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平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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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2/3页)

部就会一颤一颤地使劲收紧,被挤压的感觉让程淞感觉很好。生理上的刺激做不得假。

    程淞现在的手搓着邵权的rutou,戏弄他的胸部。似乎无法忍受这种痒痒的感觉,邵权不时地颤抖着身体,在眼前白茫茫的眩晕中呻吟着,"啊...!程淞……啊cao!停下!”

    邵权跟随着又一波的腰部动作又是颤抖又是呻吟。快要被涌向全身的快感的波涛冲昏了头。从那之后程淞动作小了下去,本以为可以稍微喘口气,没想到又开始了。并且因为邵权要求停止,不知为何给已经熊熊燃烧的火上浇了油。烟火、灯光涌入他迟缓的感官。弹出了一段尖利又杂乱的调子。

    "啊!"猛地一刺入,邵权发出尖锐的呻吟,身体在颤抖。

    程淞再次用力活动腰部,将性器钉入洞中。气势逼人,像是要战胜内壁和深处的前列腺,抽插时液体争先恐后地从交合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妈的!啊!!"仿佛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一样,眼前一片空白。令人心惊胆战的快感刺激全身,让邵权脑海里一片空白。从他口中传来了呻吟声和谩骂声。完全无法忍受。漫上来的是无能为力的深渊,让人沉溺。

    “呃,狗杂、啊啊!啊!你他妈——”令人惋惜的是,就连这些惯常能骂出来的话也不能正常说出,而是在呻吟中断断续续的吐出来。听到这些脏话,程淞的眼神更加晦涩,更凶地入他。

    车这个空间带来的特殊性就是如此。因此,程淞继续做着激烈的腰部动作往死里去逼迫邵权,而邵权挣扎着摇头,摁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皮肤。

    每次程淞和邵权zuoai,比起交合,更像是搏斗。

    甚至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于是,好奇心飙升了,为了不牵扯到复杂的事情上,为了避免无谓的摩擦而想要丢弃的行动一下子涌了进来。

    到处都是让他混淆的样子,一切出乎了意料,接受身体被打开的样子,流血不流泪的男人哭泣得通红的眼睛,这一切都让程淞陷入混乱之中。

    散发出炽热的guntang。犹如河流,激烈,迂回。

    邵权这种人这辈子只会遇到一个,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被邵权那天流泪的样子弄乱了,但是又马上看到他面无表情凝视着他的脸,邵权的表情有的时候很平淡,有的时候很欠收拾。但是他的眼神却不同。看着那个总是用一双锋利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男人,程淞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想做点什么,又想把这种感觉摁死,忽然想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虽然知道不是可以那样问的关系,又更想把邵权的眼睛遮住。

    严格来说,程淞和邵权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关系没有用任何方式来定义。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熟人。也不是交往的关系,甚至不是炮友。

    这会是未至之境。

    但邵权给他的性爱,是除了邵权以外谁也给不了的。

    邵权射了出来,高潮却没有落幕,花了他好久才捡回神智,不至于涣散着眼神痴痴地软在程淞的身上。

    可是程淞根本不管他的不应期换了个姿势将他侧躺着,分开他有力的腿将性器侮辱般重新狠狠撞了进去!

    “停下……等一下再……”

    接受侵入的甬道被刺激到了极限,侧入时似乎更加深了,让邵权体内没有cao到底的地方也被占有了,硬朗的下颌和锋利的眉眼都让他在人群中出挑夺目,邵权的眼尾红了一片,湿气浮上来,失神的眼睛一眨就堕下泪来。

    程淞看到这一幕。心里蛰伏的野兽在阴恻恻的冷笑。

    “不行。”程淞拒绝了他。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被抵着密密实实地cao着最深的敏感点,尤其在刚射完后,邵权没多久就受不住了,呼吸越来越沉重和急促,快要疯了,而程淞凶狠地把他压制地动弹不得,像是捕兽夹下的猎物。

    “疯子……我他妈、什么时候啊嗯……哈慢点……”

    “你哭着看着我的时候就不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了吗,如果你猜到,就记住不要哭。”

    前列腺点被激烈地刺激,说不出的强势与压迫,快要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

    程淞眼眸幽深。

    都说了不要哭了。

    邵权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忘记自己的存在。

    “停下……程淞——”

    “我说了不行。”

    就像在把他当做一条狗。

    他很明白自己难以启齿的是什么,但是如果连一句抱歉也得不到,更别说无论怎么说服自己原谅程淞,也已经到了只需要成为他平等的仇人的程度。

    所以有时候是挑衅,大多数时候是绝望。

    他要么把程淞拉下神坛,要么强行使石头里长出大树,沙砾下开出鲜花,要么就这么拉扯下去,谁也别想好过。

    无法平复。

    所以谁都别想好过。

    10

    邵权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意,他在忽然涌现的攻击欲中出手掐住程淞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手肘摁住程淞的胸膛,力气大得让程淞的后脑勺就这么磕在座椅靠上,他跨坐在程淞身上,昏暗的月光洒在程淞雪白的肌肤上,如果直接收笼这只手,将近二十年的记忆就戛然而止。他不会接受程淞偶尔有意无意对他进行的cao控,以至于怀疑自己的记忆、感知或理智。所以他永远不可能丧失自尊。

    人由过去塑造,程淞也永远无法说服邵权接受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和真实的。

    邵权也可能永远等不到某一天。

    红色的塑胶跑道现在是一团红色的火焰,白色的跑道线似乎成为了一根根望不到尽头的白线,有的人已经放弃了,有的人还在不信邪。

    为什么抽烟,为什么抽一样的烟。

    多年前阴暗的小巷里被强jianian的画面闪现在脑海里刮着孤独的风,犹如电影镜头零星闪掠过,时明时暗,他脊背微弓,泛红着眼愤恨地、凶狠地、暴戾地盯着身下的男人,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程淞仿佛就是知道他不会对他怎么样一样。

    邵权颤抖着手。让他感到不安、快乐、紧张、恐惧。

    “我对你而言,就是不一样的。”邵权说。

    然后,程淞伸出手掐住他的下颌。

    11

    邵权给他的性爱,是除了邵权以外谁也给不了的。程淞想。

    但是。

    好像也不止如此了。

    他可以承认邵权的不一样,但是又不想一切如邵权所愿。距离无法估量,他无法真正看清是什么。

    12

    “什么秦浩,张鹏俊,也是都不如我的,对不对。”

    邵权眼底燥郁渐起。

    “如果你乖一点。”程淞这么说着,语气平淡,似乎毫无意义,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这样,需要别人去猜。

    邵权冷笑一声,“他妈的,如果我真顺了你,才是真的会被你当做随时能扔的物件儿。”

    一阵静默后,程淞笑了。

    因为邵权是对的。

    13

    “你给老子不准动。”

    说着,邵权的手往下扶住了程淞硕大硬涨的yinjing,皱着眉,抬起酸痛的腰往下沉,直到把那根yinjing彻底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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