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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洞之爱上】如何饲养一只诸伏小景  (第5/5页)
后落回到诸伏景光身上。    “说起来,你是谁啊?你家大人不在吗?我都没在附近见过你,难道你是困在高塔里的公主?”    我哪里看着像女孩了,诸伏景光哭笑不得。    2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又摇了摇手指,摇了摇头。    这实在是套抽象的动作,可这套动作居然被降谷零看懂了。    “你也是男孩?”    降谷零好像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还未见面就打碎了人家窗玻璃的丰功伟绩,知道诸伏景光的真实性别后来了兴趣,扒在窗框边上和与他聊天,踮脚踮到酸痛也在所不惜。    “是身体不好吗?为什么要天天呆在这里啊?要和我出来玩吗?”他兴致勃勃地邀请着新认识的小伙伴。    小伙伴刚刚替他捡了球,小伙伴好,他喜欢这个小伙伴。    他难得遇上个没有对自己不同于众人的外貌指指点点的同龄人,又看起来被困在家里无事可做,怪可怜的。    不可以。    诸伏景光这边则是坚定地拒绝了降谷零的邀请。    他拼命摇头,几乎把头摇成拨浪鼓。    2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摇了。”降谷零伸手想去制止摇得快晕了的小伙伴,可他也忘了自己还靠手扒着窗台,脚下也站得不稳,手一松就摔了下去。    诸伏景光忍不住笑了。    “啊!你笑我!”拍拍屁股重新爬起来的降谷零的脸几乎涨成个酱油色的包子,“你居然笑我!不行,你得补偿我。”    他想了想,伸出手,向着诸伏景光摊开。    “你叫什么名字?写给我看看吧。”    降谷零当然发现了对方似乎不能说话的身体问题,没有强求他一定要开口说给自己听。可他也不愿就这样与对方失去联系,至少、至少要互相交换姓名才行!    诸伏景光略一思量。    他的确在幼儿园就学过自己名字的写法,小时候父母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他握笔的姿势,教他这几个字的写法。    一想到已经遇害过世的父母,诸伏景光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    那件事的影响还远远没有结束,葬礼和那一夜的画面总是交错造访他的梦境,让他在偶尔的闪回中意识到他们早已远去。    2    “这个也不行嘛……”降谷零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见诸伏景光快要哭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下慌了神,手脚无措,干巴巴道:“那就算了……算了……不说就不说吧。”    他绞尽脑汁想换个话题,尽量让对方好受些,最后只是绕回了最初被驳回的话题。    “你真的不来吗?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爬树掏鸟蛋,去打水仗,正好天气也这么热了……”    降谷零说着说着,看到对面小伙伴的眼越来越亮,显然是心动了。他眼见有戏,加把劲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打算诱惑对方出来陪他一起玩。    诸伏景光的确心动了。    可他想到宗时泉临走前那句“乖一点”,这点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就像被水破灭的火,很快就消无声息地熄灭了。    如果自己现在跟着降谷零翻出去,宗时叔叔今晚又回来得早的话,一定一下就会发现他不见了。    一定,会很生气吧?    诸伏景光的手指蜷曲,剪过的指甲掐在掌心,将幼嫩的皮肤磨得发红。    我不能,我不能给他添麻烦。    30页    他在降谷零期待的视线下忸怩不安了一会,最后还是缩回了房间,坐回电视前的沙发。    他心神不宁地盯着屏幕,不时想到降谷零走之前难掩失望的脸。    就这么又度过了一个下午,太阳行至公寓的另一边。    宗时泉一边扯松领带一边拉开门。    电视还放着他走之前随便挑的频道,现在已播放到晚间肥皂剧,隔着一层薄薄的木门,他大概听到几段熟悉的剧情。    宗时泉进门的时候刚好屏幕上的男女主正抱在一起啃,诸伏景光瘫在对面的沙发上,抱着个和他上半身差不多大的抱枕,一副马上要睡着的模样。    遥控器还在走之前放的位置,宗时泉想也没想,立刻换了台,正好按到相扑直播上。    裸露着上半身的力士在台上相互角力,局势进行至白热化阶段,台下观众的声音嘈杂散乱。    解说激情的吆喝声和他发出的过大动静惊醒了刚有些睡意的诸伏景光,眼带迷惑地看过来,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对此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宗时泉张了张嘴,一时好像也患上了失语症,什么都说不出来。    3    要真说刚才的剧情会对孩子造成多大伤害也不见得,至少不是某些需要限制播放的C级片,只是正常的亲亲而已,隔壁夫妻要是随意点没准对方见过更多,而且怎么看相扑比单纯的亲亲更不适合小孩子的身心健康。    但宗时泉就是莫名心虚,尤其是对上孩童纯洁天真的眼睛,总有种自己在带坏小孩的愧疚,近日有复苏迹象的良心隐隐作痛。    而且……真的会有小孩子喜欢这种无聊的肥皂剧吗?看诸伏景光的表情就知道,坐在这个沙发上一定很累了吧。    下次还是去买些正经的卡带好了。    宗时泉绷着脸关了电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漂移的视线寻找起什么可供发挥的话题,突然在某一点上顿住。    这窗户……他走之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诸伏?”    诸伏景光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收紧,似乎是察觉到了暴风雨将至的征兆,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看起来已经接受了自己很快要被赶出去的命运。    “呃,你不用紧张,这个明显是从外面打破的……”宗时泉倒没有诸伏景光想象中那么愤怒。    他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破璃碎全掉在里面,显然不是待在室内的诸伏景光闲得没事找东西去敲碎的,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    3    嘛,估计是路过哪个熊孩子干的吧。    他头疼地估计今晚多出的打扫和修窗户的钱,没时间心疼在电脑前坐了一整天腰酸背痛的自己,忍不住连连叹气。    “我只是想问你看没看到……”    看没看到打碎玻璃的熊孩子。    他这次的话还没说完,又被玄关那边的敲门声截停。力道不大,但十分急促,能够感受到门外人心中的焦急。    “有人来了?”    宗时泉和诸伏景光都被这横叉一脚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宗时泉的心更是重重跳了下,在胸膛中动得发痛,像被人对着心口发狠地来了一拳。    “算了,这不关你的事,你别多想。”    他随口留下一句安慰,惴惴不安地拉开门,总觉得开了这门今天就不得安生。    不会又是工作上的事吧?他今天可是做完了才溜出公司的,项目不会又出了什么岔子吧?    3    好不容易逃出加班地狱的宗时泉很快就知道,他又错了。    “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您的窗户是我打碎的!”    “我会负起责任赔偿的!多少钱我都会赔的!我什么都会做的!”    “请不要……不要为难他……”    宗时泉顺着声源低下头,金发的幼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土下座的姿势倒是很标准。    很好,这下“熊孩子”也送上门来了。    就是他自己的风评……    宗时泉看着楼道路过的邻居暗中投来的视线和小声交头接耳的姿态,绝望地闭上了眼。    完蛋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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