体细腻软滑,流露着美丽的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什么啊,一看就是用珍珠而不是东珠做的,”楚宴峤却皱了皱鼻子,挑剔道。    他本来想直接拒绝,然而转念一想,自己身上带的粉状金创药只是治疗出血伤时比较有用。论及皮下伤,还是这种膏药比较好。现在不用,以后留疤就不好看了。    “算了算了,拿来吧。”    态度非常嫌弃,然而侯平却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递了过去:“需不需要帮忙上药?”    “滚,别碰我。”楚宴峤说。    然而他自己琢磨了半天,有些地方确实自己一个人不好涂,而且药老是蹭到裤子上,弄的他心烦意乱,娇气的毛病又上来了。    楚宴峤往后一躺,靠在树干上,颐指气使地开口:“闲的话就去猎几只野兔野鸡来,我要吃。”    虽然可以辟谷,但是人难免有口舌之欲,一般来说,他们还是会时常进食的。    尽管累得要死,侯平还是认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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