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花娘记【繁体版】_第44章夜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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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夜访 (第1/1页)

    第44章夜访

    田有产这日得了药,便知道自己这戏演得可以了。皇帝送什麽不是重要的,送东西只是表示,催他去花楼办差而已。至於那药,必然是那没脑子白长个把的霍奇选的了。霍奇这种X子,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是g0ng里有些本事的人都把他当成笑话了。

    他等到傍晚时分,不用膳,还把院子里的一乾闲人都赶走了。

    他拿出几套衣裳,左右瞧了瞧,拿在身上b了b。平日里,官服都有定制标准,他又不太张扬,是以私服都是灰扑扑的,普普通通。他寻思着,该去再做几身衣裳了。他换了两身,照了照镜子,总算觉得合心意了,又开始梳发。他屋子里没有小个的手拿镜,看不到脑後。平日里,都是柯平替他梳的。这时他才觉得,还是应该有面小些的镜子。於是,他到底还是出门喊了柯平,替他重新梳好了头发,还cHa了一支碧绿sE的簪子。

    田有产额头上那个伤疤才刚刚结痂,偶尔还有些冒血水。

    柯平揣摩着义父的心思,想起两年多前那辆马车,还有半年前的那次秋猎,还有这次义父塌上摊着的几身衣服。

    他觉得自己懂了!

    於是,柯平从旁边妆匣里,拿出了一条抹额。那是个黑sE缎面的抹额带,上头用同sE黑线绣着福寿纹,当中嵌着块墨玉,戴上恰能遮住主父额上的疤,而且还能显得肌肤雪白。

    柯平将这抹额拿给自家义父看。

    田有产瞧了,却冷笑起来:呵,还用不到这个。说着,起身出门了。

    柯平急忙收好那条抹额,跟着自家义父旁边。他心里有点委屈,明明义父那麽在意那小姑娘,又是换衣服又是梳头的,怎麽那麽明显的伤,都不遮一遮了呢?

    田有产上了马,柯平在旁边牵着。两人就这麽往金楼走过去。

    柯平走到一半,突然小声问,主父,要不要带礼物啊?

    田有产握着缰绳的手紧了一下,他寻思着,下次是该带点东西给她。但又想着,自己头上这支簪子,她应该也是喜欢的。一会儿温存,从自己头上解下来送了她,也风流些。於是他说:不必。

    诺。柯平应着。

    金楼马上就到了。

    世祖设立的东厂就建在景风门外的崇仁坊,北边紧邻左金吾卫的永兴坊,南边就是金楼所在的平康坊。当真是,走两步就到的地方。

    平康坊紧邻皇城,离国子监和太庙都不远,再往东就是东市了。当年世祖喜欢微服私访,便最喜欢在这平康坊里消磨些时光,既能见到可Ai的哥儿,也能和文人雅士相交。

    田有产自然没逛过花楼,他偶尔来一次,都是办差,哪里有闲情,是以这次走来心情很是不差。

    柯平更是没碰过nV人的,不过他也没那心思。他进了平康坊,看见路过的楼上红袖招摇,心里只为自家义父担心。那小姑娘,可不能别把自家义父忘到脑後了!他可记得清楚,两年前送那小姑娘去金楼,原本主父在车上都心情很好了,就因为小姑娘下车後只顾着讨楚老鸨欢心,主父最後可是冷笑了一声走的。小姑娘若是忘了主父,只怕主父这次又要发脾气了。他觉得主父好容易看上一个,这小姑娘断不能看不上主父。

    田有产和柯平都是在大兴城呆了多年的了,乾不出独孤平那种进错门,跑到nV客那边的事情。他们走的是金楼给男客留的小角门。

    门口招呼的,是几个小童儿。

    两人到了近前,有小童儿跑过来打招呼,客人好!不知客人几位?可要包间?

    柯平答:只一位,要雅间。

    小童儿听了,就招了一旁的仆从来牵马,从旁边小暗门进去。小童儿还对柯平说:他带着马儿去吃饭洗澡,等您出来,这马儿也香喷喷的等着了。

    说着便领着两人往里走。

    进了角门,是一条两侧遍植花树的小道。花树很密,後头还种着松柏,这是用四季繁茂的树木组成了墙壁,免得有人窥探。花树和松柏所植的地上都铺满了碎石子,一旦有人踩上,声音就非常响,就能防止有生人靠近。小道上却用的是x1音的细土,免得被旁人听去,知晓了客人一行的人数。

    小道转了几道,经过了几个岔口。那些岔口是往三等花娘和普通包间那里去的。

    小童一路走,一路叽叽喳喳说着话,问他们喜欢什麽样子的jiejie,喜欢多大年纪,要多高,多重,腰身多细,面白还是黑,喜欢在上还是在下,要聊天还是留宿,喜欢饮酒还是饮茶,吃食要点些什麽。

    小童儿一路说话声音都不小,既是打听客人喜好,也是提醒旁人,这条小径上来了客人,快些回避。这样一来就能避免两个男客碰到一起,惹来麻烦。nV客遇到熟人知己,结伴寻乐,甚至一同进帐的事都只会被人称一声风流。男客若是遇到一起,则麻烦很多,譬如若是哥哥碰到妹夫,或者庶子撞到主父,这後宅里可就不安生了!

    田有产自然不会理睬小童儿。柯平也是懂得其中意思,一路都没说话。

    两人走过了小道,终於走进了裙楼的门。

    门里是一间雅致的和室,小童请两人稍待,然後跟屋里的人说了声雅间客人一位,就走了。屋子里,有个等待的小侍,衣着整齐,见到两人,先上了茶水。随後,他带着得T的礼仪,问道:客人喜好什麽样的nV郎?可需要奴奴推荐一二?

    他说着,抬手引着客人向墙上看去。墙上钉了一排排横向的木板,上面是一个个磨的光滑的铜钉。铜钉上分别挂着一枚枚木牌。上数第一块木板,雕着寒冰底纹,挂的木牌也只三个,这是楼里的一等花娘了。上数第二块木板开始,挂的牌子就是二等花娘,底纹是云文,牌子也多了起来。

    柯平便说,稺竹真可人,霜节已专车,请幼竹姑娘。这两句诗,在花楼里叫催妆诗,意思是和佳人已有约,请nV郎快出来相见。每个一等花娘都不一样的。只有和花娘有约的客人,才知晓究竟该念哪一句。譬如另一个一等花娘初yAn,她的催妆诗便是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若是旁的花娘,此时便早已带人前往雅间了。可幼竹,楼主早就吩咐了,不接男客。

    小侍立刻换了态度,恭敬又抱歉的说,客人勿怪,幼竹姑娘今日微恙,未挂牌。

    哦?田有产说了进金楼角门以後的第一句话。

    柯平听了,立刻掏出身上带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往桌上一放,笑眯眯说:你刚刚说,幼竹姑娘几刻到?

    那小侍在此伺候,自然是识字、懂官爵的,看了那指挥使的牌子,当下就怕了,只能说,请客人稍待。然後麻溜的跑去找楼主楚秋山求救。

    田有产喝了一口茶,问:你探清楚了没?

    柯平答道:主父请随我来。他说着,推开和室一面充当墙壁的木门,起身带路。

    两人轻车熟路,绕过一处处的转角,上了楼梯,走过一重重和室的木门,终於在一间屋子门外站定。

    柯平拉开门,躬身道:主父请,儿在此处候着。

    门里,小乙惊讶的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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