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炮灰给太子戴绿帽【生子】_14 若真想逾矩 过两日嫂嫂任你予取予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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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若真想逾矩 过两日嫂嫂任你予取予求 (第2/2页)

清楚马背上的是自己的太子妃了,自然听不得这种议论声。

    原本正说到兴致上的两名大臣突然被太子殿下拍了拍肩膀,立刻止住了话题,询问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了?”

    怎么感觉这笑容里莫名透着冷冰冰的寒风?他们好像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你们都是朝中重臣,还是别学长舌妇一样背后议论太子妃。”

    “是。”

    两名正说着话的大臣心虚的低头,倒也不再八卦了,互相瞅着对方抿紧了嘴巴。这太子不出意外,可是会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可不能得罪了。

    太子步伐匆匆的往聂朗的方向走去,直到走到闲王跟前,才看似随意的抚了抚袖口,扯出一抹不算真心的笑容,跟闲王聊了几句。

    聂朗看出了太子在宣誓主权,就像开水冒着热气一样,扑腾腾的几乎要溢锅了。聂朗没吭声,免得殃及池鱼,让太子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闲王只是含笑看着,浑身散发着风流的气息,嗓音清朗:“既然将嫂嫂送到太子殿下手里了,那弟弟就先告辞了。”

    太子让小侍牵好缰绳,伸手将坐在马背上的聂朗接了下来,搂着聂朗的腰肢含笑跟闲王告别。

    “四弟风流成性,爱妃还是少接触为好。”

    太子在聂朗耳畔轻声说着,掌心则在聂朗腰肢上游走,眸光里散着几分不解:“对了,你怎么会跟四弟遇上的?”

    聂朗被摸的身体发软,太子几乎把他上半身都摸了个遍,聂朗久经人事,身体早就敏感极了,哪怕隔着几层布料,摸久了也有感觉。

    聂朗倚在太子肩膀上说:“在马厩挑选马匹的时候遇上的,我骑术不好,闲王就说帮我牵绳。”

    太子蹙起眉头,倒也没多说什么。

    这次秋猎,众大臣垂眉伫立以为要听许久的话,结果皇帝只讲了半柱香的时间,大腿都没站酸呢,纷纷错愕又欣喜。

    聂朗没有直视圣颜,手被太子强势牵着,两个人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靠的挺近,看着还挺恩爱的。

    皇帝目光如水一般凉:“太子,过来挑弓,待会一起进山,朕瞧瞧你这箭术有没有退步。”

    太子没有多想,松开聂朗的手,应声上前。

    聂朗没有跟上去,他能猜出皇帝为什么会阴沉着脸,既然皇帝没有喊自己,何必凑上去惹一身sao?在各个大臣争着想在皇帝面前露一手的想法里,聂朗慢慢的从人海中离开。

    闲王因为惦记着聂朗,第一时间便察觉到聂朗的动静。没多久就追了上去,扇子轻拍聂朗的肩膀,好让他能够停下步伐听自己说话。

    闲王含笑道:“嫂嫂,野鸡可是已经给你抓回来了,要不要去瞧瞧?”

    聂朗肩膀忍不住一抖,错愕的望向闲王,没料到这闲王速度挺快嘛,不仅把鸡抓了,连地方都安置妥了。

    “闲王好速度,野鸡在哪?”

    闲王眼里仿佛盛满了星光,扇子也啪得打开,嘚瑟的在胸膛处扇了扇,意气风发道:“在本王的帐篷里,保证嫂嫂看了满意。”

    “好。”

    聂朗忍不住笑了笑,默默打量了几番闲王的身段。嗯,腿够长,手指够修长,不知道那私处是不是也够持久硕大?

    闲王帐篷里,小侍被摒退至帐外。

    素来风流的闲王忽然也有了几分紧张,不过想到篓子里抓来的活鸡,闲王便忍不住将目光落在聂朗身上。

    他想瞧瞧,嫂嫂看到野鸡后是什么反应。

    聂朗走上前往篓子里望去,时辰尚早,篓子里的公鸡还在咯咯打鸣,显然对被抓起来丢进篓子里很生气,鲜艳的鸡冠张扬热烈,瞧着便是一只野生战斗鸡。

    “鸡不错,有刀吗?杀了放血。”

    聂朗满意的点点头,对于放置血液的瓶子他是准备好了的,就是用消痕膏的瓷罐,小小一瓶密封性也不错,便于携带,被陪嫁小侍洗涮的没有任何味道。

    闲王挑了挑眉,将自己的匕首从腰间掏出,神情里透出几分不解:“嫂嫂这是要亲自动手?是要给太子府上的妾室亲手烹饪鸡汤吗?”

    “我只是想留一罐血。”

    聂朗习惯了自称我,在决定将闲王也扯到自己的鱼塘后,也懒得说什么本妃啊之类的词,听着就怪变扭的。甚至因为四下无人的因素,聂朗不打算叫闲王了,这听着多生疏啊。

    思绪只在一瞬间,很快,聂朗就将匕首上的剑鞘拔掉,扯起篓子里的鸡头,任凭活蹦乱跳的野鸡如何蹦跶都没留情。

    聂朗怼着鸡脖子划了一刀,血水顺着脖颈处热乎乎往外流,瓷罐在下方接着,很快就接满了一罐血。野鸡焉了,脖颈处比较致命,没多久它就死了。

    闲王本来就离聂朗近,鼻尖全是太子妃的馨香,心跳都像是漏了半拍,他压着情绪凑近询问:“这罐血,嫂嫂是打算干嘛?”

    “四弟,离嫂嫂这么近可就逾矩了。”

    两个人此刻的距离确实不对劲,只消聂朗再往后退一步,就能完全撞到闲王的胸膛。闲王呼吸一滞,猛然闭上眼胸膛颤了颤,像是要把浊气也全部颤出去一样。

    聂朗将手中装满鸡血的瓷瓶放回腰间,微微一转头,便将手中染血的匕首还给闲王。

    闲王视线忍不住落在聂朗腕口窄袖上的孔雀羽上,羽毛绣得栩栩如生,泛着墨绿的光,绿得闲王心惊。

    思绪纷乱的同时,闲王没忍住咽了口唾沫。

    其实,闲王不介意给太子戴顶绿帽,但哪怕风流惯了,闲王也不好意思在嫂子面前直言轻薄之事。

    见闲王不好开口,聂朗干脆替他挑破了窗户纸,不过实际真要啪的话,他也打算推迟一段时间,毕竟楚绾现在是定时炸弹,前面有聂朗的铺垫肯定是会出现的。

    所以,此时此刻剧情点最要紧,闲王只是意料之外的池塘鱼,不能因小失大,让闲王打乱自己的计划。

    “四弟若是真想逾矩,过两日嫂嫂再来找你玩,予取予求。”

    聂朗的离开像是一道旋涡,将闲王本来就不算多的羞耻心给旋没了,脑海里全是聂朗留下的最后四个字——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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