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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两厢情愿地反攻了 (第1/1页)
褚诗堂把墙上的折叠餐桌展开放下,拿出汤碗汤勺筷子摆开,拎两把椅子一人一座。 打开饭盒,热气腾腾的。 “鸽子?” “是的。”卫林坐姿端正,严谨地用手帕擦拭起雾的镜片,“乳鸽汤,健脑补神,壮体补肾。” 正在用筷子灵活分解翅膀的褚诗堂手指一顿:“那你也吃啊,一晚两次的人又不只我一个。”说完把鸽腿剔骨夹起腿rou,“张嘴。” rou到嘴边立刻被吃掉,行云流水严丝合缝。 褚诗堂把另一块rou递到自己嘴边,舌尖卷进口腔,缓慢咀嚼,牙齿的每次研磨都仿佛在啃食分管性欲的脑神经。卫林看着他喝完一碗汤,不等他伸出的舌头舔到嘴唇,就含住挑拨起来。 一吻终了,唇舌分开,鼻尖还维持在零点五公分的间距。 “我知道上楼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才要走。”卫林说,“我会忍不住吻你,而你会……” “忍不住硬了。” “是的。昨天太放纵,我们都需要禁欲一个晚上,早点睡觉。”卫林倒吸一口气,“就算勃起……也等它自行消失比较好……” 褚诗堂已经拉下他的拉链掏出正在充血的yinjing,转向桌子用右手盛汤夹rou,左手仍在毫不间断地taonong,台面之上唇齿留香,台面之下情欲纵横。等他磨磨蹭蹭喝光最后一滴,卫林也被榨得一滴不剩。 卫林第一次被别人手yin,无措中从头到尾都正襟危坐,放在桌上的手不时握紧,甚至射精时都忍住了呻吟。 只有汗水和jingye不受控制地淋漓尽致。 褚诗堂垂眼看着他点缀白色jingye的黑色套装,喉结上下耸动,擦净手指把湿巾揉成一团放在桌上,重新抽出一张扯平卫林的衣服擦拭。 “三十岁,年轻着呢,让勃起自行消失也太不人道了。”褚诗堂凑到他耳边,“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抱,你出来这么多,打算怎么报答我?” “你不是,要干我吗?” 他凑在卫林的耳边,卫林的嘴唇也贴在他耳边,永远热不起来的声音说着色情的措辞,简直在用性感进行轰炸。 褚诗堂想得到的回复是他会为自己手yin或者koujiao,却被自己挖的坑埋伏了。 “都、说那是很偶然才出现的想法。”褚诗堂要跑,被卫林攥住,“给我摸或者口就可以,别让我干你。”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果你不期待干我,为什么现在还硬着?” 露着jiba染着精斑,道貌岸然地说着尽可能下流的话,让人怎么可能拒绝他的要求? “你的手指关节,不是很适合扩张吗?” 褚诗堂觉得自己再不上他就是疯了。 有些事在受的视角很容易忽略。 卫林从裤管里抽出左腿,褚诗堂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的十公分基本都在腿上,握住他的小腿递到嘴边,舌头沿着内侧从腿干舔到膝窝,埋头继续舔到大腿根部,把睾丸含得湿漉漉的。 卫林刚射过,没能勃起却依然被舔出一股性欲在腹内回荡,长裤和内裤还在右腿上挂着,但裸露的左腿和下体似乎已经足够让褚诗堂满意,被舔的人还只是喘息,舔人的却已经在呻吟。 “为什么……只舔yinjing……和睾丸……” 褚诗堂直起腰,用手背擦掉嘴角流出的黏腻唾液,又舔进嘴里:“先确定你这次没办法用前面爽到,然后,”润滑液的凉意涂抹在肛门,指腹在骤然收缩的肌rou中心缓而温柔地揉搓按压,“我要让你尽情地感受,什么叫纯粹的,屁眼高潮。” 从未说出口听入耳的字眼掀起一阵情欲巨浪,缠绵的节奏乱了套,吻如撕咬,声如哀鸣,手指在混乱中一根两根三根突破肛门,凸出的指节在直肠里寻找关键。卫林在纠缠中突然一颤,紧接着又是一颤,摆脱了褚诗堂的吻又被卡住下巴捉回去继续,只能把唾液和舌头当空气一样贪婪摄取。 怀里的身体在挣扎,是欲望的积木在筑起高楼,摇摇欲坠,勉强成型,垒得越高,垮得越狠,产生的快感就越甚。褚诗堂放过卫林的嘴唇,俯视他被陌生快感慑住的脸,竟然涌上一股正在肛交的错觉,似乎用手指将卫林插到高潮,自己就能跟着射了。 “卫林。” “嗯……” 褚诗堂抽出拉着丝的手指,把歪掉的眼镜扶正:“润润喉咙。” “什么意……” jiba撑开肛门塞进肠道,虽是完整一根却被肌rou箍得只能断续挤入,每进一段褚诗堂就晃腰去sao扰卫林的前列腺,他受过了,终于知道那里像个结痂,不碰痒的很,挠着过瘾但又疼,疼得又爽到想要用力去蹭,蹭掉了痂蹭破了伤口才会满足才愿停下。 卫林依然不舍得震动声带,但喘息那么剧烈,由不得他不想发声,急促呼吸夹带出的声响混着风干了的嘶嘶啦啦的杂音,低沉不可辨识,隐忍得像被强迫,比刻意的叫床和纵情的呻吟都要色情。 卫林一条腿挂在褚诗堂肩上,被jiba抽插的肛门向褚诗堂暴露无遗,插拔中润滑液愈发粘稠,白色的拉丝随着jiba的抽出扯甩在他疲软的yinjing上,这景象带来一股发自本能的羞辱,但压不住前列腺得到的快感。两人都看着彼此,眼中又似乎都没有容下对方,而是填满了性欲,各自独享。 褚诗堂的jiba被直肠猛拽,难以动弹,衣领骤然一紧,是卫林攥住了往下扯。分离的嘴唇再次交合,舌头和jiba都在凶猛掠夺,说不清是谁在干谁谁在满足谁,但谁都清楚自己正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高潮。 平息余韵的时间堪比性交的耗时,褚诗堂一晃神,几乎不能确定是否伏在卫林怀里打了个瞌睡。 “汤里加了春药吗?” 卫林的声音依然有些哑,仿佛猫的舌头在舔着皮肤:“没有。” 褚诗堂用嘴唇蹭他的耳垂:“你查了怎么做受的资料?” “时间不允许。” “那怎么解释?我干过那么多人,第一次爽到。” “也许因为你喜欢我。”卫林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手指一顶眼镜,翻身压住褚诗堂,“看到我爽,会有快感的叠加。” 软在肠道里的jiba拧着滑出肛门,褚诗堂一阵瑟缩:“你爽到了。” “是的。” “那你……” “还能攻得起来。” 褚诗堂的屁股本能地绷紧,一阵暗流涌动:“嗯。” “不过以后还要麻烦你干我几次。”卫林笑了笑,“我会好好总结你的成熟经验,让你更舒服。” “四舍五入就是我自己把自己干了。” “不能这么算。”卫林说,“你干我,我干你,充其量3P而已。” “……” 说不定会干他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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