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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这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第1/1页)
    这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一双冰凉的唇贴上了白鹤庭的唇。    白鹤庭的眼睛睁得很大,身体与呼吸通通被这一抹冰凉冻结住了。    卡在下巴上的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力,这个吻却极轻极柔,珍重又缓慢地,磨蹭他的嘴唇。    这几秒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濒临窒息的白鹤庭猛地吸了一大口气。    骆从野向后退开一点,望着他挤出一声苦笑。    他低哑道:“我在痛苦什么,您现在明白了吗?”    白鹤庭还怔着,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他讨厌Alpha的信息素。    Alpha只占人口的三分之一,可他们的味道却无处不在。每一个Omega在闻到陌生Alpha信息素时都会不自觉地筑起防御,生理上的弱势让他们不得不时刻保持紧绷,不敢有一丝松懈。    但他喜欢骆从野的信息素。    和骆从野在一起,很舒服。    被他拥抱很舒服,和他zuoai……也很舒服。    傍晚时他没有出现在迎接自己的队伍里,白鹤庭的胸口甚至感到空落落的。    他本以为骆从野也会这样想。    可骆从野竟然说,他很痛苦。    像是不想让他回话似的,骆从野的唇又贴了上来。这次的吻猛烈又急切,他含住白鹤庭的唇瓣,毛毛躁躁地磕到了他的牙齿,白鹤庭伸手去推,又被按住了手。    “你——唔……”    骆从野抬腿压住他的腿,翻身用自己的身体将人圈在身下,舌头硬生生地挤进那未设防的齿关,将他没来得及骂出口的斥责全数封进了喉咙。    或许是因为缺氧,或许是因为充满压迫感的Alpha信息素,身下人渐渐卸掉了抵抗的力气,骆从野这才不再紧压着他的手腕,抬起了头。    他花一点时间喘匀了气,低声道:“让我去和周医生谈谈,他对我,应该没什么戒心。”又用指腹拭去白鹤庭唇角晶亮的涎液,“在威胁排除之前,我会以近卫的身份守在您身边。”    白鹤庭被他圈在臂膀里动弹不得,嘴唇也被吻得通红,瞪眼道:“是什么让你有了可以命令我的错觉?”    “因为我很后悔。”骆从野的语气不卑不亢,手指滑向白鹤庭的侧脸轻柔地摩挲几下,“后悔自己盲目的服从。去年冬天,我应该跟着您一起走。”    白鹤庭面色绯红,表情却是冷的,抿起唇安静了片刻。    “不是说和我在一起很痛苦。”他严肃道。    骆从野愣愣地看着他,忍不住失笑。    “您的心……真的是铁做的。”他低头凑近白鹤庭的唇角,用很轻的声音说,“就当我刚刚在讲疯话吧。”    他其实还有许多话想问。    问白鹤庭到底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这三个月是怎样过的。    以及……    在遥远的南方,在抑制剂失效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希望自己能出现在他的身边。    但他一个问题都没有说出口,只是低下头,重新含住了那湿润柔软的嘴唇。    白鹤庭却在想别的。    他抬手环住骆从野的后背,伸出一点舌头,笨拙地回应了这个缠绵的吻。    和骆从野接吻,也很舒服。    他还有了一个全新的发现,即使不在发情期,自己的身体也是会产生欲望的。    他弓起腰在骆从野身上蹭了蹭,用一根手指探进他的裤腰向下勾,含混不清地道了句什么。    骆从野隐隐能辨别出来,他说的是:“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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