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疏离_第四章消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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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消失 (第1/2页)

    门铃响了,初夏透过门眼看清敲门的人后,惊奇又欣喜地打开了门,又有些小小拘束地喊了声“司愿姐”。

    司愿点了点头,跟着初夏进了屋。

    两层楼的小洋房,一个人住倒也宽敞。

    司愿的的手拂过手工自制的风铃,清脆愉悦的撞击声,吊兰墙画还有其他的一些摆件,起码证明了她过的是生活。

    “司愿姐喝点什么?”

    “做你最拿手的。”

    初夏端来的是茶,滤去了茶叶。厨厅有自磨咖啡机,司愿以为她会做咖啡,“安神茶?”

    “是的,”

    司愿尝了一口,“有用吗,”

    “心理作用。”初夏嘴角的笑苦涩却又温柔。

    “初夏,也许我是来打破你的生活的呢?”

    “初夏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管是跟着司愿姐做什么。”她却回答得平静。

    “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平静,却也空洞。”

    “初夏,不要等,也不要让别人赋予你人生的意义,”司愿起了身,“是我也不行。”

    “我知道的,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初夏希望帮司愿姐做点什么,而不是就这样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地过日子。”她的语气中小小的卑微拘谨,却也真诚坦率。

    等待判刑。

    “那还不跟上了来。”走到门口的司愿回了头。

    “司愿姐?”

    “嗯。”

    她的回答真切确定,初夏跟了上去,一时又不知所措,“什么都不用带吗?”

    “带上你最重要的。”

    “......没有了。”初夏把门带上了。

    “你把自己带上就好了,其他的我安排。”

    只是一句话,足以将她治愈。初夏觉得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会是司恬,因为拥有这样的jiejie。

    算计。

    盘踞在黑暗中的猎物,以皮肤为盔甲,会对一道划痕不在意,或者因为没有疼痛而忽视。但血会慢慢渗出来,就是这个时候,把刀刺进去。致命只需要一击,倘若它不反抗便会慢慢失血Si去,若是挣扎也不过是Si前最后的咆哮。

    司愿便是那个狩猎人,伤口已经划开,只等着刀刺进去这一击。

    有些事情,她计较得很清楚,特别又是关于司恬。

    那个人,她称呼为桾姨的长辈,是她父母和姑姑很好的朋友。第一次见面是在她父母的葬礼上,桾姨蹲下身来将她一把抱住,说“司愿还这么小,还这么小......”那个人的怀抱好温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感觉像mama一样,像极了她去了天堂的mama。

    第二次见面是在她二十一岁,桾姨是那群裁决者中的一员,司氏的名誉GU东,桾姨手中的一票,让她以微小的优势拿到了本就该她继承的东西。桾姨说,“终于等到了你可以接承并守护这一切的时候,知道吗,这是你父母留下来的,给你的礼物。”

    如何来得那么凑巧的巧合。

    他那么小就要承受这么多,所以又给了她十年的时间?父母给她的礼物,既然是礼物为什么她拿到手的过程中付出了如此多的代价?原来是当她司愿好骗,她与司恬走散同这个人脱不开关系,司扬姑姑的同伙,推波助澜将她带到那个地方。她费了许久心力才摆平了那群老长辈,最后桾姨才出现让她承了一个“恩情”,之前这个人在g什么,冷眼旁观还是火上浇油?

    将她这把刀磨利之后,便是借刀杀人。

    司扬姑姑说是Saul,她要面对的敌人是整个Saul,首要的就是最为位高权重的一个人,与她一个姓氏。她查不出具T是谁,桾姨告诉了她两个名字,也就是先从这两个人下手。

    是不是直接害Si她父母的利刃还很难说,可以肯定的只是那是司扬姑姑默许的,桾姨要她除去的人。所以她还了桾姨一个人情,以这个方式。在司愿看来,桾姨与姑姑是一样的。她之所以迟了一年才对桾姨采取行动,是因为她在算计,等待一刀致命的时机。还没有撕破的面皮,那个人还以为她司愿很好摆布吧。

    因为就司恬这一点,她不能原谅。

    她多了狩猎的耐心,却再没复仇的快感。只是麻木地,又解决了一个,仅此而已。

    那些从她手中流逝的,再也回不来。

    阻止。

    “司愿最好不要动手。”

    “理由?”

    “兴许没有。”

    “烦得你亲自出面,”这句不要动手分量不轻,“我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了。”

    “对于桾姨来说的确如此。”

    “不够,是吗?”

    “足以。”

    “那我是会失去还是会后悔。”

    “司愿,谁有知道呢。”

    她失去的多了,后悔的事也是。

    那个人走了,司愿陷在沙发里,在思考。

    初夏轻轻地端来一杯茶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初夏会觉得奇怪吗,我在认真考虑,也就是犹豫,要不要毁了那个人。”

    初夏只是摇了摇头。

    “她做过的事情,附加到司恬身上的每一件事情,我没有理由放过,连自己的姑姑都没有放过,更何况这个只是mama的朋友......初夏,”

    “司愿姐不是决定了吗,”初夏的笑容,温暖而治愈人心,曾经也会让她晃神,想起司恬。“初夏不懂,只知道跟着司愿姐走,不是盲目,是相信,相信那个把我从Y影中带出来的人。初夏希望司愿姐好好的,不管是往前走还是往后看。”

    Venus的提醒,以及她的直觉的结果,司愿收了那把刀。

    末了,司愿笑了笑,“这几天还习惯吗?”

    “嗯!”虽然有很多东西要学,带她的人要求也很严格,初夏却没有半点怯意,不做到足够的优秀,她又凭什么做司愿的左右手,又凭什么抓住这个被拯救的初夏。

    “先跟着他们学,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是!”

    “现在是养JiNg蓄锐期间,下一个目标是Griffin一般的存在,需要玩上命的,你怕不怕?”

    她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格里芬,古希腊神话中的怪物,鹰头狮身的王中之王。

    “初夏当万Si不辞!”

    “初夏,”

    “初夏知道,首当珍Ai生命!”她咧嘴一笑,可把司愿逗乐了。“司愿姐是要去哪吗?”

    她忽而顿了一下,才说,“有个人在找我,不能让他太着急。”

    陈家。

    篱笆里,是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左手形如虚设垂吊在身侧,青筋突兀,略为枯瘦,相对来说健壮有力的右手拿起了一把修剪刀,细致地打理花盆中的一棵松,树皮灰而带黑,松针是y朗的青绿sE,黑松盆栽,树龄三十年上下。

    中年男子还未注意到她,她便在篱笆外站了许久。那人累了,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脸,想坐下来休息的时候,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司愿。

    “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说着,就走过来给她打开了篱笆。

    那条手臂,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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