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古言nph)_46.对不起,我来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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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1/1页)

    当晚纪杏就被调到碧心的阁里去。前两天她在尘芳阁时,晚上都在后园蹲着洗衣服洗到大半夜,还真不知这娼馆里晚上到底是怎么样的。

    小浮说碧心被个大员外用高价养着,晚上无事便被杜mama安排接清客,即是同一些公子弹琴Y诗。

    按惯例,那员外明晚就来。小浮说这话眼神闪动,纪杏觉得他们计划了什么大事,而且就在这几日发生,但没有让纪杏知道太多,或许是不够信任她,或许是不想让她牵扯太深。

    夜晚,白日静谧的馆阁热闹起来,小浮帮碧心穿衣梳洗,纪杏垂手看向墙上挂的饰品。上面挂了长绸、舞扇、舞剑、披巾……她悄悄掂量过,里面有一把剑是真的。

    “纪柠,待会跟我一起吧,跟准小浮就行,别乱跑啊。”

    “哎。”纪杏知道单独留她在房间也不好,她问:“你还会弹琴么?”

    碧心噗嗤一笑,“我哪儿会弹,谁来这儿是来听琴的。”

    纪杏看清她眼中的嘲讽。在雅间里,就知道她在嘲讽什么了。这年轻的公子哥就是有sE心没sE胆的标准样子,他故作文雅,品赏琴声,眼睛却不住往碧心身上扫。

    碧心懒懒拨动不成曲调的琴弦,公子哥离得越来越近,他一边不断往杯中倒酒劝饮,一边装模作样地谈论琴艺:“这琴声g涩,必是碧心小姐懈懒的缘故,就是如此敷衍本公子的么?该罚。”

    这人喝了酒,行为越来越不检。小浮挡酒许久,有些怒意,碧心也不耐起来,她纠结忍耐一会儿,道:“纪柠,帮我拿核桃油来,既然罗公子说琴不好,擦擦就是……哦,第二个小奁里红盒的也拿来,新买的胭脂让罗公子看看。”

    罗公子闻言大喜,以为得了美nV芳心。纪杏知道,那奁里哪儿有什么胭脂,就是上次给纪杏药膏的地方,里面全是药,至于红盒,八成是什么迷香。

    纪杏低头一路小跑出去,在走廊上尽量低调,缩小自己,外面多的是醉鬼和j1NGg上脑的臭人,她可不想撞见。

    “呀。”纪杏在下楼时,腰被个脚步虚浮的醉鬼掐了一下,她知道越叫就越引起对方的兴奋,可还是被吓到,忍不住叫了出来。

    对方是个脸sE苍白,眼下乌青的nGdaNG子,听到叫声果然更感兴趣,怪叫着向纪杏扑去。

    纪杏左右闪躲,浑重腥臭酒气的扑近让她感觉恶心……突然,越来越近的醉鬼被一脚踹下了楼梯,咕隆咕隆引起一阵喧哗。

    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被高大的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熟悉的味道围绕着她,纪杏在坚y的x膛前鼻头一酸,忍不住哭出来,“你怎么才来。”

    男人沙哑疲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柳月白还穿着分别时的衣服,他的头发有点乱,眼里充满血丝,直到现在松了口气,眉宇的皱痕还没完全消散。

    纪杏牢牢缩在他怀里,他yu抱着人走开。纪杏却扯住,“等等。”

    柳月白不悦,不想让她在这儿多呆,看到她惨白的小脸,还是压制住了。

    杜mama已带着人匆匆赶来,不少人围过来看,纪杏对探过来查看的侍nV丫头们喊道:“麻烦大家帮我跟碧心jiejie说声,就说、说我朋友来找我了,叫她不要担心。”

    等她说完,柳月白强揽着她离开,他带的人在后面跟杜mama说些什么,杜mama的笑声越来越大。柳月白一眼都未看过他们。

    马车上,柳月白的手像黏住一样牢牢抱着纪杏,她腰上的大手反复在刚刚被那个醉鬼掐的地方摩挲。

    纪杏老实被他抱着,知道他现在很生气,他说过不要去那些地方,但没有强y地阻拦她,他在等她开口说让他陪她。

    “对不起。”纪杏在他怀里闷闷说道。

    柳月白没有出声,纪杏在他怀里几乎要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只感到被他抱着下来,走过长长的一段路。

    他m0m0她的脑袋,“要睡觉吗?”

    半睡半醒的纪杏坚持道:“要洗澡。”

    柳月白停顿一会儿,直接抱着她去了浴桶,轻褪下她的衣衫。

    纪杏动了两下,困得厉害,又想到早就被他看去了,不在乎多一次两次,对柳月白的动作毫无反抗。

    柳月白扔掉她身上所有不属于她的衣物簪花,旁边早就备下了全新的衣袍。

    他仔细洗着,浴布擦好抱到塌上去。目光忽得落在她手腕上的带子上,纪杏睡得熟,他一面观她动静,一面轻轻翻转查看,从前见了两回,没怎么细看。

    现在仔细一瞧,是条男人的发带。

    带子被洗得有些白,可知是常戴着,甚至是每天都带在身上。太简朴了,不会是柳镜菡的。柳月白眯了眯眼睛。

    他握在纪杏小腿上的手不自觉加重,睡梦中的纪杏哼哼一声,他顺势替她捏起酸胀的小腿。

    怀中的nV子像露出肚皮让人挠痒的猫一样舒展开,柳月白心思沉沉,手上按捏,眼睛盯着她手腕上的带子。

    许是他r0Un1E得舒服,睡了一小觉的纪杏逐渐清醒,她将另一条腿也伸到柳月白手边,意思是这条腿也r0ur0u。

    柳月白愣神,重重捏了一把,把纪杏捏得嗷嗷叫,他冷笑道:“醒了么。”

    “醒了醒了。”纪杏裹了裹身上的浴布和毯子,嘟囔着爬起来,“我们晚上吃什么?”

    柳月白看着她藏起来的手腕,越发觉得气不顺,他面无表情提醒:“纪姑娘还有钱吗?”

    纪杏饮完床头桌子上放的水杯,大有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怕再借的气势,“先欠着嘛。”

    见她JiNg神,柳月白紧绷的JiNg神终于松弛下来,他皱眉拿了药,眼睛看向她的额头。纪杏小声说:“这个……额,是我自己磕的,马车很抖……”

    面对柳月白无语的眼神,纪杏羞愧地低下头。

    他向外走去,吩咐备餐,沐浴后坐在饭桌上,看纪杏狼吞虎咽在进食。

    柳月白浅浅动了几筷子,嘴角挂着纪杏不喜欢的那种笑,“纪姑娘慢些吃,有些人的朋友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有钱。”

    “什么意思?”纪杏已经吃了七八分饱,调羹搅着碗里的J汤。

    “邴州附近几州的人牙子手上的新人,从前天到今日的,都被我买了。这笔账,纪姑娘要怎么还呢?”

    纪杏被一口J汤呛住,咳嗽得天崩地裂,看向柳月白的眼神逐渐由惊慌变得空洞,眼前笑起来顾盼生情的男子,在纪杏看来就是个恶魔!是她这辈子的孽障!是她一生不幸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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