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恶毒炮灰[快穿]_慈渊都开始害怕陆长风回家了/发疯小狗半开放小黑屋老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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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渊都开始害怕陆长风回家了/发疯小狗半开放小黑屋老婆 (第1/2页)

    秦家父母赶到医院时秦奕已经能坐起来说话了,这事儿确实如秦贺所料,立马就闹得满城风雨,显然陆长风也没想过要阻止这件事。

    秦父秦母不了解情况,看到秦奕身上的伤后就愤怒地表示要算陆长风的账,秦贺理智地将人拉到一旁,将事情浅短地总结了一下。

    总而言之,这件事说到底还是秦奕的错,人和小情人玩情趣外人管不着,秦奕还把人带到酒店,甚至吩咐工作人员阻拦陆长风,这不明摆着要绿了他吗?

    当然,这话听起来有些帮理不帮亲,但是秦贺只是想提醒父母,真的闹起来,吃亏的、丢面子的只会是秦奕。

    秦迁和贺书雪听了大儿子的话也冷静下来了,准确来说是贺书雪冷静下来了,秦迁从听到消息时就不太相信陆长风会无缘无故打自家儿子。

    不过这事儿……秦迁点了一根烟,他已经退休下来了,也并不打算插手年轻人的事:“阿贺,你打算怎么做?”

    “先把舆论压下去,左右不过兄弟间产生了一点小矛盾。”秦贺皱着眉,眼里流淌着丝丝的厌恶,“要是传出为了一个金丝雀大打出手的话才叫棘手,我会先代秦奕上门道个歉,陆长风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等他消消气后也不会做的太难看。”

    秦贺想的很好,秦迁点点头,对大儿子颇为满意:“说得好,就这样做,秦奕也是,等他恢复好了就送他到集团去工作,他也老大不小了,再这样任性下去像什么话?”

    贺书雪却有些不满:“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欺负咱儿子?不能光咱们道歉,陆长风呢?这小子真的是……”

    “妈。”

    秦贺眉眼淡淡:“这件事本来就是秦奕做错了,他受点教训是应该的。”

    “如果他没有故意吩咐人拦着陆长风,我们还有一分理可以说,还是说,你觉得酒店的那些工作人员被陆家报复后,还会帮着咱们说话吗?”

    他们当然可以将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安排好,可现实就是防不胜防,这是个把柄,光是堵嘴或拿钱收买根本不行。

    一个两个还行,当时凑上来看热闹的有多少人?光是酒店经理就有四五个,更不要提下面跑上跑下的服务生了。

    如果两家摆在明面上闹起来,那些工作人员说的话就是佐证;可如果两家表现的根本没这种事发生过,那些人分开后就是乌合之众,出去怎么保证都不会有人信。

    秦贺要看的不是眼前,而是以后、未来,他不想今天的事闹大。

    私底下服个软而已,两家本来就是世交,又何必非要分你高我低?贺书雪现在这样做,以后也有坏处。

    陆长风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意外,后来陆父就没再娶过,一心一意培养陆长风。

    两家原本亲密的关系也渐渐淡了,是靠着秦奕和陆长风才维持住现在的表象,贺书雪要是不依不挠,她到底是长辈,难道要别人说以大欺小吗?

    贺书雪嗫嚅嘴唇,最后偏过头去,说了自己最后一个要求:“道歉可以,先压舆论,等阿奕好点了你再去。”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秦贺自然是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贺都在处理这件事,他原本以为陆长风会发难,但是没有,他除了放任不管外什么也没做,按部就班地去总公司上班,然后按时回家。

    就像是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是对秦家依然冷漠,明显是不想翻篇,但又因为什么不得不翻篇。

    秦贺唯一确定的就是,陆长风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到满城皆知。

    他没功夫再去猜陆长风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了,他现在很忙,医院那边虽然有父母镇压着,秦奕不会再折腾什么,但是免不了想要叫他过去说几句话。

    每次去,秦奕都张着嘴只知道说一件事,那就是要秦贺把慈渊救过来,是的,在他眼里,慈渊正在陆长风那儿受苦。

    “他现在什么都不做,肯定是因为在家里折磨慈渊,他甚至连家都搬了,搬到了另一个地方去,我打听过了,那是大平层,那样子慈渊就逃不掉了。”

    秦奕凿定了陆长风的心思:“他已经把慈渊关起来了,哥,你不是也察觉到了吗,最近他出现在宴会上但是没有了舞伴,这就是证据。”

    秦贺不知道怎么反驳弟弟,他觉得秦奕可能已经走火入魔了。

    确实,他最近是没在宴会上看见慈渊的身影,经过这么多次的了解后,他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慈渊,但是多次奔着他去,陆长风却不带人出来了。

    可是把一个小情人囚禁起来?秦贺觉得陆长风做不出这种事。

    那不过是一个脏了的玩物罢了,真要是不喜欢丢了就是,喜欢了就带出来,难不成他还能反抗自己不成吗?

    他更不能理解秦奕对慈渊的执着,一开始说慈渊只是奔着钱来,是骗子的是秦奕;现在闹着说慈渊有危险,想要救人的还是他,完全把陆长风和慈渊的位置颠倒,将慈渊说成了那个有利可图的人。

    秦贺每次都敷衍几句,转身就投入事业和寻人中。

    是的,找人。

    秦贺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懊悔,那天男人说自己不舒服匆匆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他们明明只见过两次面,可自己已经对男人念念不忘了。

    他懊悔自己没有先要联系方式,就算没有联系方式,有一个名字也好,至少他每次想起来时,不会只在心里疏远地说“漂亮男人”四个字。

    而且为什么偏偏在不舒服后就没来过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早已病重……

    秦贺无端地想着这些,压榨出自己更多的时间前往咖啡店,可是一次也没遇见过。

    男人就像一阵风,吹过来只让秦贺感受到了,离开后又像没这个人的存在。

    他只能坐在男人常常会坐的位置上,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可笑。

    他竟然爱上了一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

    而另一边,慈渊也很快品尝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陆长风说他会改慈渊自然要配合他,就这样被系上链子锁在家里,除了陆长风,就只能看见保姆和每个月会来彻底打扫一次的清洁工了。

    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陆长风已经不再顾忌什么,在性爱上玩的更过分了。

    就算慈渊没有再出去过,那些玩具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白天陆长风要出去工作慈渊还能松一口气,晚上他回来时,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

    他会掰开慈渊的腿,不知道将什么链子扣在慈渊再也没消过肿的肥软阴蒂上,然后拿着1:1稀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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