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战争与性_团圆【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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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圆【完结】 (第2/4页)

   那里最怕痒,我想躲,肩膀被他两只手扣住。

    地上铺了丝织卡垫,他将我放平,两只手往下握住我的膝盖撇到两侧,然后低下头去舔那个瑟瑟的入口。

    极度的羞耻让我的身体爬满了鸡皮疙瘩,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他连舌头都钻进来,才假模假样地轻轻搡他的肩:“我不要。”

    他将那处舔得湿透,伸了手指进来,这些日子,加措的手指皲裂得厉害。

    甬道里的rou被粗糙的指腹剐得疼,我便动真格地抓住他的手腕扔出去,叫他换上热乎乎的性器官捅进来。

    他身上的藏袍还没脱下来,而我一直是光溜溜的。

    交缠的影子在墙上摇来摇去。

    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下细密的挺进。

    加措射过后并没有马上拔出去,他直接把我抱进怀里,抓了被子盖住我汗湿的肩膀。

    身上丝丝滑滑,才觉察出被他随手抓来的根本不是被子,而是我一直贴身放的母亲那件白色打褂。

    大概加措也错把它当成一张小被子。

    我没有告诉他白打褂在我们那边是女人披的婚服。

    我几乎整个被裹起来,脸贴着他的锁骨,有点铬,往下蹭了蹭换了更平坦的胸膛。

    听了一会儿加措的心跳声,窗框突然被风吹得‘遑遑’响起来,我抬头,看见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雪花黏在玻璃上,许久才化成水滑落。

    家乡的雪并不是如此野蛮粗壮的形状,我看得痴傻,加措圈着我的腰,再次小幅度抽送起来。

    我的身体连同我的心都被加措那根东西碾得极乏,几乎要抱不住他的肩,都被他捅射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便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打了一巴掌:“你好了没有……”

    “快好了。”

    他嘴上说得多好听,下边干得就有多凶。外头越是冷,屋里的土灶就越热。

    我哭出声,他亲吻我的眼角,但仍没从我身上下去。

    外面的雪停了,加措才消停下来。我们躺在卡垫上,半天喘不匀气。

    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分开我的腿,认真地摩挲被他进入过的roudong。

    我以为他还想再来,反抗太耗力气,还不如顺从的躺着。只是等了许久没见他有动作,才明白过来他只是看看有没有弄伤我。

    我睡不着觉,裹着我的‘小被子’看着窗外一点点亮天。

    加措也不睡,他一向都是等我睡了才睡。

    我坐着,他从我身后抱着我,连同抱着我身上的被子。

    知道我怕痒,他偏偏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我的肩和脖子相接的那一小片,但我没躲——天大亮,我看清了包围我们的雪山,雪还在飘,天确实晴的,两道彩虹交叠架在两座山峰附近,天和云则是一块一块地掉下来,湛蓝湛蓝,或是雪白雪白。

    不远处的湖面结上了冰。牧羊人带着羊群经过,小羊羔一只接一只地滑到,牧羊人就左拥右抱的抱起他的羊羔,带领着羊群继续往前走。

    其中有一只一瘸一拐的在队伍最后,似乎是腿受了伤,牧羊人可能没注意它,它就落了单,斜卧在冰面上,看样子再也不准备爬起来似的。

    加措把我的小被子掖得严实,然后出门去给我抓那只羊。

    门一开一关,钻进屋好大一股寒气,好在很快就被火灶消灭了。

    小羊漂亮极了,眼睛特别大,眼窝长了一圈褐色的毛,扑闪扑闪的。两只耳朵上还挂着通红的穗穗,厚实的小卷毛白白净净,布偶过它后腿上的确实有伤,看着像被什么野兽咬的,血rou模糊的一大片。

    加措敷了青稞给羊的腿消毒。养了一个多礼拜,羊的伤口结痂了,走起路仍是慢慢的,还动不动就两条后腿一撇摔下。

    羊的主人来找过它,加措花钱买下了这只羊,给它取名字叫阿旺。

    他每天早早出门,白天对我来说就异常难熬。

    我还是想下山去看看,不光是闷的问题,总不能一直让他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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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晚上回来,我就跟他商量想去找一份工作。

    谁知道他突然就很不耐烦,说要把我锁在家里。

    我不明白哪里惹到他,来了脾气直接朝他喊:“锁啊,我又不是没被锁过!”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被人锁起来轮jianian,于我还是加措,都是不愿意提起来的事情。

    “对不起……”

    我道歉,他快步走来抱着我,摸我耳垂上晃荡的小蝴蝶:“是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阿绵,过些日子,我带你去集市。”

    我舍不得他为难,不再追问他不让我出门的原因。

    再后来的一个深夜,有个小姑娘也顶风冒雪闯进了我家里。

    小姑娘手里紧紧握着一条外形华丽的赶马鞭,见了我就磕头。嘴里飞快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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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磕得额头通红,加措无动于衷地要拽她的胳膊拉她站起来往门外撵。我不明白他性子这么温和善良,为什么要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撵进冰天雪地。

    和加措吵了起来,那小女孩听我讲汉语,立即口齿不清地用汉语喊:“留下我!留下我吧!”

    我觉着怪异,以为她的意思是在我们家里躲雪,打算明早送她回家,有了这个心思,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怎么跑山上来了?”

    她摇摇头:“没有名字,我是小驴,我是白玛次仁小姐养的小驴。”

    顿了顿,她接着说,“他们在抓偷跑的小驴和小马,凡是没有录在册子里的,都是小驴和小马。”

    这小丫头的眼神像小羊,她用这副神情说着这样的话,我顿觉汗毛都立起来了,求助地看向加措。

    加措叹了口气:“贵族家里的奴隶。落单的生人,可能都会被当成奴隶捉走。”

    我满心惊愕,只认为自己是听错了。过了好一会儿,在家里的唯一一张凳子上坐下,缓过神,看着加措:“你带我下山看看。”

    “阿绵……”

    “带我看看。”我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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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措拧不过我,买了一套花里胡哨的贵族衣服给我穿上,一边在我的追问下,告诉我当地还在施行的奴隶制,什么子孙债、人头债,孩子出生、老人亡故,都要给贵族交一大笔钱。

    “得把鞭子还给那家贵族。”

    山下有几块农田,在农田里劳作的都是奴隶。

    不少脚腕上都佩戴了枷锁。

    白玛家建的像城堡。大门口里着一根木橛子,上面拴了一条白色的布,布则是绑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脖子上,舌头鼓出来一大团,已经断气了,身上鞭痕遍布,可能是活活被打死的。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少女。

    加措低声下气地说明来意。双手奉还了那条赶马鞭。

    那少女对加措还算尊敬,双手合十念‘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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