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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哲学 (第1/2页)

    姜之年没什么大碍,医生说就是受了凉加情绪激动,睡了一觉烧就完全退了,检查完就和宁之汌一起回酒店了。

    晚餐是在酒店吃的,节目组给几个嘉宾准备了火锅,分别送到了几个房间。

    夏月清忙不迭把东西搬进去了,然后堵在门口和导演对峙,“哼,你以为一顿火锅就能收买本小姐吗?”

    然后飞快关上门去吃火锅了。

    赵婧希推开门,面色尴尬,给导演说了句抱歉,“她脾气就这样,没有恶意的。”

    导演表示谅解,说仙女的脾气都这样。

    在赵婧希背后偷听的夏月清伸出脑袋,眼睛亮亮的,十分赞同:“导演您真有眼光!我以后绝对不诅咒你四十岁就秃头了!”

    导演:“……”他今年三十九了。

    到宁姜的套房时导演才真的觉得如沐春风,被夏月清气得差点儿飞升的头发都保住了。

    “大家辛苦了,我刚刚煮了些奶茶,需要喝一些吗?”

    姜之年说话温声细语的,接过简易火锅后还想让他们进去坐坐,还有威严组的火锅没送到,导演就说算了。

    “那就谢谢导演了。”

    “不客气不客气!”

    一行人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副导:“您觉不觉得刚才的画面有些许诡异?”

    导演:“嗯?”

    副导:“您觉不觉得,年年就像温柔贤惠的小媳妇儿,而我们就像极了那种去探望新婚夫妇的多管闲事的……七姑八婆?”

    导演:“……我实在很难赞同你后面那句话。”

    节目组很细心,为了照顾每个嘉宾的口味,给大家准备的火锅都是鸳鸯锅,姜之年把简易火锅架在桌子上,在底下点燃了随赠的酒精炉,然后把食材全部下到了锅里,不一会儿汤就开始咕噜咕噜冒泡了。

    宁之汌洗完澡出来就闻到了味道,穿着黑色的金丝睡袍懒懒散散地走过来靠着姜之年坐,“我好饿啊姜年年,你给我咬一口行吗?”

    姜之年一时没转过弯,拿起筷子夹了块土豆片递到他嘴边,“土豆片可以吗?”

    宁之汌叹了叹气,“想吃荤的。”

    “哦。”姜之年又把土豆片放回牛油锅里,夹了块牛rou出来,“牛rou呢?”

    “……”

    宁之汌坐正了,嘴里没滋没味地嚼着牛rou,看着坐在他身边乖乖吃番茄锅的姜之年,看了快五分钟,发现姜之年吃饭的时候也过分专注了一些,连半个眼神都不曾分给他……

    于是心头不爽的他突然来一句:“你昨晚是吃醋了吧?”

    “咳,咳咳……”姜之年正好在喝酸奶,卡在喉咙处呛得他鼻腔发酸。

    “好好的怎么又呛到了?”宁之汌急忙拍着他的背,一秒切换小白莲人设,“姜年年你别激动,就算你说不是我也会尽量不咬你的。”

    姜之年在脑中把这句一个字一个陷阱的话捋了一遍,不太确定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宁之汌看着他被呛得发红的眼睛,眼里含着笑,“是的话我会很开心。”

    会觉得被在乎和需要了。

    “这样啊……”姜之年明白了,但他不喜欢吃醋的感觉,听到宁之汌那样说的时候他整个心脏都在疼,寂静的哽咽感从喉咙一直延伸到肺部,回想起来都很难受。

    不过如果说出来能让宁之汌开心的话他又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我吃醋。”

    他确定道,为了增加说服力还重复了一遍,“我吃醋,一想到你可能会和别人拥抱接吻我就会很难受。”

    “哐”地一声,宁之汌砸碗了。

    “你吃饱了吗?”他问被吓得愣神的姜之年。

    姜之年点点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好多影视剧里都说什么爱人吃醋的时候能闻到好大一股醋味,但是生活与艺术还是有鸿沟的,我没闻到。”宁之汌煞有介事,认真正经的表情让姜之年以为他俩在谈论一个哲理问题。

    姜之年思考了一下,“所以?”

    宁之汌看着他,表情严肃,眼里带着姜之年看不出的得逞,“我想尝尝这醋酸不酸。”

    姜之年疑惑,“什么……”

    尾音被吞咽下去。

    宁之汌从小就以为自己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小时候在院子里种牵牛花,撒了一大包种子最后只长出来一棵他都会很高兴,认为这株牵牛花才是整片花园里最懂他的。

    后来父母常年在外,每年能见他们几面他就很满意了,考试考个及格分对于他来说也是刚刚好。

    直到上了高二,碰到了一个不爱说话的学霸同桌他才渐渐有了不安于现状的紧迫感。但他只敢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偷一束桔梗的吻,然后拼命在学校大榜上去追逐那个名字。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欺骗自己。

    高三那年,他没日没夜地学习就是为了考上那个人的第一志愿。

    结果他如约去了q大,那个人却远走他方。

    于是他又没了目标,整日浑浑噩噩,大一第一学期十一门专业课挂了十门。

    拿了第一个影帝时他就没想着要拿第二个,所有人都觉得他年少有为骄矜傲人,其实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无能,很多个晚上都要听着反复循环的录音才能睡得着。

    就这样他都很满足。

    但现在他不想满足了。

    他想,

    把姜之年细腻的花瓣和苦涩的汁液,

    一并揉进骨血里,

    带进坟墓。

    “姜之年,要不是看你大病初愈,我现在就cao了你。”

    宁之汌放过了快要窒息的姜之年,细细喘着气,偶尔啄一下那朵娇艳欲滴的花,舌头细细描绘着花朵的形状。

    嘴唇酥酥麻麻的,此刻还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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