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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邪道南山子(剧情)  (第1/1页)
    “咻!咻!咻!”    十几支锋利箭矢自四面八方的民房之中激射而出,直奔南山子而去。    南山子冷笑一声,双腿用力一蹬,翻身而起躲过了这一轮攻击。    他稳稳的落在一边民房顶上,阴阳怪气道:“所谓的常州豪杰也不过如此,不止暗箭伤人,还私藏弩具,依贫道来看……你们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呀!”    在大梁,私藏弩具的罪责甚至不逊于私藏铠甲,若是事情败露,便是直接以谋反罪论处。    以刚刚射出的一波箭矢的力道来看,小河寨众人用的不是什么强弩,仅仅只是一些山弩,射程不远威力不大,但胜在量多。    就小河寨私藏的弩具数量来看,已经足以夷灭三族,永世不得翻身了。    陈北斗却是一脸的不在意,他拔出腰间横刀,刀尖直指房顶上的道人,冷声喝道:“私藏弩具?那你也得逃出去才能判咱们的刑!”    话音刚落,只见十几个穿着布衣的壮汉手持横刀冲出周遭民房,翻身跳上房顶,直奔南山子杀去。    陈氏虽然明面上仅仅只是小河寨的寨主,势力不大,但若是放在江湖上来说,小河寨的势力已是不小。    这里仅仅只是小河寨的发家之地,所以寨主一家也都安家于这个贫穷破败的山寨之中,不止可以掩藏踪迹,还能让历代寨主知晓民生之艰难,更好的培养寨主的手段。    而且小河寨也有为数不少的武者潜藏,毕竟是寨主安家之所,可半点马虎不得。    但他南山子似乎从未说过自己是孤身而来。    他嘴角一撇,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摄政王同款烟花筒,将扁平的一端对准了天空。    南山子捏住烟花筒尾部的长绳狠狠一扯。    “嗤嗤嗤……”    内部火药开始剧烈燃烧,不过眨眼的功夫便“砰”的一声爆炸开来。    一个亮眼的火柱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空。    常年与官府打交道的小河寨众人瞬间明了那是什么?    “快!快杀了他!”陈北斗再也不复刚刚淡定姿态,挥舞着手中横刀亲自上阵翻上了屋顶。    “杀!”    无数身手矫健的汉子持刀在屋顶上狂奔,一双双强健有力的大脚落在瓦片之上,以此作为借力点向前不断推进。    南山子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一甩手中拂尘便将一人拍了下去,随即抽身急退,尽量脱离敌人,免得被包了饺子陷入车轮战之中无法脱身。    他一挥手中拂尘,其中掺杂的钢丝趁势卷住了身边劈来的刀刃,可又因为身边飞来的一支箭矢而被迫放开。    他以极其矫健的身手游走在众人之间,拂尘一挥一甩之间,将人打得或死或伤,满身满脸的细小伤疤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陈北斗隐约听到了南方传来的隆隆马蹄声,心中愈发焦急。    如今南山子将信号发了出去,为今之计唯有将他斩杀于此,毁尸灭迹方有一线生机。    再不然就是将他生擒,用手里的刀子逼迫他配合,忽悠走这些官兵。    可前者还有些可能,可后者的话怕是得动用一些龌龊手段才能成功。    并不是陈北斗不愿放下脸面去行龌龊之事,只是单纯的因为事发突然,搞得他们连准备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就这样硬碰硬了。    当南山子边战边退到了离开了小河寨来到伏龙河河边之后,原本平静的小河寨方向起了一丝不正常的喧哗,大股浓烟滚滚而去,如同受了兵灾一般。    “不好!”    陈北斗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等人已经中了南山子的调虎离山之计。    “你该死!”    想到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外甥女和年轻有为的表侄还在寨子里,陈北斗便不免怒气上头,死死握着横刀,瞪眼直视着南山子。    南山子却丝毫不掩饰自身的得意,嘿嘿一笑,又甩了一把手上的拂尘,将一个壮汉抽的满脸伤痕,随之掉入了河里。    壮汉刚刚入水,甚至来不及滑动手脚游上岸,十几只凶猛的鳄鱼已经翻出水面从各个角度咬住了他的肢体。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河边,整整一炷香后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已经铺上了一层红色,几条鳄鱼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徘徊在岸边,冰冷的瞳孔牢牢的盯着众人。    哪怕是狠辣如南山子此时也有些胆寒。    他可以直面上百个持刀壮汉,但真要他和一群凶神恶煞的鳄鱼贴身rou搏,他只想说一句:那我走?    可南山子的心理素质还是非常优秀的,趁着其他人看傻了还没反应过来,一跃而起又将一个壮汉踢下了河。    “啊啊啊!”    伴随着一连串凄惨的尖叫声,又有一人殒命在鳄鱼的血盆大口之下。    南山子适应的倒是很快,毕竟是被武林中人称为“邪道”的家伙,对于这些血腥的事儿适应的自然比这些所谓的江湖豪杰更快上些许。    南山子在河岸边连连施展轻功,或伸腿去踢,或甩动拂尘,总之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也要将人打落河里。    双方几个来回间,已经有六七人掉到了河里命丧鳄鱼之口。    此时还能拿着武器站在陈北斗身边的只剩下了二三人,这次小河寨面对南山子可谓是损失惨重。    陈北斗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高举横刀直奔岸边的南山子冲了过去。    南山子停下脚步,转过头去对着陈北斗挑衅的笑了笑,等他距离自身不到十步的距离时纵身一跃,以河里的鳄鱼为着力点,几个跳跃间便跳到了对岸。    陈北斗来到岸边,只能举着横刀咬牙切齿,可自身轻功又实在拉胯,只能瞪眼看着对岸的南山子。    “我*你妈,给狗**……你***!”    陈北斗就站在岸边,与南山子隔河对骂。    一条鳄鱼实在按耐不住心中进食的欲望,扬起脑袋张嘴对着陈北斗就是一口。    虽然群殴打不过这群鳄鱼,但论单挑陈北斗可就一点不虚这些畜生了。    他横刀一扫,鳄鱼的上颚便被一刀切下,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很快便染红了周遭一大片的滩涂。    受了重伤的鳄鱼发出可怜的哀鸣,挣扎着想要回到水里,可当血腥味在水里弥漫开来时,便注定了它的结局。    十几条凶猛的鳄鱼就像分食刚刚那几个人类壮汉一样,将这条受了重创的同伴给分食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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