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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突然冒出的卷毛条子要和我做 (第3/3页)
。 警官先生的眼则更接近透亮澄澈的天空,散发出温暖的气息,是站在阳光下的颜色。 也许是护眼灯暖光的影响,他眼中耀眼的光源处在瞳孔中映出如日的光辉,就像太阳冲破地平线在天空升起。 宗时泉的手指在眼下的位置轻轻摩挲,好像也被这一图景蛊惑,俯身虔诚地在松田阵平的眼上落下一吻,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落在眼角。 这一帧是可以专门拉出来做CG的程度了,宗时泉想。但这该死的游戏没有这种方便的功能。当初那个客服说什么来着?截屏或者相机记录,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跑出去找相机?开什么玩笑!有过这种想法的人真应该为自己的阳痿忏悔两秒! 1 那么,就把这些线索留存在记忆中吧。 滚动的眼珠、轻颤的眼皮,细微的变化通过唇部的触觉隐约传递而来,宗时泉没有继续加重力道,只是轻轻地、轻轻地在上面挪转,缓缓埋入对方的发间。 松田阵平刚洗过的湿发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洗发露气味,嗅起来是清爽的,没有奇奇怪怪的香型。 是让人安心的温暖。 吸了半分钟的狗后,宗时泉一手拉起松田阵平的腿弯,指腹在后膝处缓慢摩挲,暧昧地在肌rou上捏过。 拉开双腿后,他才发现松田阵平已经单手将最后一层防御拽了下来,下身风光尽显于前。 松田阵平的xue口紧缩在一起,随喘息轻微翕张着。他从床头柜摸出一个小瓶子,抬上递给宗时泉。 “这是……”接过小瓶的宗时泉辨认起瓶上的包装标签,很快他就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 润滑液。 宗时泉困惑地眨了眨眼。 1 等等,这游戏里doi是要做润滑的吗?不对不对、这种准备应该是要提前做好的,不然下位好像容易受伤……可是这是个黄油游戏吧?都不要求戴套了还要搞润滑吗?而且、本来准备工作里还有一项灌肠吧?为什么只关注润滑?你是不是歧视戴套和灌肠啊? 既然要贴近现实就给我现实到底啊!你要强迫症怎么活啊! 最后他只想到几个小时前那场简短得几乎没有的前戏。 反正苏格兰是没向他提出这种要求的。他的记忆还很清晰,毕竟就发生在几个小时前,还是游戏时间中的几个小时,他还没落到老年痴呆的程度。 所以苏格兰是在浴室的时候自己做过吗? 脑中立刻出现预想中的图景,以及这背后大概能猜到的原因。大抵是角色关系和人设定位之类的问题,当然这种脆弱的关系谈到信任就容易崩塌。 但是不管怎么说,连这种事情都注意不到,他也实在是有够迟钝的。 呜噫噫——我真是个不称职的1—— 宗时泉一面在心中暴风式哭泣唾弃自己的粗心,一面面无表情地旋开瓶盖将液体倒于掌心。 微凉的液体在掌心涂开,顺着肌rou纹理缓缓淌下,过满的部分溢出手掌的控制。 1 “会很凉吗?”毕竟是要挤入体内的液体,宗时泉试着将它捂热些,按在柔软的xue口处,试探着询问道。 “还行吧。”松田阵平思考着,他显然比宗时泉熟练太多,不至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乱搞。 “那、我放进去了?” 当然,放进去的是手指。 试探着放进去两根,即使已有润滑液的加持,还是能明显感觉到rou壁过紧地箍住手指。 尝试着曲起张开手指,抚平细密的褶皱,在甬道中撑起更大的空间,摸索会让他快乐的那一点。 太紧了……这种程度进去的话绝对会受伤的吧……还不想让警官先生跑一趟肛肠科的宗时泉努力耐下性子,去做到记忆中的柔软程度。 一直到警官先生的屁股自己也开始分泌出液体来,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感觉和苏格兰的一样了…… 与此同时,松田阵平似乎终于无法忍受宗时泉的怔忪神情了。 1 “做这种事的时候就给我专心点啊!” 被松田阵平拽住领子的时候,宗时泉才反应过来他松垮的浴衣还要掉不掉地搭在肩上。明明松田阵平身上的衣物都被他或自己脱下,他这件破烂装备居然还没被卸下来, “只看着我一人啊……” 他的控诉声被宗时泉的动作打断,将剩下的小半瓶润滑液尽数倾倒在印满红痕的胸膛上,随意用手抹开,额外照顾的乳晕和rutou被涂得亮晶晶,闪闪发光地惹人怜爱。 心口处微凉的寒意一下攥住了松田阵平的心神。 在他下意识倒吸凉气的瞬间,宗时泉扶住自己已经在漫长前戏中挺立而起的性器,在已经充分润滑的xue口处磨蹭几下,露骨地暗示接下来要发生的入侵。 “好,只看着你。” 喘着气做出宣誓承诺的宗时泉挺腰向前。 的确如他所说,身下人凌乱的发丝,潮红的脸颊和狼狈的神情盈满了他的眼,这方暖灯仿佛就照耀出他的整个世界。 再没有空隙和余韵去回味之前的另一场性爱了。 1 *** “我可以去睡沙发吗?” “随便你咯。”松田阵平在打哈欠的间隙奇怪地瞅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 宗时泉默不作声地爬起来,收拾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抱枕,踩着拖鞋哒哒哒地出了门。 “晚安。” “晚安——”松田阵平懒洋洋地拉长了声音,“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于是门听话地被带上了。 重重松了口气的松田阵平别过头去,疯狂的心跳逐渐回稳,呼吸也规律下来。好不容易找回点睡意,两分钟不到又醒了。 “还有那什么事嘛?”听到门栓响动的松田阵平模模糊糊地询问道,声音含糊不清。 “那个,阵平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从门缝中探出头来的宗时泉像小仓鼠一样扒着门的边缘,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洗发露是哪个牌子的啊?” 1 已经快睡了、却又被人吵醒的松田阵平缓缓打出一排问号。 等一切事了,安稳下来的宗时泉一沾枕头,就立刻失去了意识。 至少,游戏里是这样的。 本来体力条就维持在岌岌可危的红色上,还不知死活地做了些夜间大体力运动的宗时泉终于尝到了体力值见底的苦果,好险没在猝死警告前几秒躺在沙发上闭上眼。 对睡眠模拟器没有兴趣的宗时泉从全息舱内爬出,脸上还带着长时间待在封闭空间的红晕,长时间频繁的电流刺激让他有些心律不齐,当然,也有其他因素的影响。 没有立刻去卧室睡觉,他呆愣愣地坐在原地,回顾了一遍此次上线的全流程,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子,戴上痛苦面具。 该死的,在游戏里纵欲过度不会肾虚吧?! *** 过厚的窗帘将室内室外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一道黑影摸到客厅的座机旁,机械的拨盘声听起来像某种无机质的冰冷乐器演奏而成。 一盏悄然点亮的小夜灯照亮了他下半边脸,是个有着蜷曲卷发的男人。 1 是松田阵平。 黑暗中只有他被压低的声音,对着电话另一头低声应到。 “……嗯、是……还不认识我……表现得很明显……” “大概……这就是最初的吧……” “……对于我而言……” 而后他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是静静听着对面的动静,什么也没有说。 良久后才听到他的回应。 “……那么,你要来见见他吗……” “啊……好吧、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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