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元文] 神经病和白月光_看到小寡夫喂N兽X大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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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小寡夫喂N兽X大发 (第1/1页)

    杀手爬上高楼的时候,死去丈夫的可怜男人正在喂奶。

    男人本不应该做这种事情,谁叫他的丈夫突然间渺无踪影,没有音讯,彻底消失在男人能联系的任何地方。

    瞎了双眼的男人没有足够的生活能力,仅剩的奶粉也无法满足哺乳期内孩子的胃口。

    而他年幼的孩子坐在腿间哭叫着要奶喝时,被折磨得心软的男人终于不忍心,撩开了胸口的衣服。

    午后的太阳很大,隔着一层明亮的玻璃,均匀地落在半掩的黑色窗帘上。

    通过透光的缝隙,暴晒几个小时,绷紧深麦色肌rou埋伏在窗外的杀手,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的艳丽的,站在窗边的男人亲手解开了裙子的吊带。

    他美得过于苍白,混着衰败和死气的雾落在跌丽的眉眼,眉宇间藏不住的愁绪,像极了黑白电视机里咿呀唱曲的艳鬼。

    以至于精明的杀手第一时间忘记了他放荡的动作。

    吊带睡裙从胸前撩起,落在细瘦的腰间。

    桌边是丈夫的照片,鼓鼓囊囊白色的乳rou从刻意套进的小号裙子里抖露出来,娇嫩的皮肤隐约勒出几道红痕。

    杀手的视线很好,能清晰地看到脖颈上锋利的蝴蝶刀项链在鼓起的乳rou间摇晃,冰凉的刀柄贴在圆润挺翘的rutou上。

    他忽然感觉有点口渴。

    孩子还在哭叫,男人只好一只手把他托起,另一只手捏住红艳艳的rutou往孩子嘴里塞,或许是动作过猛,小孩尖尖的乳牙毫不留情从rutou上剐蹭。

    男人闷哼一声,疼得差点落泪,带着幽怨的哭腔喊一声丈夫的名字。

    可他死去的丈夫不会再出现,柔弱的小寡夫也只能喊几声丈夫的名字,要是能用的东西用完了,瞎眼的寡夫说不定只有出卖自己身体才能赚取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费。

    杀手舔了舔干涩的嘴巴,饥渴的性欲在一瞬间涌上心头。

    他看看身下翘起的jiba,不着痕迹打开窗翻了进去,假装从外打开了门。

    “姜姜。”杀手喊着男人的小名,在那张令他性欲更甚的脸抬起头时,又加重声音:“姜听,老婆,我回来了,不欢迎我吗?”

    姜听有一瞬间的滞涩,环抱孩子的手紧了紧,然后,仍旧温顺地抬起头,像驯养好的宠物蹭了蹭“丈夫”的手,不敢多问什么,他的“丈夫”不喜欢。他如往常一样,动作熟练地将不再哭叫的孩子放在一边,挺起被咬得烂红的rutou,上面甚至留有孩子拉出银丝的口水。

    “尝尝吗?老公。”小寡夫眨了眨毫无焦距的眼睛,摇晃着白白的乳rou和红艳艳的rutou,对着假装成丈夫的男人提出请求。

    这可不是我主动的,是他先勾引的。

    杀手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露出来的那抹艳红,言不由衷地想。这个时候他倒想起来做个绅士,脑子里能马上咬烂小寡夫红红的奶子,现实里却口是心非地推脱:

    “老婆,这不太好吧,还是白天呢。”

    “这不是你要的吗,老公?”姜听侧过头,疑惑地看着似乎是忘记约定的丈夫,为了让“丈夫”重新回想起来,而不是认为自己本性放荡,小寡夫甚至忍着羞耻拨弄着rutou,用手指模仿“丈夫”嘴巴揉拧雪白的乳rou。

    “就像这样,你,你以前都是这么玩的。”他说着,带着一阵的委屈和忍不住的哭腔,天知道让他在“丈夫”面前学着丈夫玩弄自己,对在性爱中依旧天真懵懂,只会老旧zuoai姿势的小寡夫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姜听几乎整个人都熟透了,艳红的舌尖忍不住从温热的口腔里吐出。

    他剧烈地吐息着,企图呼出热气。

    被这幅艳景迷住的杀手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从黑白电视走出的艳鬼生疏地玩弄自己,强烈的动作下,卡在细瘦腰间的吊带裙便脱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对深深的腰窝。

    杀手的目光逐渐往下,背后蟒蛇的纹身愈发guntang。

    “老公。”姜听喊了一声,杀手再也忍不住了,燎原的渴望和对丈夫嫉妒化成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勒得他无法呼吸,脸上蹦起的青筋和狰狞的欲望让他想要把姜听一口吞下去。

    这种色情的渴望把他逼得发疯。

    瞎眼的小寡夫停下玩弄的动作,“丈夫”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小寡夫无声地张开唇,理所应当地、色情地伸出舌尖,被急色的“丈夫”一口叼住。

    尝到甜味的杀手急匆匆地吞咽着小寡夫的舌头,舔弄口腔壁,像是八百年没尝过珍馐美味将漂亮的小寡夫抵在玻璃窗上,扯掉白棉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对方。

    窗边的椅子摇摇晃晃,姜听支撑不住抵着墙壁,被男人摁在身下,矫健流畅曾被杀手以引为傲的身躯起起伏伏,像一头雄壮的yin兽吞吐着巨大的jiba,糜红色情的xue口紧紧绞住被撞得身形不稳的小寡夫,饥渴地想要吃的一滴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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