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小夫郎_裴风竟敢不伺候他洗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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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风竟敢不伺候他洗澡 (第2/3页)

,绵延不绝、震耳欲聋。宾客们聚在院子里,重新热烈交谈起来,万分期待即将开始的宴席。

    谢语竹拉着裴风进了焕然一新、红火喜庆的卧房,叮嘱道:“你先在这待着,我去招待客人。”

    倒不是在教裴风要守赘婿的本分,而是今日还不宜暴露裴风是个正常人。

    裴风握了握他的手,眼底是nongnong的爱恋与不舍:“好,我等你。”

    谢语竹被他这么一看,突然生出股把房门一锁、直接洞房的冲动。

    但他顾全大局,还是暂且离开了卧房。外面宴席已开,二十余桌的流水席在谢家院宅外沿墙摆开,雇来的厨子们忙得脚不沾地,洗菜、切菜、炒菜,一盘盘美味菜肴端上了桌,香味与烟火气弥漫旺盛。

    宾客们终究是低估了谢家的喜宴排场,望着满桌一年到头吃不上几回的鸡鸭鱼rou蛋和白面馒头,众人狼吞虎咽,吃得热火朝天。酒都有两种,一种是镇上买的不掺水的好酒,另一种是谢语竹亲酿的甜酒,都是用心准备的。

    有人感叹道:“谢三可真是个实在的好人,招一个傻子入赘,这亲事都办得这么漂亮。”

    其余人附和道:“是啊,当时裴风摔坏脑子,咱们都觉得这孩子这辈子完了,没想到有福气的人怎么过都不会差!”

    “竹哥儿也是,瞧那边,笑得跟花儿一样。往后顺心舒畅地在自己家过日子,不用看别人脸色,看得我都想给俺闺女找个倒插门了!”

    也有人酸溜溜地发言:“排场都是做给人看的,花那么多钱有必要吗?新郎还是个傻的,沸沸扬扬传开,生怕不够丢脸的是吧?”

    这话说得没良心,引得周围人愤愤不平,指责道:“没必要?你倒是别吃别喝啊,一桌子就属你吃最多。”

    那人恼羞成怒:“怎么不能吃?我可是随了喜礼钱,是来做客的!”

    别人笑他:“咱们都看见了,你家一共给了两文喜礼钱,你公婆、你男人、家里四个小孩还有你都来吃席,之前在院子里还让每个小孩往兜里揣了一把果子一把糖,可算是吃回本了!”

    众人哈哈大笑,那人涨红脸不敢再反驳。按理说,要点脸的这时候都该识相走了,可他不愿,前头锅里还炖着红烧rou呢,他还没吃上,怎么能走?

    有了这一出,其他再有犯红眼病的也只能把话烂在肚子里。没了不愉快的声音,一场喜宴下来,宾主尽欢,客人们离开时,谢家人还请他们把吃剩的rou菜打包带走,更让人心生赞扬。

    昏礼结束,杯盘狼藉。李玉素给厨子和吹鼓手们结了工钱,包了红包,让他们天黑前快些家去。谢黎谢晨谢明三兄弟则拉上几个小年轻,手脚麻利收拾起来。

    裴风出了卧房,简单吃过饭后想要一起帮忙,却被谢明推了回去,揶揄道:“我的好弟夫,留着你的牛劲儿吧,晚上有你发挥的时候。”

    听懂舅哥言外之意的裴风红了脸,没再推辞,默默钻进厨房。谢语竹正坐在灶台前,盯着灶膛里跳跃金黄的火焰。

    裴风坐过去,问他:“在煮什么?”

    谢语竹脸红道:“在烧水。”

    顿了顿,他又说:“两个灶都是,我想着多烧点……”

    瞬间又听明白小哥儿意思的裴风觉得口更渴了,兴许是离灶台太近,他身上燥热不堪。

    水开了,他用水桶装好挑到卧房里,放在沐浴用的木桶旁备用,将剩余的倒入陶土罐温着,又返回厨房,哑声对谢语竹道:“再烧两锅吧。”

    谢语竹惊讶地眨眨眼,后又羞涩地垂下脑袋,嘀咕道:“你这么厉害嘛……”

    “什么?”裴风没太听清。

    这时,李玉素推门而入,捂嘴笑道:“你俩躲这儿来干什么?打算在厨房洞房花烛?”

    谢语竹羞道:“阿娘,我烧水呢。”

    李玉素明了,催促他俩:“放心,这里交给我,你俩回屋去吧。水烧开了,给你们提门口去。”

    “阿娘……”小两口的隐秘心思被戳破,都不好意思待下去,只好先离开。

    外面天已经黑了。院里院外,桌椅杯盘都收拾得差不多,借来的也都还回去了。谢晨喊道:“三婶,院子里的地我们就不扫了,今天先回去了哈。”

    李玉素冲出来回道:“好嘞,今个儿辛苦你们了,快回去歇着吧。”

    她给每人发了个大红包,回头看,裴风正拿起扫帚跃跃欲试。

    急得她又催道:“小裴,快放下!地留着你明天扫,没人跟你抢!”

    众人哄笑,羞得谢语竹连忙拉人进屋去。

    房门关上,裴风怕谢语竹误会他是拖延时间不想洞房,急着解释道:“我是怕娘累着。”

    谢语竹转身,好笑道:“你别紧张呀,我又没怪你。”

    他上前一步,环住裴风的腰,仰起的小脸红红的,话音里故意带上几分凶意:“但是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今晚你最重要的事情是伺候我,知道吗?”

    怎么伺候?不言而喻。裴风一颗心脏像泡在蜜水里,涨得鼓鼓的。他回抱住娇蛮美艳的小夫郎,轻柔亲吻他眉心的红痣:“嗯,我知道。”

    “唔……”谢语竹一下子呆住了,脸颊霎时如烫熟般通红。

    怎么回事,以往他都要半威胁半引诱,裴风才肯亲他。但是刚才裴风不仅主动亲他,还亲了他的孕痣,分明就是在向他求欢……果然,成亲后的男人不屑于继续伪装,终于要暴露衣冠禽兽的本质了吗?

    谢语竹心底隐隐冒出激动,但面上还是一派纯真无辜。听到外面没人声了,他拉住裴风道:“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裴风牵他走到桌边,斟了两杯酒。

    红烛映桃面,合卺初交杯。

    谢语竹酿过数十坛甜酒,也时而小饮,却不曾知自己有一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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