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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捆/绑,跳/蛋,c/吹 (第2/2页)
掉,露出被吸地红肿的rutou,双腿被他粗暴的分开,冰凉圆润的东西在我的阴蒂处蹭了蹭,塞进了我的体内,面前的男孩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地笑意,按了最大档的按钮。 xue内传来一阵酥麻,跳蛋因为我双腿地挣扎滑倒了敏感点上,然后朝着我的那块凸起的rou点处剧烈震动,酥爽的感觉将把我湮灭,我的身体仿佛绷成了一条线,一条马上就要断掉的线。 快感一拨又一拨的向我大脑袭来,花xue塞里的东西和人的jiba完全不一样,他是温凉地,是快速的,是带着震动的。 “啊——你把它——拿出来!” “这不行,哥哥你总是让我生气。”男孩冲我笑了笑,冰冰凉凉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发丝。 “我需要惩罚你。” 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嗡嗡的震动声 大脑一空,浑身细胞的都颤抖尖叫,花xue内大股大股地淌着粘液,透明色yin水滴在椅子上,随着我的屁股的扭动,“啪嗒—”一声又落在的地板上。 脑子仿佛有白光闪过,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当我要高潮时,体内的跳蛋一停,从rou体深处传来的巨大的空虚感笼罩住了我,体内仿佛缺失了重要东西,我的脑子似僵持住了般,抬起眼睛愣愣的看向面前的男孩。 他俯视着我,花瓣一下的嘴唇轻启: “求我。” 我紧闭双眼,想要忍住这一波又一拨的空虚,可是下边那个洞在发烫,在犯痒,我睁开双眼,可眼神失了焦一般,周围的景象变成了一层层虚影,破碎的话语从我紧咬地牙关处溢出来。 “求—求你——” 他嘴角晕染出点点笑意,笔挺立着,宛如一株塔松,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下体又传来剧烈的震动,恍惚间我听到男孩拿起了手机对着我: “哥哥,比个耶。” 一时没听到他说什么,见我满脸愣住的模样他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听话,哥哥,比个耶。” 瞳孔里仿佛笼上了一层雾气,我努力的睁大双眼,想要看清面前的景象,可是大脑被剧烈而迅速的快感冲刷的僵硬迟钝,意识模糊,耳边是男孩温和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听从他的话语。 我低喘着气,嘴唇因为快感微张着,吐出一小节舌头,眼神迷离,两颊处挂满绯红,我颤抖着把两根手指放在腮边,痴痴的看向镜头。 很yin荡,很下贱,很廉价。 xue内被猛地重撞一击,我的神经绷起,浑身抽搐着,竟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眼前仿佛出现一朵朵白色的棉花糖,又或许是云彩,很柔很软,我的半边身体倏然变得轻飘飘的,xue里一阵尿尿憋不住的感觉,一股yin水从我体内排了出来。 “哥哥居然潮吹了。” 面前的男孩语气轻快,对着我的黏着yin液地畸形下体开始拍照。 “咔嚓——” “咔嚓——” “咔嚓——” 突然他停顿住了,语气夹杂着一丝诧异:: “哥哥,你哭干什么。” 手因为长时间背绑而酸痛僵硬,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了下巴,被窗缝外地冷风一吹,挂着泪地皮肤处有些发痒。 “哥哥,你别哭。” “哥哥,你不喜欢吗?我以为——” 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慌乱,他蹲在我面前,抽出纸给我擦眼泪,我对视上了面前的男孩。 我乖巧礼貌的弟弟,我漂亮聪明的弟弟。 在爸妈打我时保护我的弟弟,会给我补课的弟弟。 我爱的弟弟。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在高潮剧大的快感后,在大股yin液从体内排出后,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充斥着我的心脏。 这种悲哀比季和舟羞辱我,甚至比父母殴打我时还难受。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在路边的鱼,不断扑棱着可惜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我一寸一寸的想移到海水边,即使粗糙的水泥地把我的皮肤割的血rou模糊。 我的张了张嘴唇声音有些沙哑:“祈长风,我想认真的问你一件事。” “你有尊重过我吗?如果,你面前的是祈清松,你会这么对他吗?” “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呢?卖yin的婊子?滥交的贱货?还是想cao不给cao的哥哥?” “不是——哥哥——”他张口想要辩解却被我一下子打断。 “你们没有人尊重过我!” 内心的情绪在这一个喷发出来,我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他漂亮的身影在我眼中显得模糊不堪: “这就是你们说的,爱我吗?” 祈长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抬手帮我拉扯着绳子,绳子被系成了死结,怎么解都解不开,见我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哥哥—我不该怎么对你。” “如果你缺钱我会努力赚,你要是想要什么我会尽力买,我可以再节省一点,我能参加比赛,你等等我,我求你等等我,再等我长大一点点,就好了,一切都好了。” 他声音低颤宛如请求: “季和舟不是好人,洪青也不是好人,哥哥,你不要找他们好不好。” “我和清松才是你的家人。” 他看着我,炙热的眼神闪过丝丝疯狂,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们到时候给爸爸戒毒,然后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有些尖利:“爸爸?” “你是说爸爸?” 心脏剧烈狂跳,像是被一直大手攥紧,酸痛的难受,我却想放声大笑,对啊,他们的爸爸。 1 他们眼中高大威猛的爸爸,威严深沉的爸爸,被坏人骗了误入歧途的爸爸。 爱他们的爸爸。 那个直到死前最后一刻都挂念着自己的两个孪生儿子的爸爸。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男人做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父亲早死了,死在我的手心下,死在这个屋子里,血流在地板上。 被束缚住的身体顿时一松,我抬手揉了揉被捆出青痕的手腕,捡起皱皱巴巴的衣服,披在身上,端详着面前的男孩,声音夹杂着nongnong的疲倦: “长风,我好像不太想当你们的大哥了。” “我好累。” “让我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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