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光辉王庭/R  (第6/8页)
偶,财产,继承权,还有死亡。在无数场被授予了正当名义的圣事里,谁又会是下一个猎物呢?    神父耸耸肩,低头想要继续他的布道,却用余光瞟到了远处的人影正退出礼堂。    他们一前一后,其中身板偏瘦的人走在前面,他走得很急,动作间露出的金色发丝让神父想到了上个月自己在圣母大教堂遇见的……    哦,婚姻。    神父不敢再想下去,他的嘴巴很严,所以他活的很好。    他还想要活得更好,神父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    “你亲自看过他了,现在总该放心了吧?须佐之男。”    3    马车上,八岐大蛇边阴阳怪气,边伸手示意妻子将身上厚重的斗篷给他。    “我们的婚姻正当合理,全天下的人都要为我们的结合送上祝福。区区一个神父的死活,你怎么又要怀疑我?”    须佐之男闭目不语,确保这位神父没有被杀人灭口后,他立即失去了和八岐大蛇交流的欲望。    这个人实在是……    “晨星。”    又来了。    须佐之男立即扭头,掀开马车的帘子一心一意看风景,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现在有多忙。    “你不信我。可我们是夫妻,你怎能不信我。”    他言语亲昵,须佐之男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认知错误,以为嘴上喊得深情,白骨就真的能长出温柔血rou来。    恶心。    3    须佐之男略将声音压低些,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提醒他:“别装了,八岐大蛇,你让我恶心。”    你又要干什么,须佐之男眼里的嫌弃太过明显。    光明磊落的他被迫和这条蛇产生联系就够晨星隔应的了,等到结合的讯息在王庭传开后……    一想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各种会议的邀请函上两人的名字将要并排而行,又或者被简单粗暴的后缀上“夫妇”如果教堂没有先一步把他们这对同性恋烧死的话,饶是须佐之男修养再好,也忍不住动气。    “我就是相信你,才要来一趟。”    须佐之男眼皮一掀,不理会八岐大蛇的胡搅蛮缠,他们性格相差实在太远,“相处”已经转变为一个对他们两方来说都是折磨的难题。    “闭嘴,你现在不许说话。”    他言语带刺,显然是这段时间被八岐大蛇言传身教的很好:“或许你该想想,未来在审判庭受训时,该如何解释狭间的那些枯骨。”    “可这些都非我亲为。”    “巧言令色。‘罪孽终将回到它们本该会到的地方’,这可是你说的。”    3    “你口口声声让我直视我的罪孽,现在却连……”    须佐之男刚要继续开口,突然的,他手因刺激而攀住了座位的雕花扶手,装饰的瓷瓶摔倒,一个变得古怪难忍的音节就要脱口而出。    大人,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车外的轿夫敏锐察觉到了这非同寻常的动静,他恭敬地下车,叩门轻问。    “……”    最要命的地方落到了仇敌手里,直白的发出快乐邀请。    须佐之男本能的蜷缩成一团,他的精神正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头发向上炸起,无声张开的嘴露出一点白牙,正死死抵咬住自己的手腕,妄想用疼痛来抵御这奇妙的感觉。    他难受到说不出话。    八岐大蛇勾唇一笑,见须佐之男半天不回声,故意用指腹粗糙的茧子去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又催促了一遍。    “却连什么……嗯?晨星,说话啊。”    40页    马车很大,几乎像一个房间,各种软装一应俱全,他原本和须佐之男相对而坐,现如今却绕到了他的身后。    小朋友一点戒心都没有的就上坏人马车,还如此伶牙俐齿,那多少是要吃点教训的。    身为丈夫,自觉拥有惩戒之责的八岐大蛇从背后圈住他的星星,紧紧贴在他的背后,冰冷的手掌一路向下,握住了须佐之男压根没怎么碰过的东西。    八岐大蛇早就注意到须佐之男身上的那种苦修士的保守内敛,猜他多半是个雏,又或者没什么经验。    如今一试,果不其然。    他愉悦的低笑出声,变化着手上的花样,作为奖励。    “……呃!”    自己从来没有碰过的地方被别人握住了,还用修长手指玩弄似的一揉一顶,气得须佐之男哪怕浑身酸软,也要抽剑砍他。    “呵,这么凶。”    八岐大蛇熟练卸下反抵在肩膀的细剑,以防万一,干脆从后面用自己的胳膊把他的手也牢牢圈住。    4    这个姿势让他看不见晨星的脸,八岐大蛇心里觉得遗憾,二者叠加就又报复性的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唔!”    三贵子身份特殊,而他情欲本就淡薄,平时又忙着南征北战——确实如八岐大蛇所想,须佐之男压根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而且他本也不屑去了解。    可快乐之所以是快乐,就是它比痛苦更难抵挡。    平时再嗤之以鼻的皮rou反应,真具体落实到他这个雏身上,恶心又刺激的体感再度从尾椎骨蹿上神经,这不仅让他从所未有的反应激烈,还更因为陌生而平添了一份未知的恐惧。    而须佐之男本能抗拒八岐大蛇要带给他的,无论是好是坏。    “走、滚,……滚开!”    为此,他的反应太激烈,争执的动静都传到了外面。    轿夫愣了一下,他好像模糊听到了一些声音,又不太确定,只能犹犹豫豫的又唤了一句“大人?”    “人家问你话呢,晨星。”    4    八岐大蛇继续押问须佐之男。    他的态度恶劣极了,一边在下面用拇指隔着手套狠狠摩擦娇嫩的柱体,一边在上面把他薄且小的一点耳垂含进嘴里。    他早就注意到须佐之男的小习惯了,这人情愿浪费神力让耳坠悬在半空,也舍不得去打个耳洞。    娇气。    他看一眼须佐之男的耳朵:苍白的,平时被夸张的耳环藏得很好,透明到甚至能看清血线像蝴蝶一样在他的皮下展开。    每一条蛇生下来就会记仇,八岐大蛇尤甚。作为报复,他故意把齿尖抵在对方耳垂的薄rou上,慢吞吞的折磨这只蝴蝶。    “再不说话,他可要进来了,……大人。”    这声“大人”,他喊得真情实意,恭谨极了,很有些为对方着想的体贴。    当然如果此时他的手没有放在晨星的下面,也没有更变本加厉的去亵玩他的妻子,就像那么一回事了。    你滚。    4    须佐之男后槽牙都咬碎了,他知道八岐大蛇无耻,但万万没想到八岐大蛇居然可以如此的下流。    无耻之徒。    他倔强抬头,用眼睛狠狠骂他,胸膛起起伏伏,心里闪过一百个处刑的方法。    “我好像还没见过这样的你?”    八岐大蛇愣了一下,他是真没见过这样的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对他厌恶从不遮掩,恨不得下一秒就用雷枪把他这个罪人捅个对穿不假,但平时更多是理都懒得理他。    在沧海之原钓鱼赶海,钓上的鱼喂给路过的猫狗,于是就有一堆猫猫狗狗算好了排队;日常家政研究料理,没事还会捧着鸟兽说悄悄话……    这些都是八岐大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