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响贪欢_银蛇白鱼,世间因缘(蛇啊鱼啊什么的lay,温泉交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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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蛇白鱼,世间因缘(蛇啊鱼啊什么的lay,温泉交心) (第2/2页)

缱绻自得其乐,挨好半天被沈空晚制住下身才不得不再开口,漫不经心瞥向身边人清俊容颜,琉璃似的双眸波光流转,每个字都噙在唇间打了个滚才无限玩味地吐出。

    “南疆那些人不要命也要上我,因为我是北荒魔主祁无长,但你想上我,只会因为我是我,能得你沈空晚青睐,你觉得我会无动于衷?”

    他如此说道,像讲了个笑话一样自顾自笑了,一张清丽脸庞染了春色恰如澹月梨花枝头玉,清风过帘,卷尽旖旎。

    之后沈空晚什么也没说,就手掌抚过金印干脆利落地让他射了,突如其来的放松爽里夹着痛,一时竟让祁无长猝不及防叫出了声,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有力气发作,整个人都被沈空晚一把抱起,直接穿堂过室到了抱雪楼另一侧。

    祁无长一开始还没弄懂,等看明白他要去哪,不由期待了起来,还有闲心蜷在沈空晚怀里絮絮叨叨提要求,不要泡玉泉,要泡热的那口,难得今晚月色正好,天剑主务必大方一点,拿南柯玉盅斟了闭月酒,大家把酒言欢啊。

    然而他被拿去喂了鱼。

    祁无长无可奈何地被沈空晚按在被他忽略已久的第三口池水里,看着幽幽空泉下几尾臂长大鱼摇鳍摆尾地浮上来,真心后悔起了自己交友不慎。但沈空晚一双手跟铁铸似的按着他,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尾明显不凡的白鱼越游越近,兀自钻到他腿间,就这么用软嘴一张一合吸允起他阳物残精。

    完全异类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更要命的是铃口只有一处,吃尽了他腹上白浊后几只白鱼钻在他腿间彼此争抢,满是鳞片的巨大鱼尾带着十足力道抽打着他腿侧下身,简直和酷刑没两样,更要命的是挣扎间他一不小心让后xue里被射得满满的jingye漏出了一丝,顿时引起了鱼儿们的注意,纷纷向犯了事的xue口涌来,湿滑鱼嘴焦急地一下下顶弄着花xue,催它放开。

    “你就喂喂它们呗。”

    沈空晚一脸看戏模样,悠悠然告诉他这些倒霉鱼儿是天地灵种,从来没人喂,就是自小吸食冰雪灵气而长,对灵丹灵药灵物什么的最是敏感,现在盯上祁无长腹中阳精怕是不依不饶,现在也就两个选择,要么用前面喂,要么用后面喂。

    祁无长很不想理,但那些鱼儿真似有几分灵性,发现后面的花xue怎么也捣不开,愤愤拍了他腿根几下,又团团围到了前面,齐心协力有的吸铃口,有的吮柱身,有的围了两个囊袋急急切切地嘬,一时竟让他不知是爽是痛。看沈空晚毫无放手意思,祁无长也只能咬了牙,掰开后xue让jingye随水荡开,任由白鱼翻滚争食不成,又几张嘴一起堵着xue口抢,伴着冰冷水流冲刷一阵阵吸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鱼才吃够尽兴,他被冻得恍恍惚惚抱出水来,转眼又被放进一池热乎乎暖水中,烫得他一声轻咦,后xue麻木地缩了缩,却被两根手指无情分开,任热水流入冲刷他快被冻透了的五脏六腑。

    酒香从鼻前飘过,他下意识张口想喝,睁眼望去,那杯子却被送入了沈空晚自己嘴里,清冽酒液一口入喉,只余残香飘荡空中。

    沈空晚低头看向他,神色很有些奇妙,像是看着他,又像是什么也没看,有那么一个瞬间,祁无长几乎已经感到问天剑穿胸而过,但最终沈空晚只是抱紧了他,将他托在怀中任他一点力都不用施懒洋洋泡温泉。

    过了许久,祁无长都快在这难得舒适享受下睡着了,他才突然开口:“你殚精竭虑围杀谢长天千余年,为什么从来不找我?”

    为什么?

    祁无长低低笑了:“当然是因为那些废物都杀不了他。”

    而沈空晚能。

    可纵然杀他的办法千千万万,能杀谢长天的只有且只能是祁无长,他要的从来不是谢长天魂飞魄散那么简单。

    世间万千因缘,说到底往往不过如此简单。

    第二天清早,祁无长捂着一阵阵钝疼的额头醒来,一时竟想不出是什么时候醉去,又是怎么回来,他和沈空晚似乎在温泉里做了很多事,只是恍恍惚惚一样都想不起,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八成也就是寻欢作乐那些破事。

    比起这个。

    祁无长抬起头,望向窗沿下清越低鸣的剑铃,无风无雪,兀自长吟,他的眼神渐渐沉静了下来,倒映着窗外亘古不化的漫山冰雪化作了寒色。

    有人来了。

    懂得沈空晚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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