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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小皇帝拖进竹林扇B指J/一边爬一边C(微) (第1/1页)
深夜,皇宫 一队宫女挑灯走在路上,迎面有人白衣散发,脚步踉跄地走过来。 新来的小宫女悄声问,“jiejie,这个时辰,宫里怎么会有人随意出入,还如此衣衫不整有伤风化?巡卫队不管的吗?” 走在前面的宫女轻斥,“住嘴,别让那位主听见,脑袋不想要了?” 小宫女缩了缩脖子,队伍退到路边躬身问安,白衣人风一般掠过去了,携着某种奇怪的气味。 小宫女忍不住好奇地抬眼,便与一双寒星般细长的眼睛对上,匆匆一瞬,叫她忘了低头—— 这人长得真好看啊。 她在宫里伺候好多天了,见过几位先帝的妃子,娇花照水袅袅娉婷的样子,但与这人比起来,真是一片衣角也比不上了。 宫女拍她脑袋,“还看,还看!当心他记住了你,下回叫你脑袋搬家!” 小宫女忍不住张望那个背影,心想怎么动不动就要脑袋搬家啊,“有这么吓人吗?他是哪位高官家的公子呀?” 宫女,“他比那些达官贵胄要命多了,你可有听说过,那位宿在摄政王宫中夜夜承宠的小公子?” 小宫女抓紧灯笼,猛地扭回了头,“相府的明、明……是他啊?” 风一吹,身后的嘀咕声跟着远去了。 胸口的衣服被撕的很碎,明疏冶紧紧抓住才勉强不会散开,鞋都没穿,腿抖得厉害。 从栖兰殿走到这里的路不短,别人顶多脚底被磨出泡,他却直接流血了。 这双脚踩过相府柔软的西域地毡,也踩过柳州上贡的云锦蚕丝被,今夜被粗砺的砂石一路剐蹭,便是一步一只血脚印。 明疏冶脑子懵懵的,仿佛还置身在栖兰殿浓郁的熏香中,腿都并不拢,扶墙站了会儿,忽然感觉有人迎面走过来。 三年间他声名狼藉,早已不在意这种样子被多一个人看见,靠着墙等那人走过去,对方却停在他跟前,声音有种少年人的生涩,“明疏冶?” 他掀起眼皮,只看到黑袍滚金的一角,被一只手抓住肩膀拖进不远处幽暗的竹林,用力一推,便倒在竹径上。 “小熠?——你干什么?” 他低斥一声,来不及弯腰站起,本来就破的衣服在魏熠手底下散开了,碎成七零八落的破布。 魏熠比他高,轻轻松松压住他,手掌挤进腿缝中间一摸,摸到满手又黏又腥的白浊。 把他两只长腿大大分开,腿根绷成了一字,除却男子的阳根,中间还有一只细窄嫣红的雌花,柔弱地分开些许,正往外边儿吐着男精。 腿根越是圆润白皙,就衬得中间娇嫩的阴xue越是诱人,魏熠看得眼睛发红,一巴掌扇在毫无准备的rou逼上,那地方瑟缩了一下,精水流得更厉害了。 “sao婊子,又去跟裴渡睡了?啊?这次是他强迫的,还是你主动?” 今晚魏熠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叫得很凶,一边说巴掌一边落下,重重的扇打那只小逼,将它扇得软烂如熟透喷汁的桃子,jingye流完了,又开始往外流透明的水。 明疏冶被他按住大腿,一动就腰疼,摔下去时满头青丝散在竹叶上,底下喷得太厉害,腰臀在轻微地痉挛,脖子上已经开始流冷汗了。 魏熠将指头插进了逼里,“是你主动的吧?我听见守门的太监悄悄议论了,裴渡他不想等了,他没耐心了,他明天就要下旨废了我,然后斩我的头……” “你够了!” 他抽插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狠,堪称折磨,明疏冶被他捅得脸色渐白,一脚踹在他脸上,把人踹得跌坐在地懵住了。 待他艰难地爬起来,冷眼扫向对方,魏熠又扑了过来,再次把他扑到满地竹叶上。 “疏冶哥哥,”魏熠抽了抽鼻子,抱着他,像被他一脚踹醒了,“我害怕……宫里的人都不把我当皇帝,连小太监也敢横眉竖眼地顶撞我了……他们……他们都是裴渡的人,他们都想害我,他们会在我睡着时候用枕头把我憋死……裴渡他不会让我活的……呜疏冶哥哥……我不想死……” 明疏冶脑袋痛,有一种无力感,火消了,却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搂住他哄他,“我早与你说了,有我在,就不会让裴渡动你。他不会杀你,今日不会,明日不会,往后也不会。” 魏熠哭得他脖子都湿了,“真的吗?” 明疏冶,“真的,除非他先杀了我,再踩着我的尸体,把周朝的天子送上断头台。” 明氏四世三公出尽忠臣,唯独到明疏冶这一代,出了一支家族之耻。 明疏冶的哥哥是战功赫赫的将军,常年镇守西北边关,大大小小的胜仗打了不知有多少,把从前乱成散沙的地方整治成铁板一块。 弟弟却截然相反—— 三年前权臣裴渡逼宫篡位,先皇被逼自尽,太子被迫逃亡,从前政绩卓着忠心可鉴的明疏冶,忽然摇身一变,入了摄政王帷帐。 所有前朝旧臣都被打压得灰头土脸,唯有他风光无限步步青云。 这让朝中臣僚怎么想,周朝百姓怎么想? 魏熠还是很怕,把他的腰抱得死紧,“疏冶哥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对吗?只有你对我好,他们都想要我死,拿我的人头去给裴渡邀功……皇兄,皇兄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还会回来救我们吗?” 说到魏潇,明疏冶眼神有点飘散,认真地点了点头,“会。” “……你骗人!”魏熠突然又发狂了,眼睛里爬满血丝,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愤怒又不甘, “他要是会回来,早就回来了!三年了,他跑出去三年了!留下这种烂摊子,让我在裴渡脚趾头下求一条活路,每天担惊受怕气都不敢喘,本来该过这种鬼日子的人是他!但是他跑了,他撇下所有人跑了!” 明疏冶被他掐得缺氧,有那么一瞬间厌倦从眼底滑了过去,不巧被魏熠捕捉到了,于是更加抓狂,“你嫌弃我?连你也要嫌弃我了吗?!本来与你有婚约的人就是皇兄,你留下来照顾我,是不是全都是为了他?!” “不是,不是……放手……” 明疏冶艰难地掰他的指头,声音微弱到模糊不清,魏熠浑然不觉他的痛苦,“既然你信他会回来,那么我现在要上你,你也叫他出来救你啊!你看你嚎破了嗓子,他会出来看你一眼吗?!” 明疏冶被他翻过身跪趴,长腿分得很开,后臀一凉,粗长的硬物已长驱直入,捣进软烂如泥的rou逼里面。 他生得很白,月光一照更有种冷玉生温的质感。 魏熠有些恼怒地,搓了几把他背上的红印子,也不知道裴渡掐的时候有多狠,给人弄得青一块紫一块。 “嗯、嗯啊……” 魏熠撞得很凶,明疏冶忍不住就往前往前爬了,长发顺着肩膀滑下来,刚躲开一点,小逼紧接着就被狠狠插了进来。 他咬住嘴唇,呻吟还是跟着xiele一路。 或许明疏冶就喜欢皇兄那样又聪明又温柔的,否则明明是三人一起长大,为什么先皇要给他指婚的时候,想也不想就选了魏潇? 但魏熠明知如此,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母亲是胡族舞女,他有一半胡族疯蛮的血统,尤其是每次一看到明疏冶,他就想发狂,想弄他,想把他抱过来狠狠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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