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炮灰给太子戴绿帽【生子】_17 狼毫C进花X里 被太子小儿把尿般抱着写经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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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狼毫C进花X里 被太子小儿把尿般抱着写经文 (第2/2页)



    “太子殿下,我……狼毫怎么可以插……”

    像是想到太子在cao弄自己之前的狠话,聂朗脸色苍白,指尖也用力的掐进指肚上,显得有些慌乱。

    当然,也更加让男人的欲望升腾。

    太子眸色猩红,费了很多忍耐力才将欲望压下来,然而视线依旧忍不住往聂朗身上瞧。

    双乳全是太子捏揉吸吮的痕迹,掐痕吻痕更是遍布全身,腰腹部几乎没有什么好rou,透着股靡乱荒唐的劲儿,而那张容冠九州的脸庞上,也带着哭过的迹象,鼻头泛红,唇角红肿。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怎么不能!你这小sao逼就欠插!聂朗,你谋害孤的子嗣,害当今圣上无法含饴弄孙,就该将姿态放低,让孤xiele这口恶气!”

    太子的喉结上下滚动,寒潭般冷冽的眸光染上几分暗色,他承认自己做得是有些过了,但是看到聂朗只能被自己宠幸时,那种愉悦又无法自控的冒出来,聂朗就该是自己的。

    聂朗微微垂下眼眸,眼眸雾蒙蒙的,像是被pua成功了一样呜咽着,缓缓张开了双腿,将被玩弄到泛肿的小sao逼露出来。

    “我错了,太子殿下不论怎么处罚妾,妾都没有怨言。”

    太子说不清自己此刻发涩发闷又激动的心情该怎么描述,但他并不打算放过聂朗,便干脆冷笑着站起来:“算你识相,聂朗,记住,你欠孤一个子嗣。”

    呸!这狗太子什么意思!?

    聂朗对太子的印象更差了几分,这一切可以算是太子自导自演,所以当太子理直气壮把这虚无缥缈的子嗣变成罪过压到自己头上时,聂朗依旧是不舒服的。

    太子的身影依旧姿兰玉立,匆匆离开又匆匆回来后,手里已经拿好了笔墨纸砚。

    秋夜寒凉,太子很快就将聂朗的衣袍从床尾捡起,只随意披到聂朗身上后,便将聂朗拉到床沿,笑着将狼毫笔的尾端塞进聂朗的sao逼。

    “唔……”

    身体里本来就有玉势了,再加一截笔的尾端,就把玉势推得更里面了,聂朗忍不住哼唧出声,整个人也打了个冷颤。

    太子给聂朗披了件衣裳,就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了聂朗,宣纸早就铺在地上,只待墨汁浸染,落笔成字。

    太子瞧不清聂朗的神情,但他猜想一定是很无措的,言语间便多了几分戏谑:“既然抄写经文,那你就要真心实意,夹紧了逼,别让笔掉下来。”

    这么变态的想法,也就狗太子会想得到了,聂朗无语的嗯了一声,在太子的帮助下用小sao逼夹着笔,在宣纸上写下了潦草的经文。

    一整张宣纸很快就写满了,太子非常满意的放下了聂朗,将地上的宣纸捡起来折好收妥。

    聂朗原先就只虚虚搭了外裳,被太子抱着用sao逼写了一整页字后,四肢早就已经泛凉,原本红肿艳丽的唇畔也显得有几分苍凉,但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并没有引来太子殿下的怜惜。

    太子收好宣纸,淡声道:“太子妃,孤如你所愿,回太子府之后你就在自己的院里好好反省,无召不得出院门。”

    “是。”

    聂朗轻轻应和下来,脸上没有半点幽怨模样,圈禁是他想要得到的,接下来的白绫聂朗打算在回京的路上让陪嫁小侍去偷偷买回来。

    秋猎在两日后结束,第五日时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已经抵达京城,舟车劳顿,聂朗疲乏得很,打算回到自己院子后就好好歇一歇。

    陪嫁小侍自从聂朗说要买白绫后,他的眼皮就一直跳啊跳的,谁会无缘无故买这种东西,他怎么都想不得劲,便忧心忡忡的开口:“太子妃,您能不能跟奴说说,这是打算给谁用啊?”

    白绫在陪嫁小侍眼里就是用来把人吊死的,这猛然间搞个凶器在身边,他都有些哆嗦。

    “不要那么好奇,总归不是给你们用的。”

    聂朗拍拍陪嫁小侍的肩膀,就将收着白绫的匣子放进自己床沿下,他又不是真的要谋杀自己,当然是要等太子殿下再过来之时再用。

    【系统啊,等太子来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哦。】

    系统有些一言难尽,它还以为聂朗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saocao作呢,不过它还是拍拍并不存在的胸脯表示会提醒的,与此同时,它也友善的提醒起自家宿主。

    【不过,宿主,你怀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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